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飯桌!小糊咖擺爛後爆紅了!

第173章 我們是生活在一個地球嘛

她和謝瀚結婚?

這是什麽地獄冷笑話!

她現在的生活風生水起,每一天都活的有滋有味,她又不是活膩了想和謝瀚一起死。

“咱們兩個會生一兒一女,兒子長得像我,女兒長得像你,他們兩個的名字我都已經想好了,一個叫謝平安,一個叫謝如意,意味著咱們一家都平安如意。”

“你有毛病啊?”餘晚實在聽不下去了,“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之前可是綁架了我,而且還索要三千萬!”

那天要不是陸沉,她真的會死在這個男人手裏。

現在謝瀚居然還有臉打電話過來說這說那?

提到這件事,謝瀚沒有絲毫愧疚。

他甚至還振振有詞:“我之所以會綁架你,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啊,你本來是我的女人,可自從陸沉出現以後,你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你為了他背叛我,我是因愛生恨才會這麽做。”

“?”

餘晚滿臉問號。

她和謝瀚真的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裏麵嗎?

愛一個人難道不是希望那個人能夠過的好,能夠平安喜樂,幸福一生。

什麽時候變成愛一個人就殺一個人了?

她們現在又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因愛生恨這句話完全站不住腳。

更何況,謝瀚真的愛她嗎?

餘晚不是很想提過去那些往事,但既然接到了謝瀚的電話,她所幸就說個清楚。

“以前我愛你的時候你連公開都不願意,連一個名分都不肯給我。而且你一邊和我談戀愛,一邊和其他的女人拉拉扯扯,謝瀚,你現在和我說你愛我,那你的愛難道就是這些嗎?”餘晚聲聲質問。

謝瀚有一瞬間的沉默。

就在餘晚因為她上起殘存幾分良知的時候,他又一次開口了。

“晚晚,咱們兩個為什麽沒有公開,難道你不知道原因嗎?那段時間你被全網黑,我如果和你站在一起的話,那我也會被黑,我的前途怎麽辦?難道你要讓我犧牲所有事業嗎?”

“你不能這麽自私吧餘晚!再說我隻是不對外公開,咱們兩個私底下該怎樣還是怎樣,咱們兩個是一家人,難道不應該利益更大化嗎?我蹲了監獄以後,你不也是第一時間和我撇開關係,而且你還和陸沉勾搭在一起,你對得起我嗎?”

話說到最後,謝瀚是越說越覺得自己理直氣壯。

他是那麽優秀,一點問題都沒有,真正有問題的是餘晚和陸沉。

餘晚目瞪口呆。

她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是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本來我很生氣,想一輩子不理你的,可我心裏就是忘不掉你,晚晚,我願意和你重新開始。”

話音未落,陸沉帶著大頭過來了。

他拉開車門,剛好聽見重新開始這三個字,臉頓時就黑了。

他才離開多久,怎麽就有人想要來撬他的牆角?

就在陸沉打算接過手機宣誓主權的時候,餘晚對著他搖了搖頭,然後做口型:先看看他怎麽說。

陸沉的臉色更難看了,牙齒也咬的咯吱咯吱響。

對方還能怎麽說?

像這種一心撬牆角不要臉的男人,說出來的話肯定也是**詞豔語。

“什麽聲音?餘晚,你在幹什麽?”謝瀚聽見了開關門的聲音,心裏多了幾分警惕,“你是不是和別人在一塊呢?”

“沒有的事,我的狗過來了。”餘晚麵不改色。

她伸手揉了揉大頭的狗頭。

大頭非常配合的抬起頭來嚎了兩聲:“嗷嗚~嗷嗚!”

陸沉滿臉幽怨。

所以他連名字都不配有一個?

“狗?你什麽時候養狗了?”謝瀚的眉頭一下子皺緊。

他不太喜歡這些帶毛的小動物,平時凹一凹愛寵物人設還行,這樣他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說什麽都不會同意。

再說了他現在正是關鍵時候,雖然人出來了,但並不代表刑期結束,等保外就醫結束後,他還是要繼續回去蹲監獄的。

餘晚應該想辦法洗清他身上的汙點,把他撈出來才對,怎麽還有閑情雅致去養狗啊?

他心裏是這麽想的,直接訓斥出聲:“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些東西,不要養了,趕緊找個人送了。然後你去找警察,就說當初的事情有誤會,綁架你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陸沉。”

這個聲音越聽越熟悉。

終於,陸沉對上號了,這不是喜提編製的謝瀚嗎?

他心裏的醋意頓時就煙消雲散,看向餘晚的眼神裏麵是滿滿的同情,被這種人糾纏上真的好倒黴啊。

餘晚氣極反笑,“就算我這麽說了,警察也不會相信。陸沉可是影帝,還是陸氏集團的繼承人,他別說是三千萬,就算拿出三個億都不在話下,綁架我幹什麽呢?”

總不可能是閑的沒事故意綁個人來玩玩吧!

謝瀚想都沒想,“你就說他想潛規則你,咱們兩個都是受害者,這樣……”

“行了,好好踩你的縫紉機吧,死了這條心,剛剛的通話記錄我已經全程錄音,如果你不想錄音出現在網上,你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餘晚直接掛斷電話。

她轉頭抱著陸沉撒嬌,“陸老師,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剛剛不想讓你說話,隻是想錄下通話記錄,以防萬一。”

謝瀚這個人明顯是不死心。

他打電話過來,在她這邊吃了個閉門羹,肯定還會聯係別人,想要陷害他們兩個。

陸沉根本就沒有把謝瀚放在心上,“按道理蹲監獄的人不能隨意接觸手機,更不可能給你打電話,看來他現在不在監獄裏,我讓助理調查一下,看看具體是什麽情況。”

謝瀚在娛樂圈裏麵混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才喜提編製,這沒幹多久就想跑了,那怎麽能行呢?

他必須得老老實實的待在監獄裏麵,一天都少不了。

“嗷嗚!”大頭突然仰頭長嘯。

餘晚剛開始還以為大頭是等急了,耐心的哄它,可是越哄越覺得不對勁。

以往大頭從來沒有這麽鬧騰過。

難道是小動物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