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為我所用
許樂急忙仰身側臉,避過那五彩毒蛇,那毒蛇仍舊不罷休,從地上猛然一彈又向著許樂射了過來,顯然是不咬死許樂不罷休。
“是五彩神龍!”神龍教中的少年們歡呼起來,“咬死他,五彩神龍!”
一把匕首憑空出現,將這條五彩斑斕的毒蛇一分為二,在眾人眼中,第二個大活人又活生生地從他們眼皮子底下冒了出來。
“連條蛇都對付不好?”披著袍子的葉小荷冷哼一聲,對許樂說道。
許樂知道她就是這副模樣,關心人也非要說兩句難聽的再說,因此也不在意,上前從洪安通懷中掏出那本鑲藍旗的《四十二章經》遞給她:“好了,這下算是完工了。”
葉小荷接過這本《四十二章經》,然後手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淡黃色的圓球,對著許樂笑了笑:“這下真的完成了。”
“那就好了。接下來你去哪裏?”許樂問道。
葉小荷怔了一下:“你這是要······”隨即哼了一聲:“我去哪裏還不用你管!”
“不跟著我去京城了?”許樂訝然。
葉小荷這才反應過來許樂剛才隻是問問,沒有要趕她走的意思,不過還是有些拉不下臉來:“你如果非要我跟著去,那也不是不行。”
“《四十二章經》哪裏去了?”洪安通盯著葉小荷手掌,喃喃問道,他看到《四十二章經》進入葉小荷手掌變作了一個黃色小球,隨後又消失不見,根本想不通那《四十二章經》究竟是怎麽回事。
許樂想了想道:“你這人報複心很強,又狂妄自大,若要你活著,接下來的日子你少不得給我添麻煩。”說著一彎腰,徑直割下了洪安通的頭顱。
神龍教眾人目瞪口呆,都接受不了在他們眼中等同於神靈的洪教主就這麽被人殺了,一些少年頓時開始痛哭咒罵起來。
許樂玩味地看著廳內眾人:“諸位,你們該不會找我報仇吧?”
“當然不會!隻要許香主願意,我等願奉許香主做神龍教教主,聽從許教主號令,許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一個聲音傳到了許樂的耳中。
這是哪個馬屁大王,怎麽這麽厚顏無恥?許樂抬頭看去隻見說話的卻是一個穿著黃袍的幹瘦男人,見到許樂望過去,他頓時大喜過望:“許香主,我是黃龍門的掌門使殷錦,願意奉許香主為神龍教主!”
人群中稀稀落落地有幾十個人也跟著應和:“願意聽從許教主號令,許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許樂啞然失笑:“你這家夥倒真是個馬屁精。”眼睛一轉,看向了現如今執掌神龍教大多數權力的那位洪夫人蘇荃,“教主夫人,你認為如何?”
蘇荃眼睛都哭的有些腫了,有點梨花帶雨的柔弱美感,聽見許樂問話,她便嬌聲道:“神龍教的事該是許香主這樣的大英雄大豪傑一言而決,我又能如何說得上話?隻是聽從許香主的安排就是。”
她的模樣嬌滴滴的,甚是動人,葉小荷看了看,感覺自己是做不出這副模樣來,便冷哼一聲:“狐狸精!”
蘇荃眼睛一轉,又道:“當然,這位許夫人的話我也是願意聽的,許夫人這樣颯爽英姿,真是巾幗英雄,女中······”
“你胡說八道什麽!再說我撕了你的嘴!”葉小荷一下子把臉紅到了耳根,又羞又氣地叫道。
許樂淡淡道:“我要這些人為我所用,你能夠做的到嗎?”
“這個半點也不難辦,許香主可是要當神龍教主嗎?隻要答應下來,以您的本事,當然是號令一下,無有不從。”蘇荃問道。
許樂擺手:“我不做什麽破教主。”一揮手,一堆金磚出現在眾人麵前,再一揮手,一道白雷隨之劈了下來。“這點東西我還瞧不上。”
神龍教眾人個個驚得目瞪口呆,都想:這是遇上真神仙了!揮手變出金子,抬手就有雷霆,這是真的法力高深的神仙啊!
“如何?你們願意為我效命嗎?”許樂問道。
本來就參加的是迷信為基礎的邪~教,這些人一看許樂這等表現,那還有什麽懷疑的?都是答應道:“願意為許香主效命!”
“這樣也好。”許樂拿了解藥給蘇荃嗅了嗅道,“從今之後你就是這神龍教的教主罷,替我看著點這地方。另外,許雪亭,殷錦等一幹老人你用著恐怕也不太順手,把他們豹胎易筋丸的解藥給我,我帶著他們走。”
蘇荃嬌媚地看了他一眼:“是,許香主。”
起身從身上拿了一個小瓷瓶來,蘇荃又道:“許香主,這瓶內是二十粒解藥,我想著你挑二十位武功最高的,想來也夠用了。”
許樂點了點頭道:“許雪亭,殷錦,你們大約也看出來了,這位神龍教已經沒有你們這些老資格的前輩立足之處了,各從自己手下挑九個武功高強的,跟我走罷。做完一件事情之後,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讓你們恢複自由之身。”
許雪亭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洪安通死了,教中老兄弟也都不在了,這神龍教也已經不是原來的神龍教了,我便跟著你,也不算辱沒了我。”
“許香主救我於水火之中,恩同再造父母,我殷錦······”馬屁精嘴裏冒出來一大堆好話,渾然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許樂讓他們都聞了解藥,他們兩人又各自指了九個人,總共二十個人。
把這瓶悲酥清風的解藥交給蘇荃,許樂想了想道:“神龍島神龍教以後都是你自己的產業了,好好發展罷,或許有一人我還用得著你,或許就再也不來了。”
蘇荃輕輕咬了咬嘴唇道:“你要不來,我怎麽鎮壓的住他們?”
“你自然有你的辦法,原來是怎麽樣現在不還是一樣嗎?”許樂笑了一聲,和葉小荷一起帶著許雪亭等人向外走了出去。
蘇荃握著悲酥清風的解藥,一時之間怔怔地竟也迷茫起來:自己終究是一個女人,現在又該依靠誰?以往誰見了都要著迷,但為何他這樣的人卻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