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招惹總裁上司後,她懷上三胞胎!

第381章 病逝

南家夫婦於第二日趕了回來,顯然是得知了南老住院的事,剛下飛機,直奔醫院。

“爸,您當初不是說不嚴重了嗎?怎麽能騙我們呢!”南夫人生氣,倒不是因為假期,更多是傅老身體原因。

南老自知讓兒子兒媳擔心了,擺擺手,“老毛病,不是什麽大事。”

“老毛病也是病,您好好享福,就別瞎折騰了!”

“我現在不也是享福了嗎?”南老笑了聲,“能陪著外孫,看孫女結婚,也是好事。”

“結婚?”南夫人愣住,與南戰互望一眼,“小顏要結婚了?”

南老端起水杯,緩緩喝進,“證都領了,霍瀛東也同意這門親事,正好你們回來了,這婚事可得好好操辦。”

傅廷洲跟阮顏登記結婚的消息登上新聞後,又迅速卷上熱搜。

“京圈浪子”與“南家真千金”的熱度不斷攀升,輿論分成兩邊,有人說傅廷洲高攀南家,也有人祝福兩人終成眷屬,一對佳話。

阮顏一邊籌備婚禮的事,一邊隨著傅廷洲高調出席各種酒會活動,主打一個夫唱婦隨。

她穿著一條黑金色連衣裙,與傅廷洲的西裝是情侶款,都是私房訂做的,用最好的緞麵,最精的手藝。從裁剪,到針線,以及裝飾,都是純手工。

“南小姐…哦不,得叫傅太太了,你跟傅總的婚禮,可得邀請我啊。”酒會主辦方的人親自過來與她碰杯,給足麵子。

傅太太…

如今她這算是冠上夫姓了。

她也笑,頷首,“那是自然的。”

與主辦方聊了幾句,回頭碰上了一個熟人。

白厲。

他似乎被一些名媛給纏上了,脫不開身,許是出於紳士禮貌,沒表現出不耐煩。

他目光穿過人群,找到了脫身的借口,持著香檳杯朝阮顏走來,“恭喜,跟傅廷洲修成正果。”

“你也在酒會呢?”

“我父親讓我來的,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他讓我多與京圈的人來往,對自己以後也有利。”

能進國防科工局計算部門,屬於編製,以他的能力,將來也是水漲船高,晉升機會大。

白家世世代代是做生意的,出了白厲這麽個被國家栽培的信息科技工程人員,白首富自然是願意他與京圈領導多親近。

阮顏看著他,“這半年來,你變化還挺大。”

他笑了聲,“是又老了一歲罷了。”

“這叫成熟。”

白厲將杯中酒飲盡,“變化最大的還是白簡,我那個弟弟啊,比以前穩重多了,還得多虧了你。”

阮顏受寵若驚,“這不能功歸於我,是他肯努力。”

傅廷洲從人群裏走來,攬住阮顏腰身,“白部長要來喝喜酒嗎?”

“看情況吧。”

“錯過了,就可惜婚宴上那些未婚的單身姑娘了。”傅廷洲跟他碰了酒杯。

白厲眼眸動了動,“傅總是特意跟我炫耀嗎?”

“那是值得炫耀。”

阮顏用手肘撞了撞他腰,讓他正經點。

傅廷洲眼底含笑,身體傾向她,“娶到你,我不得是好好炫耀一番。”

她一噎,扯他手臂,跟白厲告辭後,把傅廷洲拉到人群外,“累了,我想回去。”

她穿著高跟鞋,腳酸疼到不行。

傅廷洲把酒杯擱下,看著她片刻,笑意更深,“正有此意。”

傅廷洲與主辦方的人辭行,對方也清楚,新婚燕爾嘛,不得著急趕回去?也同意了。

他喝完最後一杯酒,與阮顏走出宴會廳。

她腳疼,走到一半停下,鬧他,“背我。”

傅廷洲在她麵前蹲下。

阮顏跳到他背上,摟著他脖子。

男人將她背起。

“我重嗎?”她問。

“重。”

阮顏捏他耳朵,“到底重不重?”

男人笑出聲,“不重,輕得跟羽毛似的。”

她這才開心,趴在他肩,“傅廷洲,你要是哪天把我忘了,該怎麽辦?”

她也是突發奇想,隨口這麽一問。

傅廷洲皺眉,“怎麽突然這麽問?”

“我怕你老了,得老年癡呆,不記得我了。”

他氣笑,“我老年癡呆,你也老年癡呆,大不了一起癡呆。”

“那不行。”阮顏咯咯笑,“我要是也癡呆了,那我怎麽讓你想起我?”

傅廷洲停下腳步,轉頭看她,“真到了那個地步,你就重新追我,來個夕陽老年戀也不錯。”

她被逗笑。

此時,醫院。

入了夜,保鏢還在門口候著,輪流值守。

這時一名護士過來換藥,保鏢看了眼腕表,是到點換藥的時間,便讓她進去了。

護士進門後,從口袋掏出兩瓶輸液瓶,擱在桌麵。

她看向躺在**熟睡的南老,又朝門口看去一眼,見保鏢注意力沒在室內,緩緩摘下口罩。

“爺爺,這是您逼我的,南家就不該舍棄我!”

她取出針筒,將針筒裏的藥液注入輸液瓶後,把吊在床頭的輸液瓶換了。

做完這一切動作,她轉身離開。

走後沒多久,又一名護士過來了,保鏢攔住她,“剛才不是來換過藥了?”

那名護士愣了下,“沒有啊,有人來換過嗎?”

保鏢猛地意識到不妙,就在這時,病房裏傳來一陣痛苦的聲音。

保鏢推門進去,南老渾身抽搐,大口喘氣,表情痛苦。

“老爺!”

那名護士見狀,直奔護士站,“28號床病人需要急救!”

夜深,阮顏被電話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摸索到手機,拿起接聽,“喂?”

不知對方說了什麽,她倏然起身,身體微微顫抖,“我…我馬上過去。”

臥室燈明亮。

傅廷洲坐起,攬住她肩,“顏顏,怎麽了?”

她渾渾噩噩,帶著哭腔,“爺爺…爺爺他…他搶救無效走了。”

傅廷洲眉眼一緊,“我陪你去醫院。”

她來不及哭,腦子一片空白的穿好衣服,跟著傅廷洲趕到醫院,南家夫婦以及南宸都在病房裏。

南夫人掩麵哭泣,“怎麽會…怎麽會這麽突然?”

南戰佇立在床邊,聽著醫生宣布了死亡,整個人都沒了血色。

“爺爺!”

阮顏直奔進屋,撲跪到床邊,一摸,他的手都是冷的,麵部都已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