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限製
“這下算是撕破臉了嗎？”神樂泠問孫瑜道。
“嗯，隻能夠說這次政委和我的談心比較失敗而已，還不能夠說撕破臉。”孫玉耐心地解釋道，“最起碼大家還沒有相互之間破口大罵，也沒有揮拳，嗯，還好都是文明人。”
“但是不是還有另外的兩個人嗎？”神樂泠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他們和我們不是一個係統的。”孫瑜聳了聳肩膀。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怕她們的！”神樂泠抱著孫瑜的胳膊就開始笑起來，“你一點都不怕是不是？”
“如果是以前的世界的話，我還是會有點擔心的。”孫瑜點了點點頭，“但是現在嘛……”
“是誰給了你力量？”神樂泠挺了挺胸問道。
孫瑜思索了一下，“這還真是不好說，不過我也感謝陳隊長，也要感謝你和千鶴。”孫瑜思索了一下說道，“我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們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哼，”神樂泠自然而然地哼了一聲，不過她還是說道，“你本身……也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嗯，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不會受別人的威脅。”
“哈？說得我好像……”孫瑜正要挖空心思思索一個形容詞來表達自己被神樂泠這樣的話形容後的感覺，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神樂泠是他的青梅竹馬又或者兩個人相處了太長的時間不僅僅是進入主神空間之前才開始交往一樣。
“喲，這不是那位偉人的戰士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毛利貴子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孫瑜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今天是怎麽了？一出門就老是遇見熟人。”
神樂泠倒是伸手和毛利貴子打招呼，“毛利小姐，你去哪裏？去超市嗎？”
“並不是你運氣好的緣故，實在是你們站在這裏容易吸引羨慕的目光。”毛利貴子說道，孫瑜和神樂泠過於自然的像是平日裏麵男女朋友約會一樣的表現在這樣的空間裏確實很惹眼就是了，“我當然去超市，看看有沒有我所需要的東西。”毛利貴子一邊說話一邊盡量打量著孫瑜和神樂泠，對於上一次任務的經過和結果，毛利貴子似乎還不太能夠釋懷。
“為了積攢足夠召喚聖杯的魔力，”她說道，“草薙隊長主動犧牲了我們隊的英靈，你們難道不為此做點什麽以表示感謝嗎？”一邊說她還一邊昂了昂脖子，擺出一副刻意裝出來的嘲諷。
“又不扣分不是嗎？”孫瑜聳了聳肩膀。
毛利貴子撇了撇嘴，“雖然如此，但是戰利品卻沒有撈到多少，，我們可不像你們最後撿了那麽多的便宜，話說那位女博士的蛇是怎麽回事？她從哪裏的來的？”
麵對毛利貴子如此直白的追問，還真不好用糊弄的話將其打發掉。
“別人送的。”孫瑜回答道。
“為什麽我沒有這樣好的運氣？”毛利貴子撇了撇嘴，“即使是比誰更蘿莉，我自信也不會輸給她。”
“對，您還是巫女屬性。”孫瑜隨口恭維道。
“死宅！”不了這句話似乎觸動了毛利貴子，她惡狠狠盯著孫瑜半天，從牙縫裏麵擠出來了這句評價。
神樂泠沒有興趣繼續和這位小姐繼續聊下去了，“那麽不打擾你買東西了，再見。”她這樣敷衍地說道，拉起了孫瑜的袖子。
“等等！”毛利貴子攔在了兩個人的麵前，盯著兩個人的臉仔細看了一陣，最後認真地說道，“你們麵現分離之相，過段時間就要分開了，咦，真是奇怪，隻是分開而已。”毛利貴子自己開始糾結了，“這怎麽可能呢？”
神樂泠不高興地嘟著嘴。
“你居然還會看相，還看得這麽具體？”孫瑜大吃一驚，“不是瞎說吧？”
“豈有此理，敢看不起我們神社的預言麽？”毛利貴子繼續盯著孫瑜仔細看他的臉，“真是糟糕，你要去的地方是一個你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圍幾乎沒有熟人，誒，不對，還是有熟人的，不過太少了。”
“你這就是扯淡了！”孫瑜搖了搖頭，“要不你幫我們算算下一次任務是什麽吧！”
“我可做不到那麽具體。”這位巫女小姐立馬搖了搖頭，“不過，”她又仔細看了看神樂泠，“你們的任務似乎不一樣啊！”
“走啦！”神樂泠拉著孫瑜的手就拖，孫瑜對著毛利貴子揮了揮手。
毛利貴子看了好一陣兩個人的背影，才繼續朝前走，前麵轉過來一個女人，正是草薙繪裏，“怎麽樣？”
“應該錯不了，”毛利貴子點了點頭，“高度合鍥。”
“似乎中國人正在內亂的樣子，他們的女人們還在采取外交的手段，激進的似乎已經有些過頭了。”草薙繪裏說道，“這可不好辦，陳隊長還欠著我的人情呢！”
“不要說別人了，就是我們日本隊伍不是也自相殘殺嗎？”毛利貴子不屑地說道，“好想您還主動和中國人聯手過。”
“呀，沒辦法呢！世界就是這樣殘酷。”草薙繪裏轉過身去，繼續朝前走，然後轉過身來，“不去嗎？超市？”
“當然去！”毛利貴子急忙跟了上去。
……
“呀，你們可回來了。”沒有娛樂的兩個人最後還是回到了小隊的所在地，一進門就看到戴國晨和王宏昌坐在大廳的桌子邊上正在討論著什麽，“國安和中央警備團的人都來了，又和我們隊長談了一次心。”王宏昌的嘴角掛著嘲諷，“到最後變成了曆史和哲學以及社會學的大討論，如果不是受到了主神空間的限製，他們最後大概會以打架來決定誰是對的。”
“都是不對的嘛！”孫瑜開始胡說八道了，“要文鬥不要武鬥嘛！文弓武衛嘛！”
“他們不這樣鬧一鬧，我還真不知道我們的人中間居然還有這麽多——”戴國晨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幼稚的家夥。”
“兩個隊長都來了嗎？”孫瑜問道。
“韓向東來了，沒有看到鄔瓊。”戴國晨回答道。
當然不可能看到了，鄔瓊那個時候大概正在和我做心理談話呢！孫瑜在心理麵這樣想，“最後結果呢？”他問道。
“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不歡而散。”王宏昌攤開了手，“不過倒是達成了一個協議——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聽到這樣的台詞我都想找一塊木板來踢一踢了。”孫瑜說道，“隊長呢？”
“正在教導李怡格鬥技能，順便告訴你意見悲催的事情。”王宏昌清了清嗓子，“兌換時間係統被封閉掉了。”
什麽？孫瑜立即在自己的腕表上查詢，果然，原本可以兌換的練習時間已經完全不能夠兌換了，以後任務回歸之後的休息時間就隻有七天了。
“為什麽會這樣？”
“我也想知道。”戴國晨懶洋洋地回答道，“另外出過任務的空間儲存在你的腕表信息裏麵，也可以兌換時間，但是似乎有著好些限製。”
“限製？”孫瑜又開始查詢了。
“不能夠超過七天的。”王宏昌補充道，“這樣一來，咱們的時間就限死了，以後大家就隻能夠像一條狗一樣活著了。”
確實，有精神崩潰的家夥將自己的所有積分兌換成時間奢侈地浪費著生命，完全不管下一次的任務。孫瑜不習慣有詳細的訓練計劃提高自己的能力，所以訓練時間的取消對他來說實在是沒有太大的影響，不知道神樂泠是不是能夠像千鶴一樣給予自己足夠的訓練就是了。
轉過頭去看神樂泠，她的表情已經變得極端嚴肅起來，開始喃喃自語起來。
“愛麗絲博士沒有回來嗎？”孫瑜繼續問道。
戴國晨和王宏昌都搖了搖頭，“從她出去之後就沒有看到她回來。”
“那麽你們兩個就坐在這裏發呆浪費時間？”孫瑜有些奇怪了，“不去超市補充一下自己的物資之類的東西嗎？”
“誰告訴你我們在發呆？”王宏昌反問道。
察覺到了兩個人不自然的坐姿，孫瑜繞到了他們旁邊，才看見兩個人的各一隻手正在桌子底下劈裏啪啦地拍個不停，與此同時兩個人的腳也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相互踢著。
“你們就靠這個鍛煉嗎？”孫瑜有些鬱悶，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訓練。
這下子神樂泠像是明白自己可以幹什麽了，伸手抓住了孫瑜的手腕，“跟我來，”她說道，“到我房間裏，我有事情和你說！”
孫瑜順從地被拉走，還朝著王宏昌和戴國晨揮了揮手。
“時間現在不多了，”王宏昌在後麵叫道，“你們兩個抓緊一點，咱們任務開始之前還要開會呢！”
進入了神樂泠的空間，入目的是一坪占地極廣的道場，地麵都是木地板，看上去很有感覺。
“瑜！”神樂泠鬆開手轉過身來，拿出了自己的弓箭，“請你拿出天之叢雲和晨星先生給你的那麵鏡子吧！”
這是什麽意思？孫瑜有些驚愕——較量嗎？盡管如此，他還是拿出了天之叢雲和那麵鏡子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