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商陸和商氏集團有關係
“爸,你們在聊什麽呢?”
這時,喬蕎笑著走過去。
這一聲“爸”,明顯是喊的商仲伯。
商仲伯高興地應聲,“跟親家隨便聊聊。”
“爸。”喬蕎遞給商仲伯一杯例湯,“你喝點湯。”
“好。”
兒媳婦端來的例湯,不是普通的例湯。
商仲伯一口氣喝了一半。
喬蕎跟他有說有笑,兩翁媳又聊了幾句。
旁邊,喬大強無法插話。
喬蕎是他的親女兒,他卻像個外人。
而親家公商仲伯,反倒是與女兒親密如親生父女。
這滋味,又酸又難受。
但換個方向想,首富親家能待喬蕎如親生女兒一樣,喬大強覺得自己應該感到欣慰。
飯後,喬蕎去忙了。
商仲伯拉著喬大強說,“親家,先說好,以後蕎蕎生了女兒,你不能跟我搶。這小孫女得由我親自來帶。”
喬大強不解,“你們富人家庭不都是請保姆和育兒嫂嗎?”
“保姆育兒嫂營養師都得請,但我還是要親自盯著。再專業的育兒嫂,肯定也不如親爺爺疼孫女。”
“商董事長,你為何不要喬蕎給你生個孫子?”
商仲伯句句不離孫女二字。
這是,喜歡女孩?
商仲伯脫口而出,“孫子哪有孫女可愛?我最喜歡孫女。當然,喬蕎要是生的是孫子,我也不嫌棄。”
這鵬城首富家的家風是真真好!
對人尊重,平易近人。
待媳婦兒好,又不重男輕女。
相反,女孩在首富家還更受重視。
喬蕎嫁進鵬城首富家,妥妥的是去享福的。
喬大強很欣慰。
晚上。
喬蕎洗了澡走出來。
商陸遞過去一張銀行卡。
看著眼熟,“這是,白天我爸給我的那張卡。”
“嗯。”商陸把卡塞到她手裏,“他非要拿給你,說是支持你買房。讓我爸一定要交給你。”
拿著卡,喬蕎上前半步,纏住商陸的脖頸。
深深紮入他懷裏。
“商陸,謝謝你。”
“謝我幹什麽?”
商陸立馬握住她纖細的腰身。
輕吻她的額頭。
她的眼角有些濕潤,“謝謝你,是你在中間調解了我和喬大強之間的關係,讓我感受到了遲來的父女之情。”
“我其實沒做什麽。”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
兩口子額頭抵著額頭。
商陸低下頭來,吻著她濕濕鹹鹹的淚水,“不哭了,這不都是老公該為你做的嗎!”
“我沒哭,我開心。”
從來沒有想過,她的人生能夠被人如此溫柔以待。
這天晚上,兩口子做了很久,很久。
末了,喬蕎抱著商陸,又疲又倦地睡了。
她的呼吸變得又輕又淺。
確定她徹底睡著時,商陸輕輕挪開她纏在他身上的手和腿。
輕手輕腳起了床。
到了客廳,站在陽台外麵,商陸一個人抽著煙。
他很少抽煙的。
今晚心裏煩悶得很,想抽兩根煙解解悶,越抽越多。
地上已經扔了好幾根煙頭。
實在是心事重重,商陸給秦森發了微信:你說我該怎麽跟喬蕎坦白我的真實身份?
秦森秒回:要不你還是直接說了吧。
商陸:你沒睡?
秦森:我在看季度報表。
商陸:借口。
秦森:好吧,被你看穿了。我是睡不著。我想不通,我那麽愛蘇靜嫻,蘇靜嫻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
商陸:因為她不是個好女人。
秦森:她就沒有心嗎,是個有心的人,八年了,還不能感化她?
商陸:有心,不過是肮髒的黑心。否則,她也不會背著你找野男人。
秦森:商陸,你直接跟喬蕎坦白吧。至少你和喬蕎是真心相愛,不像我,一直活在沒有愛情的欺騙中。喬蕎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最多是埋怨你一開始沒有坦誠,她不會離開你的。
商陸:不,我怕。怕她萬一要離開我,我不允許這萬分之一出現。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秦森:那你想到了嗎?
商陸:沒有。
秦森:那就等待時機吧。
商陸:你早點睡。
秦森:睡不著。商陸,要不你出來陪我喝杯酒?
商陸:沒空,我要回**給喬蕎蓋被子。你少喝點。
秦森:別在我麵前秀恩愛啊,我現在最不想看見別人秀恩愛。
商陸:就允許以前你和蘇靜嫻,在我麵前秀恩愛?
秦森:能不能別在我傷口上撒鹽?
商陸:想要放下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正視她,再無視她。逃避始終不是辦法。
秦森:我不想聽大道理,滾!
商陸放下了手機。
怕喬蕎聞到他嘴裏的煙味。
畢竟從未在她麵前抽過煙,他又去洗了個澡,刷了個牙,嚼了兩片口香糖。
一切做完,重新鑽進被窩裏。
從身後抱住喬蕎。
沉睡的喬蕎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懷抱,勫過身來,往他懷裏鑽了鑽,繼續安心又幸福地睡著覺。
商陸吻了吻她的額頭,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過了大概一個月。
鵬城成功入冬。
別的城市過了十月份,天氣便很冷了。
這個沿海城市,往往要等到12月才能看到一點點冬天的影子。
這些天,喬蕎新小區的售樓部外麵,拉著橫幅:三期開盤,買房送精裝+30萬家具家電,抽大獎。特等獎:別墅一套。
冷風凜凜中,這條橫幅一路拉著,格外顯眼。
回到家,喬蕎和商陸商量著。
“商陸,三期樓盤有活動,買房送精裝和30萬家具家電,要不我們把第二套房買了吧。”
“到時候爸想一個人住,就一個人住。他要是願意,我們一家人住在大房子裏,熱熱鬧鬧的。”
喬蕎從小沒有體會到親情。
她渴望一家人熱熱鬧鬧和和睦睦的日子。
挽了挽商陸的胳膊,她又說,“還有,特等獎是一套別墅。我知道這是噓頭,肯定沒人能中,但抽個返現五萬塊也好啊。”
商陸故意配合,“抽中別墅,肯定是噓頭。不過送精裝修和30萬家具家電,還是很不錯的。”
喬蕎要買房。
商氏集團收購的東山鄰地三期樓盤,故意搞的這個活動宣傳。
那特等獎的別墅,特意為她量身定做的。
過了幾天。
年關將近。
喬蕎和商陸領著商仲伯,一起去看了三期的樣板房。
喬蕎看中一套大平層。
“爸,你看這個樣板間怎麽樣,五居室,每個房間都帶衛生間,還有三個大陽台。”
“要不買這個戶型,以後我們三世同堂住在一起才熱鬧。”
“爸,你覺得呢?”
商仲伯點頭。
媳婦說什麽,便是什麽,“都聽你的。”
在售樓部,簽購房合同時,金牌銷售接待了他們。
這金牌銷售是個短發的中年婦女。
小心翼翼地無比熱情接待著喬蕎。
畢竟大老板吩咐過,這是集團的老板娘。
不能怠慢了。
簽完約,短發中年女銷售讓喬蕎抽獎。
“喬小姐,現在您可以參與砸金蛋抽獎活動了。”
“抽獎必中,最次的參與獎,也有3000塊現金獎勵,要是您運氣好,還能抽中全產權的別墅一套。”
喬蕎起身,和大家一起走到砸金蛋的地方。
笑盈盈道,“特等獎就不想了,能抽中3000現金也是好的。”
商陸和商仲伯互望一眼。
相視一笑。
喬蕎看向商仲伯,“爸,你是我們家的福星,你來砸金蛋吧。”
“你砸。”
“爸,還是你砸,我感覺你肯定能給家裏帶來好運。”
商仲伯也不再推遲。
反正這批金蛋是早準備好的。
每一個金蛋裏麵都是特等獎別墅一套。
商仲伯假裝猶豫不決地敲了一個金蛋。
工作人員上前開獎,也假裝驚訝至極地恭喜道:
“恭喜恭喜,特等獎別墅一套。”
嘭!
彩色的禮炮從天空中飄下來。
喜慶極了。
商仲伯和商陸也假裝驚訝得不行。
唯獨喬蕎,整個人是蒙圈的。
她追著短發中年女銷售問,“我爸真的砸中了特等獎?”
“是呢,喬小姐。恭喜您們,中了我們樓盤的特等獎,一套別墅。”
“不可能吧。這不都是隻是個開發商炒作的噱頭嗎?哪裏可能真的中一套別墅?”
“是真的喬小姐。你買的那套大別層還是屬於您的,然後我們集團另外贈送您一套五百平帶泳池的大別墅。”
“……”
“您也知道我們樓盤背靠著商氏集團,那是鵬城實打實的知名企業,不可能弄虛作假的。”
喬蕎還是不信,“你們老板那麽傻嗎?買套房就送大別墅,那他不虧死。”
她嘴裏的‘傻’字,讓商陸和商仲伯同時皺了皺眉。
短發中年女銷售,又說,“我們老板不是傻,是為了讓房地產回暖,特意搞的真實的大獎活動。因為這個大獎,最近我們賣出很多房子。本來房子都快賣不動了。您隻是比較幸運,這套別墅剛好讓您中了。”
“哈哈哈!”商仲伯大笑道,“蕎蕎,你說爸是福星,果然如此。看來我這手氣不錯,還給你們抽中一套大別墅。”
直到辦完所有的手續。
回到家中。
喬蕎依然不肯相信,他們這就中了一套大別墅。
之前中過八千塊錢的黃金。
一百多萬的保時捷。
幾次中獎結合在一起,讓喬蕎越想越懷疑。
哪有那麽多的巧合中大獎?
她又不是錦鯉附體。
就算是錦鯉附體,也不可能次次都中大獎。
唯一想得通的:這幾次中獎,都是人為安排的。
拉了拉商陸的衣袖,喬蕎謹慎道:
“商陸,上次那個跟蹤我的人說了,他家老板想追求我,所以派人跟蹤我。”
“不會是為了取悅我,才一次又一次地安排我中大獎吧?”
商陸皺眉。
傻丫頭,是你老公我想取悅你。
不是別的大老板。
要是有別的大老板敢這麽取悅她,他肯定會把那人丟到公海裏喂鯊魚。
不過,商陸不作聲。
喬蕎又說:
“商陸,天下從來不會掉下來免費的餡餅,也從來不會有免費的午餐。”
“八千塊錢的戒指,可能是真中的獎,但保時捷和別墅,肯定是有人處心積慮。”
“不行,我得把車和別墅退回去。”
端著果盤走來的商仲伯,眉心緊蹙。
看了兒子一眼。
喬蕎果然是喬蕎,免費來的,她從來不稀罕。
可是,兩父子卻發愁了。
這是特意暗中送給喬蕎的。
也要退回去,一切不是白安排了?
以她這樣的性子,要是再告訴她,他們是鵬城首富,那豈不是更會引起她的抗拒?
兩父子真的愁死了。
這世上,竟然還有用錢搞不定的。
商陸接過商仲伯端來的果盤,喂給她一個車厘子,“喬兒,中獎得來的是合法的,又不是去偷和去搶,為什麽不要?我們也不用還回去,把稅交了就行了。”
喬蕎吃了車厘子,“那不行,萬一是那個追我的老板送的呢?你願意我接受別的男人這麽貴重的禮物?”
呃……
商陸眉心蹙得更緊。
這是自己把自己套路進去了?
商陸:“喬兒,要不你給跟蹤你的人打個電話,問問?”
喬蕎:“也是。”
她打了電話過去,對方說他們老板沒暗中送過這些。
喬蕎反應過來。
“商陸,不對。”喬蕎看著他,有所懷疑。
商陸被盯得心裏發慌,麵上卻一派泰然處之,“怎麽了?”
喬蕎:“商陸,送我別墅的開發商,背靠著商氏集團。你也姓商。你老實交待,你跟商氏集團有什麽關係?保時捷和別墅,是不是都是你送給我的?”
坐在沙發上,一手拖著果盤,一手喂喬蕎車厘子的商陸,背脊一片發涼。
可他麵上卻泰然處之。
他喂了她一顆車厘子後,笑了笑說,“對,我跟商氏集團有關係。”
“什麽關係?”喬蕎拍了拍商陸的胳膊,“你快老實跟我交待,要不然我心裏一點也不踏實。”
旁邊的商仲伯後背崩得又僵又直。
兒子這是要跟兒媳婦全都坦白了嗎?
不是暫時不打算說嗎?
商仲伯給商陸整不明白了。
他坐到兒子旁邊,幾次掐了掐商陸的胳膊,示意他謹慎點。
畢竟都隱瞞了這麽久。
商陸回以商仲伯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然後看向喬蕎。
喬蕎急死了。
心裏有一萬個迷團待商陸解開,“商陸,你快說啊,你和商氏集團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