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招惹總裁上司後,她懷上三胞胎!

第373章 你身上哪處我沒看過

傅廷洲不是說要娶她。

而是以跟南家結姻的目的讓南宸傳話。

同樣都是“結婚”,但這下寓意不同了。

跟她說娶是征同她的意見。

對南家說結姻,是兩家的意見。

阮顏垂眸,手不由捏緊。

他這次是什麽意思?

不找她了。

就找南家的人了嗎?

南戰蹙眉,“這姓傅的小子不親自來提親,還讓你傳話?當我們南家的女兒這麽好娶?”

“當初南蕖求你的時候,你答應得不挺快的?”南夫人白他一眼。

“我…”

他語塞。

麵對妻子翻舊賬,愣是什麽話都反駁不了。

南老擱下筷子,思考了片刻,“小顏當初都對外宣布了,外人也都認為傅廷洲是我們南家準女婿了。傅家的汙點既與他無關,讓小顏嫁給他,倒也是隨了小顏心意。”

阮顏定定坐在那,思緒空白。

南夫人先前也是答應了的,不再插手阮顏跟傅廷洲之間的感情。老爺子都已經發話了,她自然不會再說什麽。

眾人已經開始在桌上談論婚事。

阮顏鬆了手,起身,“我吃飽了。”

她上樓。

南夫人一愣,“這孩子怎麽了?”

南宸無奈地搖頭,“大概還沒想好吧。”

南老語重心長,“沒錯,結婚可是大事,切不可草率了,還是得兩家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回到臥室,阮顏撲到**,心裏還憋著一口氣沒法出。

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是數日沒回複的傅廷洲。

“我在傅公館等你。”

晚上下了場雨。

寒風凜冽,三月裏幾度的氣溫,仍如寒冬。

她撐傘下車,隨風刮來的雨打濕她褲腿,進屋後,劉姨替她拿拖鞋,見她穿得少,“晚上天這麽冷,怎麽不多穿幾件呢?”

她站在玄關不動。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凍的。

傅廷洲下樓,身上是一條煙灰色睡袍,“劉姨,您先去休息。”

他對劉姨一直用尊稱。

因為他尊重劉姨這些年在傅公館的付出。

劉姨自然曉得兩個年輕人得有獨處的空間,也是樂意,“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客廳寂靜,也顯得空**。

窗外落下雨聲在關上門後,也幾乎沒聲了。

阮顏把雨傘收起,擱在傘架,沒放穩,弄掉了。

她蹲下身撿起,又放好,“找我過來什麽事?”

“南宸沒告訴你?”

他坐在沙發,兩腿交疊在一起。

阮顏大步走向他,忍著一口氣,“所以你是什麽意思,信息故意不回我,連結婚這種事也不用找我商量了,你拿我撒氣了?”

“是我拿你撒氣嗎?”

她咬著唇,手無力垂在身側。

想示弱,但衝他這態度,與其生氣,更多是不甘心。

傅廷洲身體後仰,漫不經心靠在椅背,“我談結婚你也不願意,你隻會吊著我,興許哪天你就玩膩我了。所以我想過了,與其找你不如直接找南家,把我們的婚事安排下來。”

“你——”她胸口猛地起伏,“你連問都沒問你怎麽就知道…”

“那你願意嗎?”

她還在氣頭上,沒回答。

傅廷洲笑了聲,“還是碰到了比我更年輕的男人,你更不願意了?”

一句話,徹底刺痛了她。

她紅了眼眶,“你非得要猜忌我跟別人?”

那天的錯,她認。

是她意氣用事,說了重話。

她以為冷靜幾天之後就能好好談談。

可這件事上岡到了猜忌。

他認為她當時的情緒是因為跟男大學生有一腿?

傅廷洲一時的沉默將她刺得更疼。

她徹底笑出聲,忍回了眼淚,“行!我等你半年我白等了!你認為我愛上別人,那行啊,我明天就去跟別的男人談戀愛,換誰都行!我犯賤啊,還等你!”

阮顏衝出別墅。

傘沒拿,雨打濕了她。

她開車門,男人從身後拽住她。

阮顏順著他力道跌進他懷裏,掙紮,無法掙脫。

她握住他右手,對準虎口狠狠咬下去,像是將所有的委屈宣泄在他身上。

舌尖嚐到鹹熱的血腥味。

傅廷洲喉嚨悶哼。

手腕繃緊。

十指連心的劇痛,都沒讓他將甩開她。

“撒完氣了嗎?”

雨越下越大,他麵龐被打濕。

別墅的燈光掩蓋了他蒼白的麵孔。

阮顏張口想說話,雨水灌入。

他突然吻住她。

極深,極凶猛。

狂野到她隻能咽嗚掙紮。

懷裏的人乖順了,不反抗了,傅廷洲掌心托住她臉龐,“我說的氣話,你還當真了。我是生氣,可我也有情緒,在你心裏我像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難道我不會難過嗎?”

她渾渾噩噩待在他懷裏,“那你說出這些質疑的話來難道就不是傷我嗎?你根本不信我!”

“不是不信。”

水珠從他眉骨間那條淺細的疤痕滑落,指腹拭去她臉上分不清是淚或是雨的水,“我隻是怕失去罷了。”

阮顏大口呼吸。

雨水侵蝕的刺骨寒意,在他熾熱的體溫裏消失。

傅廷洲把她抱回臥室,地上都是抖落的水漬。

她渾身發顫。

傅廷洲脫掉她外套,“現在知道冷了?”

脫到裏麵那件,她捂住,“我自己脫…”

“你身上哪處我沒見過,連花園都光顧過了。”

這話,很葷。

她不可能聽不懂。

臉漲紅。

傅廷洲將她所有濕透的衣服脫了精光。

隻留下內衣褲。

她雪白的身體沾了水,變得更通透,更有光澤。

傅廷洲喉結滾動了下,移開視線,“去洗澡,別感冒了。”

阮顏直奔浴室。

剛放好熱水,男人裹著浴巾走了進來。

沒等她有所反應,他扯下最後的遮擋物,坐進浴缸。

她愣回神,“你…”

傅廷洲伸手將她拉進浴缸裏,“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狹窄逼仄的空間,兩人的軀體像是顫到了一起,無比親密。

他將她撈進懷,唇抵在她頸側,“還冷嗎?”

“不冷,熱了…”

頭頂上,傳來男人的悶笑,“我也熱了。”

上一秒吵架,下一秒就抱在浴缸裏親密了。

阮顏恍惚著,始終沒回過神。

稀裏糊塗地任由他親吻,撫摸。

她無處安放的視線落在他被咬破的虎口上。

牙痕很深。

破開的皮肉,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