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後我送他一個崽

第295章 連親都不給了!

在酒樓坐了半日,眼見太陽都要落山了,司沐弛還沒回來找他們,晉炎父子有些坐不住了。

曲涼兒安慰他們,“別擔心,沐馳身上有特製的信號彈,如果他有事,一定會給我們信號的。他去監視人,少不得費些時辰,我們耐心等他便是。”

她話音剛落,門簾被人揭起,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跨步進來。

曲涼兒嘴上說耐心,當看著人回來後,第一個飛奔過去,不顧形象地撲進他懷裏,“沐馳,你可算回來了,真急死我們了!”

晉炎父子,“……”

就連楚啟臨都忍不住扯動小嘴角,無語得隻想笑。

司沐弛擁著她,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隨即對晉炎說道,“我去找個落腳的小院,耽誤了一些時辰。”

晉炎和晉安隨隻想跟著他,至於他要如何做,完全遵從他的意願。

隨後,司沐弛帶著他們去了剛城中一條深巷。

這裏都是獨門獨棟的宅院,司沐弛租下的小院在盡頭,行人少,很是僻靜。

晉炎和晉安隨主動地忙活起來,又是打掃又是做食物。

司沐弛和曲涼兒、楚啟臨在房裏說話。

“我跟著蕙太妃,見她進了城主府。向周圍人打聽過後才得知,她現在叫蕙夫人,與城主夫人是結義金蘭的姐妹。”

“沒想到她竟能在此站穩腳,還跟城主夫人如此親厚!”曲涼兒感慨道,同時也有些後怕,“幸好我們沒讓晉叔去城主府,若是衝動去了,憑著城主夫人與蕙太妃的交情,隻怕我們連汴河城都出不去了!”

晉炎正想向司沐弛請示一些事,聽到他們談話,立馬推門而入,沉著臉問道,“世子,你們方才說什麽?城主夫人與誰交好?蕙太妃又是何人?”

司沐弛攏了攏眉,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他。

聽完後,晉炎一臉鐵青,滿眼仇恨地瞪著空虛,“難怪我們出城的隊伍會被人伏擊,對方殺了莊將軍和司大人不說,還肆無忌憚地冒充他們二人!若非有人故意走漏消息,那些劫匪如何知道我們要去哪?”

當初假莊子瀚和司珙的身份被拆穿後,厲進猷便猜到他們二人是厲銘辛派來的,也猜到厲銘辛的目的,想假冒北翟國使臣挑撥兩國關係。

厲進猷自然不會如他所願,所以把那二人的事硬壓了下去。

現在蕙太妃出現在北翟國的城內,還搭上了城主府,那使團被劫殺的事便都能解釋通了!

司沐弛歎了口氣,“晉叔,我本不想拿這些事去麻煩爹娘,既然涉及到北翟國官員,那此事就不得不重新計較了。”

晉炎哪會不懂他的意思,立即道,“世子,您放心,小的這就找人快馬加鞭將此事稟報長公主和侯爺!”

“有勞晉叔了。”司沐弛向他作了一揖。

晉炎沒再說任何,轉身便跑了出去。

待屋子裏又隻有他們三人後,楚啟臨小聲問道,“師父,您跟蹤蕙太妃多日,可探到她住哪裏?”

司沐弛道,“離我們不遠,往西兩條街的紫檀園。她在這裏的富貴跟宮裏比起來,是一點都不差。我瞧著她身邊的隨從,都是訓練有素的練家子。那紫檀園,守衛更是森嚴。”

楚啟臨哼道,“我們去不得,可不代表別的東西也不能去!”

司沐弛聽他這麽一說,突然想出一計,於是彎下腰對他說道,“她與城主府勾結著,若是現在要了她的命,城主府一定會追查,不如先……”

聽完後,楚啟臨立馬咧開嘴角,“好勒!就這麽辦!師父、師娘,我去準備了,你們早些休息。”

曲涼兒把他送出門,看著他去了隔壁房間,這才準備回屋子繼續收拾。

但不等她轉身,身後便貼上一具溫暖的身軀。

“幹什麽?”她笑著轉身。

司沐弛低下頭覆上她紅唇,深邃的眸底有著再明顯不過的意圖。

曲涼兒俏臉頓時發燙,趕緊將他推開,“別鬧,再忍忍!”

司沐弛摟著她腰肢沒放,低聲道,“人不給就算了,現在連親都不給了!”

曲涼兒直接給他一對白眼,“那也得看時候啊!趕緊的,去幫著燒火做飯,別想著到了北翟國你就是世子了,把什麽事都叫晉叔和安隨去做!”

“是!夫人教訓得很!”司沐弛又貼著她在她唇上偷了個香,然後才提腳出了房門。

曲涼兒目送他出去,等到門外沒影了,她才憂愁地歎了口氣。

不知道王爺和王妃何時能到……

……

紫檀園中。

蕙太妃剛進大門,管家婆子便將一封信交給她。

蕙太妃展開信一看,瞬間冷了臉。

“那吃裏扒外的孽種,還有臉出現?也就我兒心善,還想著找回他,要是我,我就當沒生過這個白眼狼”

夜裏。

蕙太妃被丫鬟喚醒。

“何事?”

“稟老夫人,吳將軍來了,還帶了位小少爺。”

聞言,蕙太妃睡意全無。

一刻鍾後,她被丫鬟攙扶著進了廳堂。

“給老夫人請安。”吳瀟躬身行禮。

蕙太妃的注意力全在他身旁的孩子身上。

看著這個自己親手養大的孫兒,一想到他的背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祖母……”厲書洲一直沒敢抬頭,隻對著她的雙腳跪了下去,怯生生地道,“孫兒給祖母請安。”

“你還知道我是你祖母?”蕙太妃厭恨地斥道,“怎麽,別人不要你了,所以才想起我們來了?”

見狀,吳瀟眉心一蹙,趕緊給她使眼色,“老夫人……”

蕙太妃已經收到兒子的信了,這會兒再接收到吳瀟的提醒,她雖說心中怨恨惱怒,可也不得不控製脾性。

落座後,她深吸一口氣,換上悲傷的神色,一邊撚著手絹抹淚輕泣,一邊說道,“我最疼愛的孫兒,傷我卻是最深,這叫我如何不難過?別人到老,兒孫繞膝,享不盡的天倫之樂,可到我身上呢,卻是孤零零一個人,這叫我如何不痛心?我隻恨自己無用啊,沒能留住孫兒的心,讓其他人鑽了空搶走了我心中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