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麻煩大了
王凡根本不在乎,扯住他的頭發,把人慢慢拉倒了近前。
“你給她吃了什麽?給我解藥。”
胡俊剛想強笑,卻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呲牙咧嘴,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臉,再加上兩顆缺失的門牙,分外可笑。
“大哥,這……這玩意那有解藥啊……”
“而且這是進口的特效藥……相當持久……”
胡俊說話聲音含糊不清,不敢有絲毫隱瞞,把知道的都告訴了王凡。
王凡笑了,還沒等他話說完,一拳砸在了他的小腹上。
胡俊的整張臉扭曲在了一團,整個人猶如一隻蜷縮的大蝦,捂著肚子鬼哭狼嚎,臉色煞白不說,還析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王凡沒有絲毫憐憫的意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但凡他晚來一會,言雅的下場不言而喻,尤其是再看假設好的攝像機後,這種暴戾再次被數倍放大。
“你誰後是誰?”
胡俊雖然蠢,但絕不敢明目張膽的,綁架言雅威脅自己,況且他在自己手裏吃了那麽多次虧,比任何人都知道這麽做的下場。
在這種前提下,還敢如此出格,剩下的結果無非是兩種。
一種是
胡俊的腦子徹底的壞掉了,另一種就是身後有人指使他這麽做。
“不認識……”胡俊捂著肚子,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還沒等他解釋,胸骨上一隻腳便踩了過來,王凡加重了幾分力道,冷冷道:“你小子難得這變得這麽有骨氣。”
“哢哢哢……”
細密的脆響隨著深入骨髓的疼楚,從胡俊的胸骨上傳來。
他根本不敢相信,王凡能夠僅憑蠻力踩碎他的胸骨。
“我不認識……”胡俊咬牙又吐出了幾個字。
“嘖,有骨氣,我看你你能有多硬。”王凡繼續加重力道。
胡俊都快哭了,他不是有骨氣,他是真不認識。
那個人雖然說話的時候,確實對他摘了麵具。
他本事個臉盲不說,何況當時光想著怎麽把王凡踩在腳下了,就算對方說了名字,根本沒去在意。
這裏的動靜,終於引起了外麵的注意,那個經理去而複返,身後還跟著數十個手持警棍的保安。
胡俊頭一次覺得一個男人可以這麽帥,要不是現在被王凡踩著胸口,他一定會撲過去保住經理的大腿。
“你可知道這是哪?”經理有了底氣,說話聲音自然強
勢了起來。
王凡連餘光都未曾投過去絲毫,直接一腳將胡俊踢暈了過去,毫不在意道:“管我屁事。”
經理沒想到眼前這個家夥,能囂張到如此程度,當著自己的麵,還敢將人給打暈。
怒極反笑道:“嗬,你停在門口的車,我已經派人查過了。”
“告訴你,遮月會所,可是市裏排得上號的會所,你是言家主事人,也不能如此放肆!”
王凡轉過身去,似乎帶著排山倒海的威勢,陰沉開口:“我不管你身後是誰,敢動我的人,誰我都得讓你付出代價!”
言雅並未昏迷,隻是理智有些不受控製,在聽到王凡的話後,她也說不出什麽原因,淚水不收控製的奔湧而出。
光是憑借王凡能為了她,隻身獨闖遮月會所這一點,就足夠了。
而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是連父親身上都不曾感到過的。
念頭剛剛升起,狂躁的灼燒感,再次淹沒了理智。
王凡想先治療言雅,再去著手處理眼前的事情,不過看這個架勢,今天的事情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言雅的狀態不穩定,交給別人,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暫時放在身邊好了,盡量爭
取速度處理。
經理不知道他的心思,見他沉默不語,以為是知道後覺後怕了,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讓兩個保安,將半死不活的胡俊搬了過來。
不管怎麽說,胡俊終歸是他們會所的客人,在本會所出了這麽大的事,傳出去會影響極為不好。
“把私人醫生交上來。”經理對一個手下囑咐完後,繼續漠視王凡,威脅道:“你最好希望胡先生沒事,要不然今天你可別想走出這裏了。”
王凡重新給言雅施了一遍針,然後守在其旁邊坐下,“嗯,最好沒事,要不還真的便宜這小子了,太不抗揍。”
“你!”經理伸手一指,氣的說不出話來,合著眼前這家夥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
王凡之所以表現的這麽淡定,並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個會所本就是灰色場所,他剛在借用,邪神之眼透視能力找人的時候,不知道見到了多少不堪入目的畫麵。
他就吃定經理不敢報警。
果然和預想了一樣,私人醫生匆匆趕來後,做了幾番簡單的治療,胡俊才勉強清醒過來。
經理問了一句私人醫生,“情況怎麽樣?”
“不太好,外傷倒不是很
重,胸骨明顯碎了,沒有幾個月別想恢複過來,還有就是牙齒,必須要重新種植。”
胡俊腿上沒傷,捂著腦袋悠悠站了起來,他早被王凡給嚇破了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拔腿開溜,但見到經理帶了這麽多人後,轉變了心思,往人群後麵縮了縮,這才破口大罵道:
“麻了個巴子的,這事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經理,我在你們會所消費,還讓人給打成了這樣,你必須得給我交代!”
“胡先生,這件事你可以放心,在我們會所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們絕不可能不管。”
衝胡俊說完後,他又轉頭看向了王凡,“言總,這件事情鬧得太大,對我們太大都沒有好處,您也有公司不是。”
“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件事我當個搭線人,您看我們和解怎麽樣?”
王凡笑笑,“外麵的車不是我的,我不姓言,公司也和我沒有半分關係,事情是我做的,不要牽扯上別的人。”
不是言家主事人?若是個普通親戚的話,那事情豈不更好處理了!
經理心中一喜,看向王凡的目光頓時變得冷峻起來,“既然如此,按照你的意思,你想怎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