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後我送他一個崽

第149章 您可真是我的心肝啊!

房間裏,對話還在繼續。

蕊娘坐在楚兆平腿上,柔軟無骨地偎在他懷裏,嬌聲道,“二爺,別說這種話,妾身可不想您為了妾身做出什麽傻事。妾身隻要能在您身邊,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楚兆平一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身上放肆遊走,再聽著她嬌媚的話,渾身骨頭都酥麻了,對著她紅唇就咬了下去,就跟撿了寶貝似的又邪氣又驕傲,“小妖精,爺就算死在你身上也樂意……”

蕊娘既嫵媚又羞澀,半推半就地在他腿上扭動,似是掙紮,又似撩撥,把楚兆平弄得更是血脈卉張,接著就將她壓到桌上——

外麵,聽著不堪入耳的**靡之聲,姚氏惡心得扭頭就走。

陳康和丫鬟春芝、小桃也不敢再聽下去,都緊跟著姚氏小跑著離開春雪院。

而屋子裏,男女二人從桌上戰到**,一番雲雨後,楚兆平大汗淋淋氣喘籲籲,到底是上了些年紀,加之這幾日放縱過度,身體已經嚴重透支,趴在蕊娘身上許久都起不來。

蕊娘非但沒嫌棄,反而體貼地撫摸著他,嘴裏還說道,“二爺,您是妾身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妾身就不明白了,為何您大哥能位高權重,而您卻如此默默無名。按理說,您應該比您大哥更有作為才是。”

她這些話無疑是隻擊楚兆平痛處,楚兆平氣都還沒喘勻呢,就抬起頭憎恨道,“大哥從小就深受我們父親偏寵,什麽好處都是緊著大哥來,我們這些兄弟最多分一些大哥瞧不上的殘羹剩粥,有他光耀門楣,哪還有我們兄弟什麽事?雖然母親更偏心我,可年少時家中都是父親說了算,好不容易那老東西去世了,大哥已經混出了頭,而我和三弟年少被耽誤太多,很難望其項背!”

蕊娘似懂非懂般點了點頭,突然歎道,“看樣子,您的運勢是被您大哥壓住了!而且還被壓得死死的!”

運勢被壓?

楚兆平微愣,想起從小到大的種種,他隨即又一種醍醐灌醒的感覺,又驚又怒地道,“沒錯!我和三弟從小到大都被大哥壓得死死的!明明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憑什麽他從小到大就受人矚目?等到有點功名時仕途平順,到現在更是位高權重!原來都是他把我和三弟的運勢壓死了!”

蕊娘一邊為輕撫著他胸口為他順氣,一邊狀似安慰他,“聽說三小姐嫁給渝南王做了王妃,您大哥和大嫂現在的地位更是堅不可摧,您也別為此事上火,不值得,畢竟他們有渝南王夫婦撐腰,您再是覺得不公,也隻會氣壞自己的身子。您身子氣壞了,妾身可是會心疼的。”

楚兆平雙眼眯起,恨意不減反增,“他們現在就是仗著有渝南王撐腰,所以一點都不在意兄弟死活!前些日子我被人淩辱,他們都不願為我出頭,可見他們眼中隻有權勢利益,根本就沒我這個兄弟!”

蕊娘為他惋惜道,“二爺,都說雞蛋不與石頭碰,您大哥和大嫂現在就是堅不可摧的石頭,渝南王夫婦就是守護他們的利劍,除了手無寸鐵的孩子,您扳倒不了任何人。妾身沒有瞧不起您的意思,妾身隻是覺得您被壓製得太厲害了,不論是太夫人還是您兄嫂,他們仿佛都把您當孩子一樣看待。”

她的話猶如尖針字字句句都紮在楚兆平心口上,讓他痛恨難受卻又無力反駁。

回想自己前半生,可不就是那般嗎?父母、兄長從來都不委以他重任,隻把他當弱小的孩子一樣打發,不論大事小事皆有兄長出頭,他和老三就如同廢物一樣,毫無用武之地,甚至必須以兄長為榮……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猛地他睜大眼,瞳孔中溢滿了恨意,“蕊娘,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被他們壓製得厲害,以致荒廢半生!我決定了,從今以後我要扭轉乾坤,要那些打壓我的人付出代價!”

看他鬥誌昂揚的模樣,蕊娘一臉欣慰,但同時又一臉擔憂,“二爺,您能振奮起來,妾身很高興。可是您現在的實力猶如孩童,說句不怕您生氣的話,您現在除了對付孩子外,還能做何?”

楚兆平陰沉著臉,咬著牙溢道,“那我就從孩子下手!”

“啊?”蕊娘一臉驚訝。

“我得以回京,就是托得渝南王在皇上麵前求情。大哥大嫂得以如此逍遙,就是仗著女兒嫁渝南王為妃。而楚心嬈之所以被渝南王看重,就是因為母憑子貴。我動不了大的,難道還動不了小的嗎?”

蕊娘驚訝變成驚喜,脫口誇道,“二爺,您可真是聰明!如果對渝南王世子下手,那王妃在渝南王心中的地位便會逐漸沒落,隻要渝南王厭棄王妃,自然也會疏遠您大哥和大嫂,待你大哥和大嫂失勢,豈不就是您奪取楚家最佳的時機?”

楚兆平仰頭‘哈哈’狂笑。

接著他又低下頭,對著蕊娘的唇一頓啃,得意又驕傲地道,“蕊娘,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啊!要不是你一番提醒,我這一生怕是真的再無翻身之日了!”

蕊娘勾著他脖子,心疼道,“二爺,妾身身份低微,不能成為您的賢內助,但妾身也不願看著您任人欺淩。就拿上次您與曲小公子的爭執來說,明明渝南王有權有勢,可他們寧願看著您受辱也不願幫您出頭,別說您心中委屈,就連妾身都替您憤恨不平。既然他們無情無義,那咱們也不能讓他們得意!改明兒把那小世子抓到手,咱們就先從小世子身上出這口惡氣,以後看誰還敢小瞧您!”

楚兆平越聽越有雄心壯誌,抱著她親得更歡了,“蕊娘啊,您可真是我的心肝啊!過兩日母親壽誕,渝南王一家定會到場的,到時就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哈哈!”

……

再說姚氏這邊。

被楚兆平和蕊娘惡心到的她回屋就想摔東西發泄,好在春芝和小桃及時將她攔下,兩丫鬟一左一右極力地安慰她。

“夫人,那就是一個下賤的妓子,您身份貴重,怎能同一個妓子置氣,這不是折辱了自個兒嗎?”

“是啊,夫人,奴婢們都聽得出來,那些奪權的話都是二爺誆騙女人的鬼話,二爺也就那點能耐了,您要是為了他那些鬼話氣壞了身子,對不起自個兒不說,還如了他們的意,這多不劃算啊!”

在她們安撫下,姚氏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確實。

一個青樓妓子,別說做楚家主母,就算把主母的位置讓給她坐,她有那個資格嗎?當楚家族長和族人都是擺設不成?

正在這時,陸存悠來了。

多日未見婆母,陸存悠先是一番關切詢問,然後把府裏近來發生的事又同姚氏說了。

“母親,您是不知道二叔和那妓子又多荒誕****,祖母都快被他們氣死了。”陸存悠一邊說著一邊掩嘴輕笑。

“有什麽可笑的?我才要被氣死了!”姚氏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