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激烈
“上帝保佑法蘭西！”伴隨著貞德舉起長槍的呐喊，那支長槍上飄動起來了一麵旗幟，一道聖潔的光芒從天而降，將貞德籠罩在其中，光芒外麵，有四隻雙翼的天使環繞著守護在貞德身邊，那隻紅色光芒的長槍刺中了一名天使的心髒，緊接著穿透而出，刺入了第二名天使的心髒，一直到刺穿了四名天使的心髒，長槍繞著籠罩貞德的光芒一圈之後，才重新飛回到了庫丘林的手中。
這時候，白色的光芒散盡，天使連同屍體一起消失，貞德像是遭受到了巨大打擊一樣，趴倒在了地麵上。
“當！”庫丘林用長槍擋住了柳生十兵衛飛身的襲擊，將他重新打落到了地麵，然後庫丘林借著這股力量向後翻轉著穩穩落在了距離柳生十兵衛十來米遠的地方。
柳生十兵衛舉著刀遙遙和庫丘林相望。
“目標已經達成，撤退！”槍兵毫不遲疑地離開了戰場，柳生十兵衛完全追之不及。
“怎麽樣？”他走上來問貞德，貞德正跪在台階上，毛利貴子趴在他的身邊，一臉心驚，如果剛才那一槍是對著自己的話，那麽自己就已經死掉了。
“消耗太大了。”貞德搖了搖頭，“不過，”她又接著說道，“馬上就沒事了。”旗幟依然飄揚在身邊，在這麵旗幟之下，很快就可以恢複過來的。說實話，槍兵似乎沒有太強烈的作戰的想法和取勝的欲望，即使看出來毛利貴子是Master他也沒有對著毛利貴子出手。也許從內心中，庫丘林也不太喜歡自己的主人，不過也許是令咒的緣故——和所有的英靈交戰但是並不殺死對方。
……
“真是讓我失望啊！”吉爾伽美什有些惱怒地看著自己麵前這些已經受傷的英靈和Master們，火力全開的吉爾伽美什根本不畏懼任何一名英靈，甚至三名英靈和三名Master站在一起也不會讓他感到棘手，但是此時這三名英靈似乎過於戰鬥意誌堅強了。
Saber所受的傷按照一般的標準早就應該躺在地上不能動了，但是在衛宮士郎這個bug級別的恢複力的麵前，她居然還死死擋在吉爾伽美什的前麵，Archer這個衛宮士郎所變身的英靈更是難纏，雖然他的結界無限劍製低於原版的劍的威力，但是用作糾纏的手段還是相當惹人討厭的，Rider美杜莎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這些家夥難道不應該主動躺在我的腳下讓我用劍殺死了嗎？”吉爾伽美什惱火地叫道，繼續糾纏下去也許能夠幹掉所有的人，但是這種程度的魔力消耗已經不足以繼續去對付柳洞寺的人了，按照之前計劃好的方案，A計劃失敗，啟動B計劃。
吉爾伽美什裝出一副實在是不耐煩於這樣的死纏爛打的樣子，“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你們這些雜碎就讓你們再多活一段時間吧！”
就這樣，他輕易地抽身離開了戰鬥的現場。
“海格力斯！”戰鬥結束，伊莉亞開始匍匐在地上哭起來。
當然，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鬆，幾乎都躺在了地上。
“趕快回家去！”衛宮士郎還在盡量醫治每一個受傷的人，遠阪凜已經開始叫起來，“如果他金閃閃再回來的話怎麽辦？如果還有其他的英靈經過怎麽辦？”
顯然，遠阪凜的話是老成謀國之言，衛宮士郎不得不抱著伊莉亞，讓遠阪櫻扶著自己的肩膀，一行人慢慢地走回去。
在路上，伊莉亞一直目光炯炯地盯著櫻，這讓櫻十分地不習慣。
“喲，你們終於回來了！”在衛宮士郎的家門口，居然有一名打扮成神父的家夥在門口守著，一見到衛宮士郎一行人，他便主動打著招呼，不過這個神父無論怎麽看都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言峰神父，你為什麽在這裏？”遠阪凜首先說道，“你不是應該呆在教堂嗎？”
“作為聖杯之戰的監督者，”言峰綺禮的表情絕對讓人覺得想要扁他，“出現了這樣巨大的變故，自然要和正常的參賽者說明一下情況不是嗎？”
“哼！”遠阪凜發出了一聲冷哼，“有點太晚了吧？”
“確實，”言峰綺禮點了點頭說道，“一開始超出預定的參賽人數的時候就應該引起監督者的注意的，但是我認為這也許是出於對於參賽者的考驗，所以直到現在我才覺得形勢不太妙。”
“是嗎？”遠阪凜嘴角微翹。
“神父，請進來說吧！”衛宮士郎招呼道。
“喲，士郎，”言峰綺禮晃了晃自己的手，“上一次和你的父親一起作戰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看到你真是感慨啊！”他走上前來握住了衛宮士郎的手，“我叫做言峰綺禮，是這次聖杯之戰的監督者。”
“哦？是嗎？”衛宮士郎看了看遠阪凜，“這個我都不知道呢！”
“原本作為監督者，隻需要默默地看著聖杯戰爭的進行，不要出大的偏差就夠了，”言峰綺禮伴隨著衛宮士郎和遠阪凜走近了房屋，紅A將手放在腦後，饒有興致地看著言峰綺禮的背影。
“這個家夥似乎很厲害。”美杜莎走到了紅A的身邊低聲和他說道。
“是的呢，似乎也是一名魔法師。”落在最後的遠阪櫻低聲回應道。
“等一會兒，要看好伊莉亞。”紅A對遠阪櫻說道，“他是我們的關鍵。”
被紅A注視的遠阪櫻感到一陣莫名奇妙的心慌，不由自主地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伊莉亞喪失掉了自己的英靈，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都是已經出局的結果了。進了屋之後，她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麵，不說話地發呆。
“問題很緊急，”言峰綺禮說道，他瞥了一眼伊莉亞，“據我的推斷，聖杯降臨的地點是柳洞寺，那些外來者似乎就守在那裏，以逸待勞地等著你們過去。”
“難道，不能夠不去嗎？”衛宮士郎的目光中流露出猶豫來。
言峰綺禮低著頭，誰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握緊的手可以看出他的憤怒來，“你不想贏得聖杯之戰嗎？沒有想要實現的願望嗎？”
“如果是願望的話，倒是希望……”衛宮士郎的目光依次從遠阪凜、櫻和Saber的臉上掃過。
“士郎！”阿爾托莉亞站了起來，“我絕對不能夠不進戰鬥便選擇失敗，況且我有自己想要實現的東西。”她的表情剛毅。
言峰綺禮將目光移向了遠阪凜。遠阪凜看了看身邊的遠阪櫻，雖然她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很多，但是櫻是其中重要的一個，現在似乎不用願望也實現了。
“聖杯戰爭的話英靈最後幾乎都隻能剩下一個，”言峰綺禮說道，這句話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了下來，“不過，”緊接著他馬上補充道，“這一次參加的主人和英靈似乎多了一點，也許不用死掉那麽多的英靈也能夠完成戰爭，就是不知道最後聖杯怎麽選擇勝者。”
看著Saber堅毅的表情，衛宮士郎做出了某種決定。
“我要去！”遠阪櫻舉起了手來。
“好吧，”遠阪凜輕撫著自己的額頭，“我也不相信自己會失敗就是了。”
“那真好，”言峰綺禮明顯鬆了一口氣，“你們準備去柳洞寺嗎？既然如此，不如將這女孩子送到我的教堂去，她已經喪失了自己的Servant，教堂可以為她提供庇佑。”
“不，我也要去柳洞寺！”伊莉亞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異常堅定，“我是魔法師，失去了Servant之後也並非手無縛雞之力，此外，我還要殺掉吉爾伽美什替海格力斯報仇！”
言峰綺禮臉上的肉明顯抽了抽。
“在這之前，”他說道，“希望你們能夠製定一個好的戰術。”
“士郎，你在家嗎？”門口傳來了電鈴聲和女性的叫嚷聲，藤村大河的聲音響了起來。
“糟糕！”衛宮士郎一拍自己的頭，“這下子怎麽辦？”
“呀，那麽我先告辭了。”言峰綺禮覺得自己已經達成了任務，站起身來，“我從後門走吧，另外，凜，”他對著遠阪凜說道，“你們決定出發之前最好到我那裏來一趟，凜，我有一份禮物送給你。”
“這可真是少見啊！”遠阪凜眯了眯眼睛。
“相信我，”言峰綺禮聳了聳肩膀，“我是希望你們獲勝的。”
“士郎！為什麽不開門！我進來了！”藤村大河擁有士郎家的鑰匙，在得不到回應之後他自行打開了士郎家的大門，一走進客廳藤村大河手中裝有食物的袋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士郎！”她大聲叫道，目光一次掃過這個房間裏麵的所有女性，“你……你……你……這是怎麽回事！”
於是衛宮士郎不得不絞盡腦汁用合理的理由講解這種場景的原因，特別是伊莉亞居然添亂地跑出來伸手抱住了衛宮士郎的胳膊。
……
與此同時，孫瑜、神樂泠和李德勝仔細搜尋了一遍間桐家的府邸，除了戰鬥留下的痕跡之外，什麽都沒有發現。
“沒有看到老頭子。”孫瑜搖了搖頭。
“看樣子不是被消滅了就是躲起來了，”神樂泠同樣仔細地翻查了每一寸地方，“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吧！”
李德勝同誌看了看天空說道，“我還想在外麵逛逛。”
“怎麽了？”神樂泠小心地問道，李德勝同誌的臉上似乎不太對。
“吃下的魔力太多了，要消化一下。”李德勝同誌微微一笑，看著天空說道，“看起來，戰況非常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