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親自出馬
“我不信,我偏不信!如今他已經可以修煉了,你說他會不會還能像從前一樣!一下子就到達了金丹!”薑莽瞪大了眼睛,露出恐懼的神色。
“怎麽可能!”薑雲蘭露出一絲冷笑:“他早就不是當年個陳陽了。”
聞言,薑莽鬆了一口氣,隻要陳陽不再像從前那麽逆天,他就不怕,遲早要奪得他的七絕劍,將那道氣韻收入體內。
他決定了不再苦哈哈的修煉,日以繼夜的搞了一個月,什麽收獲都沒有,真特麽的操蛋。
這時,兩名黑衣人走了進來。
他們先是衝著薑雲蘭道:“拜見門主。”
然後又衝著薑莽道:“稟報薑少,屬下探到了一個極其重大的消息!”
這兩人是薑莽派去跟蹤陳陽的,說是探聽到了一個重大消息,一定是有關陳陽的,薑莽興奮地說道:“快講!”
兩名黑衣人卻都沉默不言。
“尼瑪呀,還不快說!”薑莽立刻罵道。
“薑莽,不要說髒話。”薑雲蘭冷聲道。
薑莽繼續不耐煩地說:“快告訴我,什麽重大消息。”
兩名黑衣人依舊不說話。
薑雲蘭也火了,露出不悅。
其中一名黑衣人硬著頭皮說:“薑少,之前你承諾過,我們兄弟兩替你打探消息,你每個月給我們兩顆凝氣丹。如今三個月過去,你可什麽都沒給……”
“不就幾顆凝氣丹麽,我浮雲聖地要多少有多少會少你的嗎?弄得本少占你們便宜似的!”薑莽沒好氣地說。
薑雲蘭一張俏臉泛著寒意,從袖中取出兩丸丹藥:“這是聚靈丹,比凝氣丹好上百倍,總行了吧。”
黑衣男見到薑雲蘭手心金光閃耀的丹藥,眼裏冒出金光來,一把抓了過來,彎腰頓首道:“多謝門主,多謝門主!”
“姐!你居然把聚靈丹給他們!他們能消受那麽好的東西嗎?”薑莽不滿道。
“行了,別廢話。”薑雲蘭冷聲道。
黑衣男立刻說道:“之前不是說陳陽遇到一個女人,一直帶著她嘛,他們一起去了青蓮聖地,結果……那個女的居然是陣淵聖地的聖女!”
“什麽?陣淵聖地的聖女!”
薑雲蘭冷哼一聲:“不就是雪傾那個賤人嗎?怎麽了,這也算是重大消息?”
“就是那個賤貨!”薑莽猛地打了黑衣人腦袋一下:“我不知道?要你說!”
雪傾那個小賤人,他可是吃了她不少苦頭。
黑衣人驚愕道:“薑少知道?”
“怎麽不知道,狗東西,把聚靈丹還回來!”薑莽叫道。
“那你可知陣淵聖地的聖女隨隨便便就可以布陣,還是布大陣呢,什麽材料都不需要!”另外一名黑衣人說道。
另外被薑莽打了一巴掌的黑衣男苦著臉說:“薑少,為什麽不把那個女的抓來,那個女的布陣好厲害的。”
薑莽神色一滯。
抓雪傾……對啊!
這話倒是提醒了薑莽。
那個賤人境界不高,隻是會布陣破陣而已!
他看向薑雲蘭:“姐,既然你那麽討厭那個賤人,咱們把她給抓來怎麽樣?咱們浮雲聖地不需要她,也許輝耀宗的那個老東西需要,咱們可以趁機敲那個老東西一筆竹杠!”
薑雲蘭雙眼一眯,顯然不喜歡薑莽當著外人的麵說這些。
兩名黑衣男子急忙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滾吧,下次最好給我有用的信息,不然本少不會饒了你們!”薑莽說道。
兩男子急不可待轉身就走,生怕薑莽會追回兩顆聚靈丹。
洞府之中,一團火光的映照下,薑雲蘭的身影搖搖晃晃,臉色也是那般陰晴不定。
她想起雪傾,想起陳陽,想起兩人出雙入對的摸樣,不知為何一股酸意湧上了心頭,可她很快掐滅了某些不合適的感覺。
“這事誰來辦好呢?還是我親自出馬?”薑莽在洞中來來回回地走動著,凝眉思索著。
陳陽有七絕劍傍身,不太好對付。
“姐,你說呢?”薑莽問。
薑雲蘭眸色閃動了片刻:“最近宗門事物不多,我便親自跑一趟。”
聞言,薑莽大喜:“姐,你說真的,你出馬?既然你出馬,何不將陳陽的七絕劍奪來!”
薑雲蘭冷冷看著他:“陳陽還不能殺。”
星盤因為陳陽離開浮雲宗這個舉動而碎裂,其中到底有什麽預示,沒弄清之前陳陽絕不能死。
若他死了,牽動星盤被毀的預示,浮雲宗隻怕也保不住。
因為此事,禁地七大長老跟她已經有了嫌隙,要是再將陳陽殺了……隻怕七大長老真的會問責。
殺不了陳陽,但是抓那賤人雪傾卻很容易。
……
陳陽租了一輛馬車,跑了大半日,來到了一座小城。兩人在城內簡單吃了一餐,又訂下一件旅館休息。
趕了一天的路,陳陽倒是沒什麽,雪傾卻早就疲憊不堪,主要是布陣已經消耗她太多元氣。
“早點睡吧。”陳陽坐在床邊,捏著雪傾的小手,柔聲說道。
雪傾輕輕閉著眼睛,差點睡著,卻又開口說話:“青兒妹妹好不好?”
聽著她莫名的話,陳陽哭笑不得,在她小翹鼻上捏了捏:“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雪傾猛地睜開眼睛,帶著薄怒說:“你說呢,我要聽真話!”
陳陽輕輕笑了笑:“真話就是,沒有你好。”
雪傾臉上的薄怒迅速化開,一抹嬌羞浮上臉頰,給蒼白的臉頰增添了一絲顏色。
“乖,快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陳陽說道,將被子朝著雪傾的腋下掖了掖。
帶著纖長睫毛的眼睛乖巧地閉上了。
等到女人差不多睡定,陳陽吹熄了燈,獨自走出了客棧。
冰魄荒原在級北之地,也就是要一直朝著北方走,也不知什麽時候能夠到達。
獨自走在小城夜晚的街頭,看到華燈初上,人頭攢動,頗有一種人間煙火氣。
很久很久都沒有這種感受了。
陳陽進了一家小酒館,要了一壺清酒,說書先生依然賣力地說著故事,哪怕客人並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