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飯桌!小糊咖擺爛後爆紅了!

第171章 最後的母子情分

但凡房間裏麵躺著的是其他女人,大家的反應都不會這麽大。

偏偏裏麵躺著的這個人是宋妍。

來參加宴會的個個都是人精,誰看不出來陸母喜歡宋妍啊?

她們兩個甚至還以幹媽和幹女兒相稱。

結果幹媽的宴會上,幹女兒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還被大家抓了個現行,這是何等醜聞!

諸飛宇趕緊用身子遮擋住門縫,“你們看錯了。”

他現在的反應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其他人討論的更歡了。

陸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會呢?

被下了藥的明明是陸沉,宋妍又沒有喝下加了料的酒,她怎麽可能會和別的男人滾到一起去?

屋內的宋妍更是六神無主!

她四處看著,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客房的麵積總共就這麽大,她又能躲到哪去!

“咱們先去花園吧。”陸母想要先帶人離開,回頭她再單獨問問宋妍。

但是陸沉不願意。

宋妍想算計他們兩個在先,現在他當然要算計回去,一報還一報。

他不會害人,但也做不到吃啞巴虧。

“宋妍是我媽媽的幹女兒,是我的幹妹妹,她那麽孝順懂事,怎麽可能會在今天這個日子裏做出荒謬的事?還是有心人想算計她?”陸沉故意打著為宋妍好的旗號質問出聲。

原本大家夥的注意力都放在宋妍身上,現在紛紛看向諸飛宇。

這個人很麵生,一看就不是他們圈子裏的。

餘晚適時開口,挑明他的身份,“諸飛宇,就算你不滿足公司給予的待遇,想削尖腦袋往上爬,那你也不能違法。”

餘晚有個經紀公司,那諸飛宇就是她公司裏簽約的藝人了。

豪門本來就瞧不起娛樂圈,演員對普通人來說是高不可及的存在,但是在真正的豪門眼裏隻是戲子而已。

當然,演員也分三六九等。

老一輩藝術家,或者是陸沉這種豪門公子哥進圈鍍金的屬於第一梯隊,受人尊敬。餘晚這種新興影後屬於第二梯隊。

至於諸飛宇這種既沒有背景又沒有名氣的練習生,他隻有當玩物的資格。

那麽他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甚至是陷害宋妍,這麽一想就很通順了。

“我沒有,你們不能汙蔑我!”諸飛宇不明白這把黑鍋怎麽就扣到了自己頭上。

他想要解釋,但是餘晚直接打斷他,“雖然你是我公司旗下的藝人,但是我不可能包庇你,你犯下這麽大的錯,以後也別去公司當練習生了,直接蹲監獄吧。”

“憑什麽?明明是宋妍勾引我,又不是我強迫她,憑什麽要我蹲監獄?”

諸飛宇徹底破防。

他是要當頂流,讓人人羨慕的大明星。

如果蹲了監獄,那他不就完蛋了嗎?

他可不想走謝瀚的老路。

他沒有注意到餘晚眼裏一閃而過的那抹笑意,魚兒上鉤了。

如果諸飛宇咬死了不承認裏麵的人是宋妍,陸母又站在旁邊,那她和陸沉不可能強行闖進去。

陸母肯定會出來阻攔。

今天這個場合,她總不能讓陸沉和親生母親對峙,鬧得太僵硬。

但現在諸飛宇親口承認了,這件事就板上釘釘了。

“樓道裏有監控,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監控看啊,我完全是無辜的,是她抱著我不撒手,就算你們報警那也不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去蹲監獄。”諸飛宇還在說個不停。

陸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終於,她忍無可忍,“你給我閉嘴,滾出去!”

至於身後站著的那些人,熱鬧已經看完了,他們當然不可能繼續賴在這裏,紛紛找借口告辭。

很快門口就隻剩下了陸母,陸沉還有餘晚三個人。

陸母直接推門進去,看見坐在**滿臉淚水的宋妍,她很是心疼。

可是當她注意到宋妍身上那些痕跡以後,這份心疼就**然無存,“宋妍,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成兒媳婦看,也是你親口和我說你喜歡陸沉,可你現在都在幹什麽?”

“你竟然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而且還是在我的生日宴會上,你讓我和陸家的臉往哪擱啊?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嗎?”

宋妍哭的差點背過氣去。

但她流的眼淚再多,也沒有辦法激起陸母的愛憐。

陸母隻會越看越生氣,“別哭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麽話?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搞不好還以為是我們陸家委屈了你,你自己說,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就算宋妍成了劣跡藝人,她也沒想過要放棄這個兒媳婦。

今天她更是選擇了給兒子下藥,撮合他們兩個。

結果她收獲了什麽?

幸好陸沉一直死咬著沒鬆口,萬一陸沉真的聽她的話,早早和宋妍訂婚,那今天陸沉還不得成為所有人嘴裏的笑話!

“我,我是被陷害的。”宋妍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隻知道哭個不停。

陸母越看她這樣越煩,“你趕緊把衣服穿好,然後回你自己的家去。”

事已至此,她隻能放棄宋妍了。

倒不是陸母有多麽傳統,非得講究處子之身,實在是宋妍今天當眾丟醜,這種女人絕對不能進陸家的大門。

餘晚在旁邊看著,隻覺得這一切是那麽譏諷。

陸母生宋妍的氣,可是她有沒有想過,陸沉也是人,陸沉也會生氣。

如果今天真的讓她得逞,陸沉睜開眼睛的時候在旁邊看見了宋妍,那對他來說該是多大的絕望?

被親生母親背刺,這幾個字光是聽著就覺得心很痛。

“媽,今天是你的生日宴,當著外人的麵我給你留麵子,這也是咱們最後的母子情分,以後我不會再回來了。”陸沉神情平靜。

他並沒有大吵大鬧,而是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

這就是他內心所想。

家應該是溫暖的避風港,而不是一個充滿算計的地方,如果回家連喝個水都要提心吊膽,擔心會被下藥算計,那他回來幹什麽呢?

沒有人想要自討苦吃,他隨便找個賓館住下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