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貪墨糧餉,擅殺大臣?
朝堂上,劉策話音一落,隨之腦海中,又響起了係統提示音。
而隨著係統提示,他也了解了係統的作用。
隻要自己獻出了毒計,把大家的情緒都調動起來,便會相應地獲得毒士值。
說起這毒士值,那可就很廣泛了。
等積累到了一定數額,可在係統商城,兌換各種物品。
而那係統商城,更是包羅萬象,應有盡有。
不僅刀槍劍戟,糧草戰馬,武將兵種,連靈丹妙藥都能兌換出來。
這使得劉策一陣激動。
如此看來,擁有無敵毒士係統,還能培養自己的勢力。
這就很不錯了!
“這是一次機會。”
劉策心中一念閃過。
若能抓住機會,他便可獲得可觀的毒士值。
若不然他也不會傻乎乎地去幹平叛之事。
但隨著劉策話音一落,那滿朝文武,無不表情錯愕,相顧無語。
“這劉策,真以為平叛是鬧著玩兒的?”
“連那些侯爺都不敢,他怎麽敢的?”
“這是平叛,可不是過家家。”
“等著被收屍吧。”
眾臣或嘲諷,或唏噓,或冷笑。
凡此種種,都將劉策當作了個傻子。
就憑你?
柳樹般的嬌軀,也敢去平叛?
真以為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大魏女皇凝視劉策,也是神色複雜。
按理說,劉策於朝堂之上,挺身而出。
這等氣魄,她該高興才是。
可她動容之後,卻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這劉策雖是新科狀元,卻並非武舉出身。
他一副手無縛雞之力,怎敢說出平叛二字?
那可是動刀動槍的真幹。
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辦到的。
“劉策愛卿,你能為朕分憂,朕甚是欣慰,朕之大魏,有卿這等忠臣,是朕之幸,是百姓之福。”
滿朝文武,神色驟變。
這是陛下拿劉策懟他們啊。
合著劉策便是忠臣?
他們乃是奸臣?
文武大臣,頗有怨言。
平陽侯、武信侯等老臣,臉都黑了。
這是被啪啪打臉了啊。
自己這是被劉策比下去了?
平叛誰不會啊?
但比平叛更為嚴重的,便是那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
難不成,登州兵叛亂,真是因為糧餉嗎?
平陽侯等人,吹胡子瞪眼,忿忿不平。
若非如此,誰又願意將這等好處,讓予劉策呢?
劉策一怔,陛下居然如此勉勵自己?
要知道,他也是為了施展毒計而已。
當即,劉策踏上一步,恭敬地道:“微臣為陛下分憂,也是……”
劉策話音未落,那龍椅上的大魏女皇,卻又一歎。
“然則,平叛絕非小事,劉策愛卿,你雖是狀元,卻並非武將,也並無平叛之經驗,便暫時留在京城吧。”
轟!
滿朝文武齊齊一驚。
陛下剛剛不是誇讚劉策?
怎麽突然又不讓他去了?
一些大臣,頓覺陛下這是在袒護劉策。
畢竟,那登州叛亂,數州之軍,也難以平定。
他劉策,縱使有天大本事,也難以平叛。
鬧不好,可就要掉腦袋了。
而陛下此舉,也是愛惜劉策,不忍讓他前去嗎?
一些大臣,頓生不悅。
劉策亦是傻了!
自己好不容易爭取施展毒計的機會。
這就被扼殺了?
他可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劉策深吸了一口氣,已是想到了什麽。
他踏上一步,恭敬行禮。
“陛下,平叛之事,絕不能耽擱下去,遲則生變。”
“臣雖無經驗,卻有一顆為陛下的拳拳報國之心,懇請陛下,讓臣鬥膽為您分憂。”
乾天殿上,大魏百官,盡皆蒙了。
誰聽了不迷糊?
陛下不讓你去,你居然非要去?
腦子被驢給踢了?
你這小子,真是什麽都不懂。
平陽侯等大臣,頓覺劉策是個愣頭青。
這是自己送人頭去了。
怨不得別人!
女皇鳳眸落向劉策。
那冰冷之心湖,也微起漣漪。
這劉策,縱然比不上那些武將。
但其為君分憂之心,誰不感動?
女皇掃視眾臣,冷哼道:“爾等居然還不如劉策愛卿!”
眾臣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回話。
女皇聲音又起。
“既然如此,那朕就派你前往登州,平定登州之亂。”
“劉策愛卿,若是有貪墨亦或者是圖謀不軌者,你可先斬後奏。”
登州嘩變,若是不快些平定。
定會形成燎原之勢,動搖國本。
“陛下放心,臣劉策,定當為陛下平定登州之亂!”
劉策不亢不卑,行了一禮。
那滿朝文武,無不怨念頗深,恨透了劉策。
不過,有的大臣,卻在冷笑,都等著看劉策的笑話。
當即,劉策便離開了。
女皇朝他背影看去,鳳眸中,浮現出一絲感動。
……
不覺,又過了一月。
京城之地,已是頗有些春意了。
這日,大魏女皇移駕禦花園。
但見晴空萬裏,女皇心情大好。
她不覺想到了那前去平叛的劉策。
“玉兒,那劉策前去登州平叛,也去了有一個月了。”
女皇止步,向一旁的侍女問道。
侍女聞言,輕輕一笑。
“陛下,這便是您慧眼如炬,這劉策,定會為陛下平定登州之亂。”
侍女玉兒,相貌清秀,柔聲細語的道。
“哈哈!”
女皇一笑,回眸向玉兒看去。
“朕觀劉策,真是英武不凡,此子未來,定會大有作為。”
玉兒也見過劉策一兩麵。
她輕聲道:“陛下,比起那些吃著俸祿不辦人事的家夥,劉策真是忠心耿耿,隻是,他官職太小了。”
太小了?
女皇輕怔,已是明白什麽。
“玉兒所言極是,等他回來,朕便重賞之,便以劉策為典型,重振大魏之朝綱。”
“陛下聖明!”
說話間,有太監急步而來。
“陛下,平陽侯求見。”
太監扯著公鴨嗓子喊道。
“平陽侯?宣!”
女皇坐在涼亭,便讓人把平陽侯叫來。
平陽侯行色匆匆,跑到了涼亭之外。
“平陽侯,你有何事稟報?”
女皇沉聲問道。
“陛下,那劉策平叛登州,他非但沒有平定登州之變,他還貪墨了糧餉,斬了登州刺史王敬之!”
誰?
劉策?
女皇鳳體巨顫,臉色陰沉。
那一雙鳳眸,閃過了一抹冷意。
難道,她這是被劉策騙了?
這劉策,擅殺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