wuli總裁:嬌妻,有點甜

正文_第85章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白可心方帕上的藥下得不夠重,趙長雄車才行至半路,柳萱瀾就已經悠悠轉醒了。

柳萱瀾剛睜開眸子時,還有些迷蒙,殘餘的藥效讓她的腦海裏還一片迷茫。

柳萱瀾的眸子轉了轉,思緒漸漸清明,在看到自己正躺在有些陌生的車後座時,一下子驚醒,從後座的軟椅上彈跳而起。

柳萱瀾脫口而出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裏?”

趙長雄見到柳萱瀾這麽快就醒了過來,有些訝異,但也無所謂,畢竟清醒的美人比昏迷的玩起來有意思多了。

趙長雄的視線落在後照鏡反射的柳萱瀾的影像上,**笑著猥瑣道:“妹妹莫怕。”

這話配以趙長雄其貌不揚的麵容,讓人想不怕都不行了。

柳萱瀾腦子清醒了,自然知道自己已經落入賊車了,柳萱瀾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柳萱瀾一邊說著,一邊視線在車廂裏遊走著,手在後座摸索著,想要找到自己的包,重點是包裏的手機,她要打電話請求援助。

可是柳萱瀾哪兒都找不到自己的手機。

柳萱瀾自然找不到,因為它們都落在片場大門口,現在正攥在高佳寧的手裏呢。

趙長雄猥瑣笑道:“哥哥帶你去快活啊。”

柳萱瀾幾欲作嘔,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是誰,柳萱瀾隻知道她現在要趕緊擺脫這個男人,否則……之後,柳萱瀾都不敢想。

柳萱瀾伸手要去開車門,本想著就算是從車後座上跳下去摔斷腿,也比被眼前這個猥瑣男人帶到不知何處玷汙的好。

結果,任柳萱瀾如何扣拔拉扯,車門就是紋絲不動。

趙長雄看著柳萱瀾的舉動,猥瑣的笑意揚得更加得意,嘴上道:“妹妹,四周的門都被哥哥鎖死了,別想著跳車,有那力氣,不如想想等下如何服侍哥哥高興。”

趙長雄之前遇到過不願意和他走的女人跳車,這種事情,他早已學會有所防範了。

柳萱瀾聽到趙長雄的話,麵色極其難看。

難道今天她就要落入這個猥瑣男人的虎口了嗎?

不,她不要,她不想被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

柳萱瀾將腦海中突然出現的惡心畫麵趕出腦外。

如果結果是那樣,柳萱瀾寧願去死。

柳萱瀾一咬牙,心中頓下狠心,身子迅速用力的往前一撲,抓住駕駛座的方向盤。

一時間的慌亂。

激烈的刹車聲,胡亂轉向的車頭,緊接著是轟然的一聲巨響。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

賀澤誠趕到片場的時候,高佳寧依舊是一臉淡然冷漠,手中緊緊的抓著白可心。

然而白可心麵上卻是一臉的頹廢。

賀澤誠一路飆車而來,車都沒停穩就急忙打開車門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高聲問道:“高佳寧,怎麽回事!我把萱瀾交你手上,你給我弄哪裏去了?!”

“我不知道。”高佳寧被賀澤誠的震怒模樣一跳,隻是多年來得喜行不於色讓她

沒表現出來而已,高佳寧冷臉指著身邊的白可心,推卸責任道:“問她。”

賀澤誠視線這才落到白可心的身上,怒道:“白可心,又是你,你又做什麽妖,你把我家萱瀾弄到哪裏去了?!”

從來沒有男人對白可心這麽凶,白可心被賀澤誠凶惡的模樣嚇壞了,但是白可心還是覺得她應該死不認罪,認罪的下場隻怕會更慘。

白可心垂下眸子,不敢去看賀澤誠,低聲哀聲道:“不關我的事,我什麽都不知道!”

高佳寧冷漠補刀道:“她知道。”

賀澤誠鳳眸微眯,唇畔扯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威脅白可心道:“白可心,我有一萬種方法能讓你死得很難看,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告訴我柳萱瀾在哪裏!”

賀澤誠都說有一萬種能讓她死得很難看了,白可心怎麽可能傻得就這麽簡單供出自己的罪行,什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隻要招了,她白可心就沒有好果子吃!

白可心決定抵死不招,充分發揮演員的特性,演出一副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模樣,委屈道:“賀少爺,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高佳寧再一次補刀,揚了揚手中柳萱瀾的包,冷聲道:“這是從白可心手裏奪下的。”

柳萱瀾的包賀澤誠自然認得,柳萱瀾所有的東西賀澤誠都知曉得一清二楚。

賀澤誠咬牙切齒道:“白可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還想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白可心在內心裏翻了個白眼,好像她把自己罪行供出之後,賀澤誠還能讓她在娛樂圈裏好好混一樣。

看賀澤誠對柳萱瀾這麽緊張的態度,白可心又不傻,自然知道柳萱瀾在賀澤誠心中的重要地位。

白可心既然犯了錯,就不會讓自己繼續錯上加錯。

白可心繼續死咬不認:“賀少爺,我沒做過的事情,不管你用什麽逼我,我都不能因此被屈打成招啊。”

賀澤誠沒耐性了,也等不了了。

柳萱瀾失蹤的時間越久,危險的幾率就越大。

賀澤誠憤怒的一把掐住白可心的脖子,“你是不是怎樣都不肯說,是不是連死你都不肯說。”

白可心被賀澤誠掐得喘不上氣,漂亮的眸子現在瞪圓成可怕的摸樣,白可心簡直難以置信,堂堂賀氏娛樂的唯一繼承人賀澤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都不惜要用命來相威脅!

殺人可是犯法的。

白可心原本以為賀澤誠隻是做做樣子,故意想讓她害怕,不會真的下殺心。

然而白可心的麵容因為越來越困難的呼吸而漲得通紅,卻見賀澤誠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這讓白可心真的怕了。

白可心艱難的從吼腔間吐出“我說”兩個字。

賀澤誠這才鬆了緊緊掐著白可心脖子的手。

賀澤誠也不想鬧出人命的,可是事情牽扯到柳萱瀾,讓他無法不激動,若是柳萱瀾出了什麽事,賀澤誠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為了柳萱瀾,就算是被判刑坐牢

,又能如何?!

賀澤誠鳳眸緊眯的看著白可心,惡狠狠道:“你最好說實話,若是騙我,下一次我掐著你脖子的手就不會鬆開了。”

白可心臉上的漲紅還沒褪下,聽著賀澤誠的這番惡言惡語,頓時寒毛鱗立。

剛才白可心已經在鬼門關上走過一遭了,她相信賀澤誠真的是可以說到做到。

什麽事和生命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白可心現在隻想活下去,至於賀澤誠以後的報複,還沒到的事情,現在去多想也無意。

白可心深深喘了幾口氣,還沒來得急平穩呼吸,怕賀澤誠等不及再把手掐上她的脖子,趕忙說道:“柳萱瀾被趙長雄帶走了。”

被誰帶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帶去哪裏了?”賀澤誠著急的問道。

白可心說:“我不知道。”

這次白可心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白可心怎麽可以不知道!

賀澤誠鳳眸赤紅,差點怒得又掐上白可心的脖頸,突然一通電話打進,現在賀澤誠哪有心思接電話啊。

直接將電話掛斷。

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柳萱瀾的事情重要好嘛!

剛掛斷沒幾秒,誰知對方鍥而不舍的又打了過來。

賀澤誠怒接起電話,朝著電話那邊吼道:“小爺我現在老婆失蹤正火大,識趣的別再打電話來煩我了!”

電話那邊的尹尚銘習慣性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框,道:“如果你失蹤的老婆是柳萱瀾的話,我能很確定的告訴你,她現在正躺在我的醫院病房裏。”

“真的?”賀澤誠的聲音不知道應該是悲是喜。

喜的是知道了柳萱瀾的所處位置,悲的是柳萱瀾現在身處醫院。

進醫院絕對都不是什麽好事。

“真的,柳萱瀾現在已經穩定了生命體征,但是後續手術需要繳費後才能繼續,請盡快趕過來交錢。”

尹尚銘在醫院看慣了生離死別,所以對一切已然看得很淡了,保住病人生命體征為基礎,但是醫院賺錢也是很重要的,畢竟醫院並不是慈善機構。

……

柳萱瀾雙眸緊閉的躺在病**,頭上纏繞著繃帶,麵色因為失血過多而慘白,還好及時被路人送進了醫院,給輸了血,這才擺脫了生命危險。

幾縷秀發沾染了血絲,貼在柳萱瀾的麵頰上,醫生護士忙碌,隻幫柳萱瀾清理、消毒和包紮了傷口,至於多餘的髒汙,並沒有時間幫柳萱瀾處理。

賀澤誠趕到的時候,看到這樣的柳萱瀾心都要碎了。

賀澤誠去廁所擰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替柳萱瀾細細的擦拭著,貼心的避開了傷口。

晚上除了急診和巡邏,尹尚銘也閑著沒什麽事,巡邏的時候就直接巡進柳萱瀾的病房,在賀澤誠的對麵,拉了把椅子坐下。

柳萱瀾畢竟也是聽過尹尚銘故事的人,尹尚銘對她還是略微有些好感的。

賀澤誠看尹尚銘進來,一邊替柳萱瀾擦拭著,一邊問尹尚銘:“這是怎麽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