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複活!我在驚悚世界當替身!

第43章 王的女人(7)

“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麽殺的我嗎?”女人緊緊握住鐮刀,然後慢慢下移,對準鄭舒華的胸膛,劃下!

“啊啊啊啊啊啊!!!!”鄭舒華撕心裂肺地大喊,可他的身體絲毫不能動彈。

鮮紅血液大片湧出,女人沒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順著他的心髒挖去,更多血液湧出,鄭舒華咳出大口鮮血,他雙眼睜得突兀,這麽痛苦的情況下,可他還沒死……

女人冷酷的麵容在鄭舒華絕望的目光中扭曲成一種近乎瘋狂的美麗,她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她手中的鐮刀再次舉起,這次,不是簡單的切割,而是以一種近乎儀式般的姿態,緩緩刺入鄭舒華腹部的傷口,深入,再深入,直至刀尖觸碰到冰冷的地麵,發出令人心悸的顫音。

鄭舒華的身體因劇痛而劇烈顫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無聲地哀嚎,但他已無力發出任何聲音,隻能任由生命之泉如泉水般噴湧而出,染紅了周遭的一切。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她仿佛享受著這極致的殘忍與血腥,每一下動作都精準而殘忍,將鄭舒華的絕望與痛苦無限放大,直至他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最終歸於一片死寂。

女人丟掉鐮刀,麵無表情道:“辛苦你幫我整理他的遺體了,我要跟他完成一場冥婚。”

倪歡麵露嫌棄道:“那還不如讓他活著呢。”

“不,我要和他一起墜入地獄。”女人眼裏流露出弄弄的悲傷。

倪歡長歎一口氣,她到現店去買婚服,好在她錢多,直接買兩套,配飾一起買齊。

回去的路上她還想著這次任務實在順利,都沒什麽人阻攔她。

兩個人就打算在鄭舒華的公寓裏完婚,倪歡費盡心思將鄭舒華的屍體運出去,送到公寓後,還得給鄭舒華梳洗一番。

倪歡小心翼翼地解開鄭舒華身上染滿血跡的衣物,每一層剝離都像是揭開一層過往的殘酷。她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對待的不僅是一具冰冷的軀體,而是一個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新郎。

她將那套精心挑選的婚服緩緩展開,那是一件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邊緣鑲嵌著銀線,低調中透著奢華。倪歡用指尖輕輕撫平西裝上的褶皺,隨後,她輕輕托起鄭舒華的手臂,將袖子緩緩套入,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莊重。

接著,是領帶,她挑選了一條深紅色的絲綢領帶,與西裝的顏色形成了鮮明而和諧的對比。她細心地打著領帶結,每一次折疊、每一次穿過,都像是在編織一個關於愛與死亡的複雜故事。

“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啊,死了也得綁一起。”倪歡讚歎道。

女人穿著婚服在客廳等待,倪歡特意用了個十字架支撐鄭舒華的身體,她攙扶著他讓這二人拜天地,禮成後女人道:“你把我們兩個埋在一塊,拿塊石頭壓在我們的墳上,叫人看著我們的墳頭,每年都要有人帶些香火前來。”

倪歡對這些要求直接擺出一個ok的姿勢。

至於誰來看墳,那個芳芳就挺合適的。

倪歡找到芳芳家,二話不說就給她扔了一大筆錢,芳芳人都被錢砸懵了。

“你!你幹嘛!”芳芳嚇得連連後退。

倪歡露出一個笑臉道:“姑娘,我見你人長得這麽漂亮,也一定很善良的,對吧?”

芳芳愣在原地,手裏緊攥著那疊厚厚的鈔票,眼神中滿是不解與驚愕。倪歡見狀,笑容更加溫和,她緩緩上前幾步,輕聲細語道:“芳芳,別害怕,這錢是請你幫個忙的。你知道,那邊有座新墳,是兩個……很特別的人,我希望他們能安息,不被打擾。你心地善良,我想拜托你,每年能去看看他們,帶些香火,讓他們感受到人間的溫暖。這對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這筆錢,就算是你的辛苦費了。”

說著,倪歡輕輕將錢放在芳芳家的茶幾上,那沉甸甸的份量仿佛也承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重量。芳芳望著那堆錢,又抬頭看看倪歡誠懇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窗外,夕陽的餘暉灑進屋內,給這突如其來的請求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芳芳終於開口,聲音微微顫抖:“我……我可以試試,但我得知道,他們是誰,為什麽需要我這樣做?”

倪歡眼珠子一轉,然後就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道:“他們是我的父母……但我因為工作原因,必須得去外地,你每個月十五號過去給他們燒點香送點吃的就行,這十萬塊就是定金……之後每個月我都會給你五萬塊作為報酬。”

芳芳咽了咽口水,故作為難道:“行吧……”

說多錯多,倪歡沒再解釋些什麽,帶著芳芳就來到墳頭前,她特意給二人選了塊風水寶地。

芳芳注意到上麵有塊石頭便問道:“為什麽要放這個上去?”

倪歡麵不改色道:“因為他們喜歡。”

大概的注意事項倪歡都跟芳芳講了一遍後,便挑個時機走了。

至於芳芳會不會如實做事,她在那邊的情報局會有人告訴她的。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芳芳經常偷上麵的零食吃,可能是這二老的人際關係不錯,總有人送很多吃的來,芳芳也經常偷著吃,直到有天她覺得這塊石頭太礙位置,吃力搬起,墳頭突然冒出一股黑煙將她嚇了一跳。

芳芳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度懷疑自己看花了眼,身後,一男一女出現,蘇靈月挽著新男友的手耀武揚威地道:“芳芳,你這是做賊心虛呢?”

芳芳見這新麵孔,奇怪道:“這是?”

蘇靈月嘴角的笑容更明媚了,“我的男朋友馬子騫。”

馬子騫微微一笑,一股黑煙神不知鬼不覺地附在這二人身上,但這二人絲毫沒有察覺,隻有芳芳皺緊了眉頭。

“你怎麽了?芳芳?”蘇靈月注意到她的異常問道。

芳芳沉默了許久,搖頭了,“我沒事,可能是我眼花了。”

這一次她選擇什麽都不說,單純做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