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蔑時清高,逼我入魔後哭什麽?

第149章 誰讓你不夠強大

陳陽停下腳步:“其實該我謝謝你,是你告訴我雪傾的下落。”

說著陳陽大踏步離開了房間。

平兒望著泛著一絲青光的房間,心中猶如刀攪一般,痛徹心扉,不由撲倒在**痛哭起來。

她灰暗的人生在遇到陳陽後有了那麽一絲光芒,此刻卻再次暗淡下來。

離開浮雲宗又該如何?孑然一身,天大地大竟然無處可去。

好半天她才止住哭聲,白皙的拳頭狠狠捏住。

她要修煉!做一名大修士,日後若再遇到陳陽,她或者才敢拉住他,對他說自己想要跟著他,跟著他不管去哪裏都好!

可現在,現在的她還不配……

她還不配跟著陳陽,也不配讓他多看她一眼。

還有薑莽!她銀牙緊咬,她會憑自己的能力讓他付出代價,那個惡心的男人!

……

浮雲宗一出寬敞院落中,幾名女弟子紛紛抱著自己的行囊,一個個眼眶紅紅的,滿是不情願。

薑雲蘭冷冷站在她們跟前。

“浮雲宗乃修煉聖地,不是亂搞男女關係的地界,你們違背本門宗旨……鑒於你們年輕不懂事,所以不予懲罰,隻是逐出宗門。”

兩名女弟子撲通跪了下來:“門主,求求你了,別趕我們走!”

一名女弟子更是朝著門內大叫:“薑少主,少主,你,你真舍得豔兒嗎?”

啪!她的臉猛地挨了一巴掌,嘴角瞬息淌下血來。

那一巴掌不僅讓她的臉直接爛了,甚至五髒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她腿一軟昏迷過去。

見到那女子被扇一巴掌幾乎即可斃命的摸樣,其他幾名女弟子全部嚇得渾身發抖,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全部給我滾,若不冉,那就留具屍體在這裏!”薑雲蘭冷聲說道。

哪怕這些女弟子都不願離開,這個時候也隻有保命要緊,一個個落荒而逃,再也不敢作半刻的停留。

這時,薑莽從屋內衝了出來,大叫:“姐,你這是幹什麽嘛!”

薑雲蘭猛地抬手,薑莽嚇得一縮。

好在那一巴掌並沒有扇下來。

薑雲蘭輕輕歎了一口氣。

自從父母親被邪魔殺死將薑莽托付給她,她就對他百依百順,從不打罵,隻有做了門主之後,為了維持威嚴形象才對他稍微凶惡了點。

本想著自己當了門主了,為宗門鞠躬盡瘁,隻要薑莽能過得開心就好,哪知道她這個弟弟卻越發放肆了。

連三長老都出麵了,她怎麽能繼續放任?

“姐……你把她們都弄走了,日後我飲食起居怎麽弄嘛……”薑莽小心翼翼地說道,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薑雲蘭冷冷看了他一眼:“旁的弟子怎麽飲食起居你便如此,有何難辦?”

薑莽瞬間不高興地說:“我同他們怎能一樣?”

“就因為你搞特殊已經驚動長老了,若繼續下去,便是本門主也保不住你,你可知道?”薑雲蘭道。

薑莽心中暗暗罵了罵那些老東西,然後一把抓住薑雲蘭的袖口,晃動著說道:“姐姐何必怕那幾個老東西,說起來姐你是門主,最大的那個,那幾個老東西早就該淘汰了……”

“閉嘴!”薑雲蘭嗬斥道:“此話不可再說!”

“姐!”

“行了,別忘了今日戌時領取雷刑!”

薑莽立刻瞪大了眼睛:“姐,你,你說什麽?你,你真的要罰我?”

“三日一次,一共七次,若你不去,自有人逮你去!”薑雲蘭說完便走,薑莽立刻追了上去。

“抓住他!平日不可讓他立刻這座小院!”薑雲蘭對身旁的弟子說道。

立刻有三名弟子攔著了薑莽。

“媽的,本少也敢攔,你們幾個算是什麽東西!”薑莽眸色一瞪。

啪!薑雲蘭一個巴掌甩在薑莽臉上,聲音很響,但卻沒用什麽力道。

但是對於薑莽來說當眾被薑雲蘭打了一巴掌,那可比私底下將他一頓痛打還要讓他難以接受,頓時呆立當場,不敢置信。

“他若不聽,可圍攻!”薑雲蘭對那三名弟子說道。

三名弟子立刻稱是。

“姐!”一聲淒厲的喊叫響起。

薑雲蘭頓時心中一顫。

“姐,你若嫌棄我,那我死了便是!”薑莽眼眶泛紅,朝著牆壁一頭撞去,被三名弟子攔住。

“夠了!”薑雲蘭大喝一聲,一把揪住薑莽的衣服把他拖入屋內。

她把薑莽重重扔在一架木椅上,白皙的手捏住他胸口的衣衫,他幾乎動彈不得。

“薑莽!姐姐雖然是門主,但是,姐姐的苦衷,你可知道,你能不能也為姐姐想一想,這偌大的宗門好管理嗎?姐姐我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承受了多少壓力!你什麽時候能夠長大一點懂事一點呢啊!”

薑雲蘭語氣急促,眼眶也是微微泛紅。

這幅摸樣倒是少見,薑莽吸了吸鼻子,別開眼睛,不與她對視。

薑雲蘭猛地鬆開手,轉過身去,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好好修煉吧,若日後你強大了,自然不敢有任何人敢說你什麽。”她冷冷說道,便離開了。

浮雲宗某處的懸崖底下,常年撲騰著巨浪,順著那條河流激**著漂流的方向,陳陽日以繼夜在河邊行走,沒有路也走出來一條路。

一邊走,一邊尋找著雪傾的身影。

雖然兩日過去,並沒有找到有關雪傾的任何東西,哪怕一件首飾也沒有,但陳陽並沒有失望,他艱辛雪傾還活著。

沿著河岸,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那個地界,隻知道繼續尋找下去。

沿岸並無人家,也不存在雪傾被人救起的情況,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

她被河水衝到了某個地方。

隻要一路走總有希望。

這夜依然,陳陽在岸邊將就了一晚,淩晨時分,他怕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捧起河水盡數灑向自己的臉。

冰涼入骨的河水讓他打了一個激靈,腦子也瞬間清明起來。

望了望看不到盡頭依然在奔騰著的河流,陳陽抬起腳步繼續朝前走,一邊走一邊密切注意河水最激烈附近的淺灘和有著障礙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