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拜師?
李天雄身後的長老也連忙附和道,生怕李清歌繼續糾纏拜師之事。
身為李家最為出色的小輩,可以說是眾人皆知的李家小輩的代表。
那是身為臉麵代表的存在啊。
怎麽可能去拜一個境界不如自己的人為師?
而且關於李清歌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他們也是一個字都不信。
開什麽玩笑,一個築基修為的小丫頭,還去指導其他人了?
自己修煉明白了沒有呢?
李清歌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李天雄再度用眼神製止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李清歌也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此事是要從長計議了。
但她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便是雪傾真的不收她要怎麽辦?
將心事重重的李清歌送到後房,李天雄便是帶著家族子弟端著茶水點心走入了偏房,臉上堆滿了笑容。
“兩位皆然是小女的恩公,還請放鬆一些,這是我們李家珍藏的靈茶和糕點,還請兩位品嚐。”
陳陽笑著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入口即化,靈氣四溢,確實算得上是難得的佳品。
“兩位恩公,不知你們來自何方?師承何處啊?”
李天雄去而複返,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顯然是想從二人嘴裏套出些話來。
“李家主客氣了,我二人閑雲野鶴,四處遊曆,並無師承。”
陳陽淡淡地說道,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李天雄的試探。
“哦?那兩位的實力如此高強,真是讓人佩服啊。”李天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顯然是不相信陳陽的說辭。
“李家主過獎了,我們二人隻是略通皮毛而已,當不得真。”
雪傾淡淡地說道,語氣平淡,卻依然是透著一股冰寒。
李天雄還想再問,卻被雪傾一個眼神莫名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這倒是讓他心中微微驚訝,這女子好厲害的威勢!
“李家主,我與雪傾此番前來,隻是為了護送清歌姑娘回家,如今清歌姑娘已經平安歸來,我二人也該告辭了。”陳陽起身說道,作勢欲走。
“兩位恩公且慢!”李天雄連忙起身攔住二人。
“兩位救了小女,李某感激不盡,就算是有事也還請參加了晚宴吧,也好讓李某略盡地主之誼。”
陳陽和雪傾對視一眼,倒也沒說什麽而是點了點頭。
畢竟這些算是正常的交流了。
若是這點麵子都不給的話,那卻是讓回到家中的李清歌有些難辦。
“既然李家主盛情難卻,那我們二人便叨擾了。”
陳陽笑著說道,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才能盡快離開李家。
“哈哈哈,好!來人,設宴!我要好好款待兩位恩公!”李天雄大笑著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是夜,李家燈火通明,張燈結彩,一派喜慶祥和的景象。
李天雄設下宴席,款待陳陽和雪傾二人。席間,李家子弟輪番上陣,向雪傾和陳陽敬酒。
而相比起陳陽始終微笑的臉色,雪傾則依然是麵色平靜,不為所動。
任憑李家子弟如何勸酒,她都隻是淺嚐輒止,滴酒不沾。
“雪傾前輩,我敬你一杯!”
一名身材魁梧的李家子弟端著酒杯,走到雪傾麵前,語氣略顯輕薄地說道。
“不過在下倒是很好奇一件事情。”
“明明都是築基,為何我李家小公主稱呼你為前輩?”
“不知雪傾前輩能否與我切磋一場,讓我明悟一番呢?”
雪傾放下酒杯,抬起頭,目光冰冷地看向那名李家子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開口道:“和我切磋?”
“請問你做好死去的準備了嗎?”
雪傾的話語如同冬夜寒風,瞬間讓那名李家子弟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他臉色漲紅,尷尬地站在原地,有些進退兩難。
不過他也極為好奇的打量了雪傾一眼。
明明對方隻是築基中期的境界,和自己完全相當。
為何能讓他下意識的退後,甚至產生想要逃離的念頭?
大廳內的氣氛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
李天雄眼見情況不妙,連忙起身打著哈哈說道。
“哈哈哈,雪傾前輩說笑了,我李家的小輩年輕氣盛,說話不知輕重,還望前輩海涵!”
他轉向那名李家子弟,厲聲嗬斥道:“還不快快向雪傾前輩道歉!”
那名李家子弟雖然看著表麵不服,但迫於李天雄的壓力,隻得不情不願地低頭說道。
“雪傾前輩,是在下唐突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雪傾神色淡漠,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李天雄見狀,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又轉頭對雪傾賠笑一聲。
“雪傾前輩,小輩不懂事,您別往心裏去。”
“不過……我們李家子弟向來崇尚武道,喜歡切磋交流,他也是一時技癢,想領教一下前輩的高招,還請您成全!”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看似是在為家中弟子開脫,實際上卻是在暗中給雪傾施壓。
畢竟,雪傾若是拒絕,便是不給李家麵子,傳出去,難免會被人說成是膽怯怕事。
而他的聲音落下,雪傾也再度放下茶杯,目光掃過李天雄和那名李家子弟,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嗯,不過剛才的問題你們還沒有回答呢。”
“和我切磋,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她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李家眾人的心頭,讓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這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明明都好說了是切磋的,怎麽動不動就要要別人的命?
而且她憑什麽覺得,同為築基中期,她就必勝嗎?
李天雄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雪傾前輩說笑了,我李家子弟雖然不才,但也算得上是我們李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怎麽就……”
“夠了。”
隻是他的話還未說完,雪傾便再度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依然是那般平淡,仿佛隻是再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以他現在的實力,我若出手,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