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1034章 老公也不能看?

秦陶陶不知道剛剛謝寒為什麽要親她那一下。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叫她也要親他一下。

或許是當著這麽多長輩和賓客的麵,必須要應付一下。

她茫然又緊張的目光,望向了賓客與親人。

目光最後落在父母身上時,父親秦森那示意的目光,似乎也在鼓勵著她,要她也親一下謝寒。

她重新望向身前單膝跪地,牽著她手的謝寒。

他仍舊牽著她戴著婚戒的手,另一隻手抬起來,微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還在等什麽?”

這時,司儀將男款的婚戒遞到她的手裏,笑著說,“謝太太,現在,請將婚戒戴到你丈夫的手指上。”

她這才取出戒指。

謝寒早已經伸出了左手無指名,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賓客席。

主桌的秦森和宋薇聊著什麽。

秦森那嘴角的笑容,燦爛而喜慶,仿佛幾百年沒有發生過這般好事了。

他對妻子宋薇說,“薇薇,我敢肯定,謝寒這小子肯定是對我們陶陶蓄謀已久。你看看他那看陶陶的眼神。”

“我也看出來了。”宋薇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就是蓄謀已久,這小子確實是藏得夠深。”

那枚男式的婚戒,已經被秦陶陶戴到了謝寒的左手無名指上。

隨即,她微微昂起脖子。

謝寒也在這個時候,很配合地湊過臉來,允許也任由她羞澀輕柔地吻,落在了他的臉頰。

就在半小時前。

他知道陶陶在婚禮上即將親吻他的臉,他特意又去洗了把臉。

他把自己的臉洗得幹幹淨淨的,上麵還有洗麵露的清洌好聞的味道。

但秦陶陶什麽也沒有聞到。

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心如鹿撞。

隻是輕輕在他的臉頰上點了一點,便很快退回來,緊張地低著頭。

而謝寒,那般沉穩老練,也在這個時候像是卡頓了一樣。

秦陶陶吻他的時候,他的心是甜的,慌的,亂的,麻的,緊張的,還有不滿的。

心髒仿佛是一朵吸滿了水的花朵,瞬間就綻放了。

但他到底是沉穩老練慣了,這會兒麵上卻依舊是泰然自若,笑著說了一聲,“謝謝老婆,往後餘生,我就歸你管教了,還望老婆手下留情,對我好一點。”

賓客席頓時響起掌聲和歡呼聲。

那樣的熱鬧非凡中,秦陶陶卻隻聽見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

過於興奮激動的秦森,直到現在也沒有問起,陶陶和夏俊傑是怎麽分開的。

直到旁邊有賓客問起,“唉,陶陶之前不是和姓夏的那小子在一起嗎,今天怎麽新郎換人了?”

秦森這才滿眼茫然。

“是啊,老秦。”宋薇也有些茫然,她輕輕扒了扒秦森的胳膊,“俊傑和陶陶是怎麽離婚,又怎麽和謝寒結婚的。我們隻顧著高興,什麽情況也沒了解一下。”

坐在旁邊主桌的喬蕎,捂嘴笑了笑。

剛好,喬蕎就坐在宋薇的旁邊。

她正要開口,謝媽媽笑著說,“親家,親家母,你們不用好奇,是我家那小子打你家閨女的主意,打了好久了。”

“可是,夏俊傑……”秦森還是疑惑。

商陸手指了指秦森,插了一嘴評價道,“你啊,當初勸你阻止夏俊傑和陶陶在一起,你非說這人渣靠譜。他差點把陶陶害死,甚至差點害了整個秦家。”

這是怎麽一回事?

在秦森滿眼迷霧之時,商陸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潔概要地說了一遍。

隨即,又說,“好在謝寒早就布局了,要不然你們秦家真要被夏俊傑這個陰險小人給害慘嘍。”

秦森這才明白來龍去脈。

“你們早知道真相,為什麽我和薇薇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秦森問。

商陸正要回答,司儀有請長輩上台婚禮致詞。

秦森那些原本準備好的台詞,全都沒用上。

最後,他牽著陶陶的手,將到謝寒的手裏時,已是高興和感動得流淚滿麵。

“謝寒啊,把陶陶交到你手上,我放心,我放一百個心。”

“謝寒啊,謝謝你。作為兄弟,你這輩子真的夠情義。”

謝寒提醒道,“爸,現在我們是翁婿關係,不是兄弟了。”

秦森指了指謝寒,破涕成笑,“我是給你整糊塗了,你小子要是早有這主意,也不至於……沒關係,現在也不晚。隻希望你們小兩口長長久久,白頭到老啊。”

最質樸的幾句話,已說到了秦陶陶的心砍裏去。

秦陶陶越來越希望,安安姐能夠早一點實施那個計劃。

這一場婚禮,圓滿結束。

這天晚上,是謝寒和秦陶陶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洞夜。

夜色靜謐。

鵬城這座繁華的城市,也在深夜時分安靜了下來。

安靜得能讓秦陶陶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已經洗過澡了。

而謝寒正在浴室裏。

這個時候,媽媽宋薇發來了微信。

宋薇是早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前女婿夏俊傑,一直都沒有過夫妻實質關係的。

她問女兒:陶陶,你和謝寒是睡在一個屋的吧?

陶陶:是的,媽媽,我們睡在新房。

宋薇:媽媽看得出來,謝寒對你是真心的。他肯定不會嫌棄你的身體,所以媽媽想和你聊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陶陶:媽媽,你說吧。

宋薇:謝寒對你是真心的,肯定不會嫌棄你的身體,就肯定會和你有真正的夫妻關係。你們要不要商量一下,避孕的事情?因為你的身體原因,生孩子會受更多的罪。媽媽心疼你的身體……

看到媽媽發的微信內容,秦陶陶心下更是緊張。

偏偏這個時候,謝寒洗好澡出來。

已經中入秋的天氣了,他卻隻圍了一條浴巾出來。

坐到床邊時,他還湊過來看了看,“和誰發微信呢?

秦陶陶趕緊把手機藏到了枕頭底下。

謝寒刮了刮她的鼻尖,雖是不笑,那親昵的小動作卻是無比撩人,“老公也不能看?”

老公二字,是他用平緩的語氣說出來的,卻像是在秦陶陶的心房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