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後我送他一個崽

第262章 想要孩子,你就不能喊‘受不了’

看他不悅的神色,曲涼兒解釋道,“我、我就是想向王妃討些經驗罷了……看她懷著孩子那麽受寵……我也想要嘛……”

“想要孩子不應該問我嗎?”司沐弛也是真鬱悶。

“問你做什麽?你是男人,又不會懷孕生子!”

“你!”

很少見他如此嚴厲,曲涼兒紅了眼眶,忍不住拿粉拳捶他,“你凶我……你竟然凶我……我不過就是想要個孩子而已……”

司沐弛也不躲她的粉拳,隻突然將她摁緊在懷中,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

曲涼兒委屈著呢,頭一次不肯配合,扭著頭要擺脫他。

見狀,司沐弛直接將她抱起來,幾步到床榻邊,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麵對高大壯碩的他,曲涼兒毫無一點優勢不說,甚至被他吻得渾身發軟,直接沒了脾氣。

好一會兒,司沐弛才放過她,抵著她額頭低聲道,“我們房裏的事你也拿出去說,就不怕別人笑話?知道的是你想要孩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行呢?你沒看到厲贏風那廝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我不要臉的嗎?”

曲涼兒眨著水蒙蒙的大眼睛,問道,“王爺笑話你了嗎?我沒看到啊!”

司沐弛一頭黑線。

就當他無語時,又聽她不服氣地道,“我和王妃都是女人,討要一些經驗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我們沒成親前我還問過王妃,問她是如何把王爺拿下的,我還讓她幫我出主意呢!”

司沐弛唇角**,氣著氣著真是氣笑了!

“那她說什麽了?”

“王妃當然是勸我不要亂來,她說你是珍視我,所以才忍得住不碰我。”

司沐弛哭笑不得地瞪著她,“以後類似的事不許再與他人說,有什麽隻管告訴我!”

曲涼兒噘起嘴,“有些事我也不好意思啊,就比如我想要孩子……”

司沐弛又吻住她,同時雙手在她身上遊移,寬衣解帶加撩撥,目的再明確不過。

“唔唔……沐馳……”感受著他的衝動,曲涼兒莫名地有點慌,這還沒到睡覺的時間……

然而,司沐弛非但沒停手,還騰出手拉下了床幔,讓床裏的氣息越發火熱。

不過他也有安撫她,隻是安撫的方式有些特殊,“想要孩子,你就不能喊‘受不了’,以後我說了算,說不定很快便能懷上。”

曲涼兒羞紅著臉看著他衣袍褪盡,特別是看著他身體時,她眼眸中不由得多了一絲緊張,“本來就受不了……你……你還要那麽多……唔唔……”

這一夜,司沐弛仗著要孩子之名可是吃飽饜足了。

不過第二天,當曲涼兒在他懷裏醒來,他又是另外的說詞,“涼兒,王妃說得沒錯,現在是多事之秋,我們晚些再要孩子,行嗎?”

曲涼兒沒有翻白眼,隻是用腳在被褥裏踹他,“不想要孩子你還那麽大勁兒?還要那麽多?還要我這樣那樣配合?司沐弛,你壞死了!”

“嗬嗬!”司沐弛忍不住笑出了聲。

“嘶……”曲涼兒沒踹疼他,反倒是扭動起來自己一身酸澀難受。新婚夜他們都沒這麽凶猛,反倒是日子越過他越像一頭喂不飽的野獸!

司沐弛趕緊將她撈回懷裏,低頭道,“我瞧瞧,哪裏難受?”

曲涼兒又氣又羞,最後隻張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才作罷。

兩個人在房裏膩歪了許久,早膳和午膳都是在房裏用的。院裏的丫鬟婆子早被曲滿斌打過招呼,誰都希望他們的小小姐早點有好消息,故而一個比一個識趣,每當兩人獨處時從來不打擾他們。

且如今的曲涼兒也用不著她們伺候,因為她的事司沐弛都打理得有條不紊,從沐浴更衣到洗漱穿戴,她們完全插不上手。

午後,曲涼兒本以為司沐弛又要去王府後山陪楊興、栗輝他們造火彈,不想司沐弛卻說要帶她上街。

她當然高興了!

夫妻倆上了街,逛了車水馬龍的市集,買了一堆東西。

“沐馳,師父說他和殊老很快就會來京城,這天氣轉涼了,得給他們趕製兩身厚袍子,這幾匹布的花色他們應該會喜歡吧?”

“嗯,你喜歡就好。”司沐弛笑看著她在店裏挑來挑去,隻把錢袋子遞給她。

“那就要這四匹!”曲涼兒接過錢袋子,一邊付銀子一邊跟掌櫃交代,“一會兒把它們送去丞相府。”

掌櫃一聽,可不敢怠慢,恭敬無比地應道,“是是……等會小的親自去送!”

夫妻倆出了綢緞鋪,直接去了斜對麵的一家酒樓。

剛進酒樓大門,就見到一起紛爭。

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少年正麵紅耳赤地聽著酒樓掌櫃奚落,“沒銀子還來我們天逍樓,青天白日的就想吃白食,你們也不害臊!”

少年極力解釋,“我們是丟了銀子,不是故意賴賬的!你要不信,我把這把寶劍押在你這裏,回頭我們拿銀子來贖!”

說完,他把懷裏的劍放在櫃台上。

本來吧,這種糾紛曲涼兒該是躲得遠遠的。但就在那少年把懷裏的劍亮出來時,曲涼兒突然瞪大了雙眼,雙腳不自然地走過去,踮起腳尖朝櫃台上的寶劍仔細看去——

“你幹什麽?”少年猛地喝道,並一把把寶劍拿起重新捂進懷裏。

曲涼兒嚇了一跳,是沒想到他反應如此大。

而下一刻,司沐弛快速將她拉進懷中,護住她的同時沉著臉怒視著少年。

曲涼兒在他懷裏眨了眨眼,回想起他給自己的‘定情信物’,那把袖珍小劍上的圖案……

剛剛她沒有看錯,少年的寶劍上也有同樣的圖案!

隻不過這圖案要大上許多。

她記得祖父說過,那圖案是北翟國皇室的標誌……

這兩個人,是北翟國人?!

“沐馳,我沒事。”她先衝司沐弛笑了笑,示意他鬆開她,然後她轉身打量起那中年男子及少年,特別多看了兩眼少年懷裏的寶劍,然後又轉頭對酒樓掌櫃說道,“他們花了多少銀子?我替他們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