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名為此世全部之惡
“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嗎？”麵對言峰綺禮的質問，孫瑜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後馬上他就開始回答了，“當然是為了維持正義，維護愛與和平。”
說完他還用食指指向了言峰綺禮。
這樣脫線的回答似乎非常不靠譜，就連吉爾伽美什都露出了錯愕的表情，緊接著便誇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家夥是白癡嗎？”遠阪凜扶著自己的額頭。
隻有衛宮士郎一臉認真地點著頭。
言峰綺禮努力維持著自己麵部表情的嚴肅，“現在，”他盯著自己麵前的四名英靈，紅A、阿爾托莉亞、李德勝和神樂泠，最後目光落在了伊莉亞的身上，似乎非常不解，“難道要殺掉你們四個聖杯才會降臨？”
“好大的口氣，過來試一試？”孫瑜用非常不屑的表情盯著言峰綺禮，然後他看向了李德勝同誌，“主席，隊長，”孫瑜伸著脖子和言峰綺禮身後的陳安平打招呼，“我們要開始許願了嗎？”
“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誌，不愛紅裝愛武裝。”李德勝笑眯眯地又朗誦了一首詩歌，伴隨著這首詩歌，原本已經扶著膝蓋氣喘籲籲的阿爾托莉亞像是充滿了能量一樣跳了起來，建在手中揮舞了兩下之後，目光敏銳地盯向了吉爾伽美什。
凜、泠、櫻、伊莉亞都同時感到自己的體力和魔力都像是充滿了一樣，原本已經因為紅A的魔力消耗有些氣喘的凜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魔法回路得到了完整的補充。於是紅A也站了起來，“呀，”他握了握自己的手說道，“真是一個偉大的魔法師呢！”
“居然是通過這樣的形式布置結界麽？真是讓人吃驚，不過既然是鄰國最偉大的領導人之一，也是可以理解的。”
鏘鏘鏘，對麵的三名英靈都握緊了武器，已經擺出了和吉爾伽美什決戰的姿態了。
“看來是一場苦戰呢！”言峰綺禮握緊了雙手。
“神父，你的對手在這邊。”陳安平在他身後發聲叫道。
“我的手下敗將，再來一次，也都還是失敗！”吉爾伽美什對自己抱有無限的信心，他盯著阿爾托莉亞那張精致的臉，“我再說一遍，Saber，放下劍，做我的妻子。”
阿爾托莉亞的回應是舉起了手中的劍。
“呀呀呀，”紅A輕歎搖著頭，“再來一次無限製劍吧！”
“Saber！”衛宮士郎大聲叫道，阿爾托莉亞已經又和吉爾伽美什短兵相接了。
神樂泠搭起了長弓，指向了吉爾伽美什。
“有把握嗎？”孫瑜在一旁問道。
“隻有一次機會。”神樂泠低聲回答道，目不轉睛地盯著吉爾伽美什的每一個動作。
“喝！”王宏昌和戴國晨已經從寺廟裏麵衝了出來。
“哈哈哈，都來吧！”吉爾伽美什從來不畏懼群戰，此時更是將自己的寶庫全部打開，上千上萬把神兵利器不要錢似的從寶庫裏麵傾瀉而出，將這一片小小的區域籠罩著，每個人的頭頂都懸掛著若幹把兵器。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陰影從柳洞寺大門的廢墟中慢慢爬了起來。
那是一隻巨大的蛇，因為變得過於巨大所有有些支撐不住自己身體一般身體左搖右晃，它的身體是如此巨大，以至於讓所有人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是……蛇！”吉爾伽美什首先爆發出最強烈的厭惡的情緒，“給我去死吧！”王之寶庫的大門繼續打開，這一次所有的武器都瞄準了這隻蛇。吉爾伽美什曾經得到過不老不死藥，但是這藥被蛇給偷吃了，於是他也就死了，在吉爾伽美什的記憶之中，蛇是極端可惡的生物，特別還是這麽一隻。
但是這隻搖晃著的蛇，似乎並不畏懼這種程度的攻擊，它還在繼續長大，那些神兵利器似乎都不能夠刺穿它的鱗甲，它長大了像是傳說中的恐龍一般，讓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抬頭仰望著它。
“這，難道是……悠二？”孫瑜同樣張大了嘴巴，本來應該收獲了李德勝光環補充的三名英靈和吉爾伽美什進行決戰，但是沒有想到卻被突然出現的巨大的悠二打擾了戰場。悠二搖了搖尾巴，掃蕩之下，柳洞寺裏麵的房屋和周圍的大樹便像是積木一樣紛紛倒下，揚起了巨大的煙塵。
“嘎嘎嘎……”悠二吐出了霹靂一般的蛇語，伴隨著這句蛇語，他身體挺直了，同時兩隻眼睛像是紅色的寶石一樣發出了懾人的光芒。
“豈有此理！”看到自己的攻擊似乎不見效，吉爾伽美什舉起了乖離劍，正要發動“天地乖離開辟之星”這寶具將對方轟殺成渣，悠二猛然異樣蛇頭，然後以更加快的速度蛇嘴巴啄了下來。那張開的蛇嘴吐出了腥臭的氣息，扇起了強烈的風暴，侵蝕在這空氣之中的人隻覺得胸口煩悶，惡心想吐。那尖銳的獠牙就好像尖銳與人奇高的鋼管，吉爾伽美什還沒有做出更多的動作就被悠二的尖牙刺穿了身體。
“怎麽會？”掛在悠二牙齒上的吉爾伽美什還不死心，掙紮著要用乖離劍去刺穿悠二牙齒的根部。
“嘎嘎……”悠二用力合上了嘴，然後又張開，又和上，如此三番，吉爾伽美什終於耗盡了支持自己存在的魔力，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這……這是什麽東西？”就連勇敢的騎士阿爾托莉亞都站在了衛宮士郎的身旁，表情有些勉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伴隨著近乎瘋狂的笑聲，愛麗絲博士從廢墟中走了出來，她帶著十分的得意掃過了在場所有的人，揚起了自己的手臂，“哈哈哈，最後的聖杯之戰的勝利者是我！”
她的手背上畫著奇怪的符號，無論怎麽看都不是遠阪凜所能夠認識的。
“這……這家夥也是英靈？”遠阪凜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怎麽可能，這家夥是誰？”
“呀，是白素貞嗎？”孫瑜望著悠二眨了眨眼。
隱藏在一旁的鄔晉芳已經瞠目結舌完全說不出來話了，間桐髒硯的所有的心思都在此時此刻湮沒掉了，唯一剩下的心思就是——潛伏。
“我要把你們所有人都打上一針！”愛麗絲博士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所有的人，連走出來看熱鬧的公安九課都不放過，在掃過草薙繪裏的時候，愛麗絲博士明顯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這位完全放棄了自己生物的身體，全身義體化的家夥即使打了病毒也大概不會起作用的。
就在愛麗絲博士得意滿滿的時候，悠二像是開始泄氣的氣球，逐漸癟了下去，身體開始等比例地縮小了，看到地上的影子開始逐漸變小，愛麗絲博士也轉過頭來，“怎……怎麽回事？悠二，你這是怎麽回事？”
“不管怎麽說，它都不是係統認定的英靈，”孫瑜聳了聳肩膀，“現在好像是魔力用完了。”
“怎麽可能，”愛麗絲博士衝進了廢墟，伸手抓住了正在變小的悠二，“還沒有完，你給我變回來！給我把剩下的英靈也吃掉！”
盡管這樣叫著，悠二還是縮小到原來那樣袖珍大小，像大便一樣縮盤在了愛麗絲博士的頭上。
“嘿嘿，”陳安平上前一步，站在了震驚的言峰綺禮的麵前，“現在應該怎麽處理你呢？神父？”
“我已經失敗了，”神父舉起了手來，“我投降。”
“不說上一次聖杯戰爭你幹的殺人放火的事情了，就是這一次，為了維持吉爾伽美什存在使用的魔力，你自己交代你幹掉多少個人吧！”陳安平指著言峰綺禮說道，“你對巴澤特犯有傷害罪和搶-劫罪，我代表黨和政府宣判你死刑立即執行！”
“你準備就這麽輕率地處決聖堂教會的神父嗎？”言峰綺禮後退了一步，盡管表麵上他沒有什麽過激的動作，但是他已經擺出了八極拳的防禦姿態。
“難不成我還要以父之名嗎？”陳安平眯了眯眼睛，揮了揮手，“呯！”一聲槍聲想起來，子彈穿透了言峰綺禮的心髒。
“哈哈哈哈，”言峰綺禮居然還笑了出來，盡管血液正成股地噴出來，“時間差不多了。”他趴在地上說道。
李德勝同誌猛然地升到了半空之中，從地麵湧出來的黑色的泥漿將他抬了起來，同時泥漿中產生的如同繩子一樣的東西將他緊緊縛住了。
伊莉亞瞪大了眼睛，這本來是她的命運的。
濺落在地上的泥漿主動移動到了言峰綺禮的身上，他心髒上的傷口就這樣被泥漿堵了起來，然後修補完成，他帶著笑意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想好自己的願望了嗎？”他不管陳安平此時此刻正在自己的身後，轉過身來看著孫瑜說道。
“退開！退開！”神樂泠大聲叫道，不用她招呼，看到這樣的情形的人都紛紛躲開了泥漿所波及的範圍，更多的泥漿從地裏麵湧現出來，幾乎要將李德勝同誌淹沒了。
“讓我來！”鄔晉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泥漿堆起來的高塔前，帶著顫抖手試圖去撫摸這洶湧而出的已被汙染名為此世全部之惡的詛咒的存在之力，它將以扭曲的方式實現勝者的願望。
“我要真正永生！”間桐髒硯此時已經瘋狂了，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到根源的力量，讓他激動不已，正要立即許下這樣的願望。
“不要說出來哦！”名為鄔晉芳實為間桐髒硯的人後背上被抵住了，神樂泠手中長弓中一直沒有射出去的箭正抵住他的後背背心。
“你這是什麽意思！”“鄔晉芳”感到憤怒之極。
“真實之眼是一個實用的技能，我建議所有的人都兌換一下。”陳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為我看不到你身上的蟲子嗎？”
“你……”
沒有等到所謂的鄔晉芳說完，神樂泠就毫不猶豫鬆了弦，這支由魔力結成的小箭瞬間穿入了鄔晉芳的身體，將她體內的蟲子一掃而盡，鄔晉芳當即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吐出了血。
陳安平拖著她的腳將她拖到了一邊，扔給了李怡。
“現在怎麽辦？”連草薙繪裏都有些慌亂了。
“真是壯觀啊！”紅A站在衛宮士郎和遠阪凜的前麵，盯著這不斷堆高的黑色泥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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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昨天晚上加班，加完班還要陪老板吃飯、唱歌，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淩晨了，我也不想斷更啊！人家還要全勤獎呢！今晚還有一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