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豪門,霸道總裁賴上身

強取豪奪之非你不可 002.初遇(2)

梧桐樹下,有一雙女子。

三哥手指所指向的,眼睛所看向的,全部都是其中那一位,身著一襲純白色及膝小短裙的女子,她麵容確實足夠精致,是個美人,然而,顧博明的眼睛也隻不過從她臉上堪堪掃過,全無半點波瀾……

倒是純白長裙身邊的那一位,隻一眼,隻不過那麽一眼,卻是叫他整個人都定住了。

那是怎樣的一幅畫?

她穿的是純色的長裙,那顏色,是火紅色,在夏日不算涼爽的午後,在淡彩陽光的映照之下,好比一隻小太陽……

顧博明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子,會比梧桐樹下的這一位,更適合紅色。

她挺高的,目測過去應該至少有一米六七了吧,恩,這個身高,配他正好啊!!

那一襲長裙是到腳踝的,裙擺隨著微風偶爾飄揚,所撩起的裙角都是熱烈……

明眸皓齒,膚色是象牙白,幹淨,清透,在陽光的縈繞之下顯得很健康,烏發如絲,沒有當下時髦的卷曲更沒有染,也並沒有像她身邊那位純白女子一樣披散,而是高高紮了起來的,立在那裏,娉娉婷婷,隨著她開懷的笑顏,發尾無意識的甩兩下,簡直就像是在敲打著顧博明的心門

不知道是在跟身邊的女子說了些什麽,她笑的極為開懷,沒有任何捂住嘴的那一份扭捏做作,就勾著柔軟的唇角,肆意綻放著嬌妍的笑容,是真……美!

那種美,並非傳統意義上的纖柔溫順,而是輕快的,靈動的,似活水一般,與汌汌的流動之中,奏出了歡快而又沁人心脾的樂符,又更似驕陽,不必做出任何舉措,僅就出現在天幕,就會散發出熱情而火烈的光芒……

在顧博明的心中,杜予清就是這樣子的存在,即便,這才不過是他見到她的第一眼。

顧博明僵僵的立在原地,比之三哥,他是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然而,即便是如此,杜予清依舊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太直接。

他的眼神。

突然湧起一種被人看穿的錯覺,臉上的笑容微微怔住,杜予清霍然轉過了眸,直麵向了顧博明。

盈盈眸光的流轉之間,男人英挺的麵容跌入她眼簾,叫她的心跳,微微一個漏拍……

當然不是跟他一樣的什麽見鬼的一見鍾情,要知道,她那時候可是有主的,怎麽可能心靈出軌?

就隻是下意識的,就連呼吸都是一窒,莫名的,杜予清心底湧起了些微的異樣,她不知道,這種儼如被野獸盯住了的錯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遠處的男人身形是超乎尋常的挺拔的,他立在陽光之下,明明是夏日的驕陽,是很濃烈的溫度,可他的臉,卻依舊儼如冰雕石刻,倨傲冰冷的唇微微抿著,有一抹冷郅的意味,還有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子狂妄暗烈氣息,於無形之中給了人一種——他是王的錯覺。

是拒人於千裏之外,遙遙不可接近的,剛硬,冰冷,無情。

可是天煞的,他這會子的內心深處所湧起的,是前所未有的熱情!是他這麽多年以來,從來都不曾有過的狂烈感覺!

她嘴角還縈繞著殘餘的笑意,看著就叫人心情愉悅,還有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光影投射的緣故,從顧博明的角度看來,好似有些透明,是近似於琥珀的色調,卻是真……漂亮!

明明是夏日吧,所有人的臉上對氤氳出了浮躁,她的眼卻能夠清透至斯,好似一汪清泉在她眼眶之中蕩漾,粼粼閃閃之間,更襯得她的眼瞳似被水光沁染的琉璃,那種瑩潤的清亮感,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顧博明甚至覺得,即便她一襲紅裙,她依舊比身邊那一位白裙女子要純淨無暇。

也就是在這一刻,顧博明分明聽見了自己心髒炸裂的聲音……

轟!

滔天巨響。

不,如斯駭天般的劇烈響動,不會隻是他心髒炸裂的聲音,是他的心牆,那這麽多年來,儼如銅牆鐵壁機電都鑿不穿的心牆,在這一刻,在直麵著她的時刻,在她直勾勾的注視之下,轟然……傾塌!

其實,傾塌的,何止是他的心牆,還有他這麽多年以來的心防,他所以為的,根本就不會存在的感情。

顧博明是冷的,從來都是,這一瞬卻熱烈如斯,內心深處就好比熔漿迸發,正在將他的骨髓都侵占,熱,前所未有的熱……

就連眼睫毛都不眨動一下,直勾勾的,用著一種近似要吃人般的眼神鎖著杜予清,顧博明的心裏麵在不停的叫囂著

完了,完蛋了,顧博明,你完蛋了,你這麽多年的靜謐,這一世的靜好時光,都再不複存在了,再不複存在了……

顧博明這也太直接了,他又一貫的氣勢凜凜,是個人都扛不住,而杜予清,倒是沒有扛不住。

娟然的眉頭微微皺起,旋即又鬆落,將內心深處的那股子不舒服感強自壓下,對著顧博明點了點頭,杜予清撩開唇角,淺淺笑了一下……

天知道,她那當真就是意思一下的!!!

她天生就愛笑,但凡是個人,遇見了她都會笑臉相迎的,這麽多年了,也早已經喜歡用笑容去掩飾情緒,去保護自己,可就是這樣一彎淺淡若清月的禮貌笑意,成為了日後顧博明追著她不放的借口——別怪我太霸道,纏著你不放,實在是你自己的錯,誰叫你一見到我就笑的那樣媚的,不明擺著是在勾引我麽?

是啊,我是沒出息,沒什麽定力,被你一笑就勾引上了麽,所以,瞧,我這不就是在一直被你勾著麽,我這不就是在忠於我自己的感覺麽,我都沒抱怨你太會耍媚術了,把我勾的團團轉,都快要化身為太子黨們人人嘲笑的大情聖了,麵子盡失,你還敢怪我?恩?!

不管未來如何,總之,在這一刻,顧博明是,徹底的……淪陷了!

薄唇一鬆,嘴角叼著的煙,“啪嗒”墜地。

心牆倒塌,心房轟塌,山崩地裂之間,顧博明恍惚之中回想起他無意之中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而那句話,這會子,就正好幻化成了一個聲音,在他耳邊不住的回旋著——瞧,顧博明,你瞧,這就是上帝從你身上取走的那根肋骨。

矯情,真x的太矯情!

叫你前一刻還在奚落三哥,怎麽那麽沒有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麽,至於激動成那副人見人嫌的鬼德行麽?!

看吧,報應來了吧……

顧博明如是想,心裏也如是咒怨著,然而,他卻忍不住,是當真忍不住。

他發現,無論他將自己罵的有多難聽,他骨子裏卻依舊不舍得挪開眼光……

他腦子裏麵甚至都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說著,矯情又如何,難得碰上一個能看對眼的,為什麽不多看幾眼?

顧博明眼光太直白,近乎露骨,杜予清可不是什麽無知少女,又怎會不清楚這其中的韻味?

當然,她潛意識裏麵就排除了這種想法,要知道,她身邊站著的是冰清,這位同她一起入學,卻就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徹底風靡全校的小美女,當之無愧的被封為了新晉校花……

在如斯女子身邊,杜予清可不認為自己會獲得如此關注,頂多,就是她今天的裙子顏色太紮眼了。

嗯!一定是這樣的!

在心下暗自點了個頭,拳頭攥緊一下,隨之又鬆開,將臉撇轉了回去,發尾又是一個輕微的搖擺,杜予清眼波重新落定到了夏冰清身上……

可當真遺憾呐!

當下的,顧博明的腦子裏麵就回蕩出了這樣一句,心底,更是微微的失落……

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她的眼光移開麽,怎的自己就如此的……不爽?!

眉頭淺淺皺起,顧博明下意識的就想要去做些什麽,卻恰是在這個時候,身邊的三哥用胳膊肘戳了他一戳:“怎麽樣,漂亮吧,美麗吧,是不是很吸引人啊

。”

總算回神,收起一切外露的情緒,不著痕跡的再去瞅了眼杜予清,顧博明輕輕點了個頭:“恩,是極好。”

“嘿!你小子!”

許是為了吸引夏冰清的注意力,三哥故意喊的誇張,再度用胳膊肘去捅了一捅顧博明,他偏頭在他耳邊道:“怎麽連眼都掉地上去了?看呆了?哥可提前告訴你了,不許看上她!再覺得她漂亮吸引人都不許!”

輕聲一“嗤”,對於這等無理取鬧的要求,顧博明簡直都懶得回應了……

他要不要直接告訴三哥,他壓根連他那一位的臉都沒記住?

什麽漂亮美麗吸引人的,也太俗氣了,他也不覺得!明明就是寡淡無味若清湯!

真要幹淨,應該是她吧?那笑容,那眼神,才真真叫做一個清透無瑕疵!

什麽破眼光,恩?

嘖,這樣子的自己也未免太惡毒了,會不會打擊到三哥?

在心間暗暗搖了搖頭,顧博明如斯惡毒的想著,嘴角淺淺一勾,並沒笑,眼底一抹暗芒,忽閃而過……

惡魔一般。

最煩見到他這個樣子了,家裏人誰不清楚,他一這幅表情就是要做壞事的節奏啊?

而且因為他最小,哪個都得讓著他,倒是將他慣的越發難以捉摸了……

三哥心裏都是一個哆嗦,無奈之餘忍不住繼續囑咐:“說真的,混五,你要敢對她下手,哥絕不饒你!”

“放心。”

低低一句,簡短有力的將自己立場奏明,顧博明再度看向了前方,梧桐樹下,那嬌豔如烈陽的身影已經轉了過去,正挽著夏冰清要離開……

直勾勾的鎖著那火紅色,流連不去,顧博明就連聲音都啞了一些:“叫什麽?”

“恩?”

微微怔住,三哥啞然失笑:“她的資料都還是你幫我收集的,你就忘了?”

“夏冰清啊!人純名字也純!多完……”

“不是她。”

是她身邊那一位。

“你指的是那位紅裙子的?”

摸了下鼻子,瞅著顧博明,顧清之神色若有所思:“怎麽,看上了?”

“怎麽可能?!”

急急一句,顧博明下意識的就否認了,他在這個時候,還並不知道自己方才的心炸腦裂的就是怦然心動,一見鍾情。

他隻知道,三哥這一句看上了,簡直太txd有要嘲笑他的嫌疑了……

他是顧博明,顧家最沒有情感的一位,一見鍾情這樣子見鬼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在他的身上發生呢?

怎麽可能呢對吧?

怎麽可能!

顧博明否認的倒是幹脆,臉上也故意繃緊,裝著全然無所謂的樣子,卻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前頭有位男子走向了她……

顧博明認得他,是他的舍友兼同班——慕遠山。

慕遠山臉上一貫是掛著儒雅淺笑的,對待誰都溫和有禮,這一點,即便是極少與班上人打交道,顧博明依舊是清楚的。

所以在最一開始,他還並沒有產生什麽異樣的感覺,直到……

“遠山!”

馬尾辮在半空之中呼啦一甩,劃出一道輕快明麗的弧度,顧博明的深邃眼底,有一抹火紅色正在向著慕遠山靠近,看上去,她似乎有點著急,還是太興奮了?

總之,她的腳步很是輕快,帶著一點點暗含的雀躍,說真的,她那個樣子,簡直就好比是一隻小精靈,看到她喜歡的花朵兒,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還有她的呼聲,僅就一句名字,竟然就叫人受到了感染,被她的那種歡呼雀躍所感染……

喜歡的?

腦海之中劃過如此字眼,心裏頭都是一緊,“咯噔”一下,顧博明很有那麽幾分不好的預感

果然的,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位他以為從來都溫文爾雅的同班同學,笑容之中多出了幾分溫柔……

是的,溫柔。

那是與麵對所有人都不同的,即便很淺淡,狀若無意,然而顧博明是誰,他的眼睛那麽犀利,又豈會看不懂?

其實,不僅僅隻是溫柔而已吧,他的眼角,甚至都是深情的,這種感情顧博明並沒有親身經曆過,然而他懂,他是懂得的,因為就在剛才,他還見到過他的三哥,提到夏冰清之時,就是這等神色……

隻不過,慕遠山似乎比三哥還要更過,那種深刻,在他眉梢上揚的那一刻,毫不誇張的說,就連空氣,都要融化了。

就好似是被陽光刺到了眼,眼睛眯起幾分,眼瞳表層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層冰冷,那股子寒氣,是連夏日烈陽都燃不透的……

顧博明本身就比較冷淡,這會子心情一壞起來,眼神都暗了下來,整張臉儼如被冰渣子覆蓋著,就連空氣都要被感染了,立時變的冷而沉,別人或許沒有那麽深刻的感覺,但是顧清之,他的三哥,卻是分明懂的。

偏頭,看向顧博明,三哥眼底氤氳出了關切:“小五?”

這小子,是怎麽了?

為什麽臉色那麽冷?

就連眼神都變幻無常的,好似他最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冷漠而冰寒,鷹銳而直接,直能將人凍到傷!

三哥從小看著顧博明長大,最是了解他的人之一,可即便是如此,在這一刻,他卻也還是無法讀透他,根本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在不爽什麽……

要知道,這小子心思深著呢,家裏麵除了父親,也就隻有二哥最懂他。

眉目緊鎖著顧博明,見他眼睛一直盯著前方,臉色正在愈漸變冷,眼神更是,愈發的暗沉了下來,頗有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態勢,顧清之將眼角轉過去往前方瞅了一眼,企圖搜尋到什麽,卻隻發現,除了有個清俊的男生加入了她們,並肩一起走著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啊……

實在沒搞明白自家幺弟到底是在不爽什麽,揉了揉額頭,顧清之抬起手,搭在了顧博明的肩膀上,用力一按:“小五。”

三哥力氣下的重,是存了心要把他召回來的,倒是當真被喊回了神,微微一怔,顧博明偏眸:“恩?”

“還恩?”

三哥很是沒好氣,手掌心再度往幺弟肩膀上一壓,他旋即就曲起指節,往他耳垂上一彈:“你在不爽什麽,怎麽會這樣走神?是看到什麽認識的人了?他怎麽你了?”

“告訴哥,是誰惹你了,哥去宰了他!”

“你要從政了,收斂點。”

別還像是讀書時代一樣,看誰不爽,被誰惹了,直接就出手將人整到半死不活的,氣壞了自己不說,也實在太給自己招麻煩了!

冷唇輕啟,顧博明說的隨意,語息低沉之間帶著點涼颼颼的韻味,頗有那麽幾分在嫌棄他的意思,然而,在實際上,他卻是在關心他的……

顧清之當然懂,勾著眉眼笑了起來,胳膊一個舒展,將他肩膀一攬,顧清之勾著他往前走,懶洋洋的說:“哥走這一條路也是為了以後能夠更好的保護你,保護老爺子,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再亂惹事了,倒是你,不許因為哥哥們都有正經事要忙了,就連受了委屈都不說

!”

受委屈?

怎麽可能!

俊挺的鼻尖發出一聲輕“嗤”,顧博明沒有回話,但是他那副狂傲冷肅的模樣卻代表了一切……

是啊,確實,就顧家老五這凶獸一樣的性子,逮誰誰倒黴,誰敢惹他更是會被往狠裏收拾,整起來都不帶眨眼的,怎麽可能會受委屈?

眼角在自家幺弟的臉上隨意一勾,見他又恢複到了尋常的模樣,三哥麵上倒是沒怎麽表現,依舊勾著懶洋洋的笑,心裏麵卻是舒了一口氣的……

這小子,總算是恢複正常了。

三哥滿意了,便沒再緊盯著顧博明瞧,而是勾著他的肩膀,轉頭看向前方,帶著他繼續往前走……

三哥心裏舒坦了,卻是沒發現,在他眼眸轉過去的那一瞬間,顧博明的清亮眼瞳,倏然黯了下去,瞳仁之中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一閃而過。

隻那麽一瞬間,旋即就又恢複到冷郅,稍顯涼薄的唇淺淺抿著,顧博明麵無表情的盯著前方,某一點上,有道紅色的身影,愈趨愈遠……

顧博明如斯沒有表情,平靜無波的,沒有人看得出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卻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深處的,波瀾陣陣!

沒錯,那紅裙女子是和慕遠山並沒有多麽過分親昵的表現,然而,彼此不過一個眼神之間,就叫人察覺到了異樣,那種純粹的化學反應,男人與女人之間吸引力,饒是顧博明再沒有談過戀愛,也是能懂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的……不爽了!

身體上的親近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叫人難以匹敵的,是心靈上的那種親密無間,如果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顧博明想,慕遠山應是和那位紅裙女子相識很深了吧?

在談戀愛麽?

是的吧,是在談的吧,否則,何以在並肩走著的時候,手會在背後悄悄的碰了一下?

那種青澀之中的小甜蜜,那種叫人蠢蠢欲動的小羞澀……

其實,即便還沒有在談,僅就彼此抬眉低眸之間的那種小曖昧,也是在正在搞的路上了。

md!談戀愛就談戀愛唄!

藏著掖著搞這種小動作是個什麽意思?

有勁嘛?!!!

麵色平靜,心底卻咒怨深深,顧博明一下接連一下的罵著,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不爽什麽,他更不知道,自己心裏頭的那股子逆轉的氣流到底是為的什麽,唯有一點他很是清楚——他不喜歡那兩隻談戀愛!

很、不、喜、歡!

這樣子的事實,叫他很是難以接受!

當慕遠山的手從背後悄悄的蹭了一下那女子手背的瞬間,他的心裏麵就湧起了一種感覺,那感覺跟他在小時候的經曆一模一樣。

那個時候,他最鍾愛的玩具槍被人搶走了,對方不過是握在手裏一秒鍾,他卻登時就怒起了,好比是一隻被侵占了地盤的獅子,怒吼咆哮之間,就亮起爪子向著對方撲了去,直恨不得將他摸過他槍模的手給折斷……

折斷!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表現出狂肅的占有欲。

今天更新完畢,明天強更,求支持哇,好歹出來露個臉說句什麽,新故事,心裏沒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