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196章 挫敗感極強的商陸

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還是失敗了。

以前在事業上遇到再大的挫折,心都不會這麽煩,這麽亂。

感覺喬蕎根本就沒那麽在乎他。

不是沒那麽在乎。

是根本不在乎。

莫名的,商陸很想發泄。

秦森和柯以楠二人,被他趕出了會議室。

然後,他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樓下的景色。

半個鵬城的繁華,盡收眼底。

這座城市沒有因為冬天的到來,而有半點的蕭條。

相反,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繁華得很。

他生來就能站在權勢最頂端的位置,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覽整個眾生。

這個世界的所有優渥資源,他垂手可得。

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啊?

可他竟然被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女人,折磨成這般模樣。

都快沒有自我了。

嗬!

真是可笑。

想他鵬城首富,從來不會為感情所困惑。

卻會因為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女人,破了自己多年來的情緒控製力。

破天荒了。

門外。

望著那扇緊閉起來的會議室大門,秦森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英雄難過美人關,商陸也不例外啊。”

秦森從未見過商陸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可見喬蕎在這個男人的心裏,紮根紮得有多深。

偏偏這個男人嘴硬,什麽都不承認。

“不過。”秦森話鋒一轉,“我要是喬蕎,我也受不了這個男人。”

隱瞞身份也就算了。

分手兩個字,也是能隨便掛在嘴邊上的嗎?

“秦森。”

柯以楠把手臂搭到秦森的肩上。

問他:“商陸和喬蕎不會真的鬧離婚吧?”

秦森笑道:“放心,這兩口子估計就是鬧一鬧。”

柯以楠:“不會鬧成真的吧?”

秦森:“讓他們鬧吧,以前沒人能夠拿捏得住商陸,他連董事長的話都不肯聽,現在終於有個可以拿捏住他的人了,不是好事嗎?”

“你們說什麽,商陸和喬蕎在鬧離婚?”

商仲伯突然走出來。

這些天他感覺到兒媳婦的情緒不太對勁。

想找商陸問個清楚明白。

不料聽到這兩人在鬧離婚?

鬧離婚肯定是兒子的不對。

“商陸在裏麵?”

商仲伯看向緊閉的會議室大門。

想要進去把他家那個傲嬌的兒子,給教訓一頓。

這個男人,到底是哪裏惹他兒媳婦不高興了?

竟然鬧到要離婚的地步?

秦森衝商仲伯點了點頭,“董事長,商陸在裏麵,我領你進去。”

吱呀一聲。

門被推開。

商陸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進門的人,發著火氣,“不是讓你們滾嗎?”

“你讓誰滾?”商仲伯走進去,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家兒子。

喬蕎能拿捏住他兒子的情緒,是件好事。

這說明他兒子在意喬蕎。

可這個男人不懂得哄老婆高興,還破天荒的把脾氣發在別人身上,就是很頭疼的事情了。

商伯仲提醒道,“心情煩躁就別呆在公司,給自己放個假,好好想想,該怎麽把媳婦哄回來。”

喬蕎是甜言蜜語能哄得回來的嗎?

她一心紮在她的事業上。

他在她心裏根本沒有半點地位。

越想,挫敗感越深。

轉身回頭時,商陸臉色黑沉沉地望了商仲伯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情煩燥了?”

“嘴硬是吧?”商仲伯皺眉,“行,反正誰心裏難受,誰知道。”

“走。”轉身後,商仲伯把秦森拉了出去,“讓他一個人難受去,反正喬蕎又不是冷落我們,別理他,真是矯情。”

秦森回頭說了一句,“對,矯情!”

出去以後,商仲伯憂心忡忡。

問了一些秦森的情況後,他覺得不對勁兒。

“喬蕎是不是知道商陸的身份了?”

秦森:“不會吧,商陸一直隱瞞得很好,宋薇也答應幫忙隱瞞,不會破壞他坦白身份的計劃,喬蕎怎麽可能會知道?”

商仲伯也不知道,“……”

秦森:“再說了,這兩口子鬧離婚,是因為商陸隨口說出分手二字,跟他隱瞞身份沒關係呀。”

商仲伯向來料事如神,“說不定剛好這兩件事情加在一起,喬蕎才更生氣呢!”

他了解自己的兒媳婦。

商仲伯:“不行,我得親自給喬蕎打一個電話,把事情弄明白。”

不能讓這小兩口,一直這麽矛盾下去。

拍了拍秦森的肩,商仲伯又說,“秦森啊,商陸沒有戀愛經驗,哄女人這方麵也比較笨拙,你多傳授一些經驗給他,讓他腦袋開開竅。”

秦森作苦惱狀,“董事長,這方麵,好像也是需要天賦的。”

商仲伯知道自己兒子的不足之處。

要不然,怎麽可能單身這麽多年嘛。

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又道:“還是拜托你,多教教商陸怎麽哄女人,萬一他突然開竅了呢?”

秦森:“董事長,我也希望商陸兩口子和和美美的,我盡力。”

溫州那頭。

喬蕎忙到了深夜。

回到宿舍門口,看到走廊外頭的道路兩旁,有工人在連夜趕工。

他們在掛著大紅燈籠。

是要過年了嗎?

來溫州的時候,是12月。

一個多月過去了,已經1月份了。

年關越來越近了。

這段日子,她確實挺忽略商陸的。

商陸有情緒,她理解。

但這個男人,不該隨口說分開的話,更不應該欺騙了她,還這般理直氣壯。

喬蕎深知,兩口子這麽冷戰下去,也不能解決問題。

她決定找商陸,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她也喜歡幹脆利落。

不想拖泥帶水的。

打開門進去後,她煮了鍋白粥,再給商陸打電話。

商陸回了漢京九榕台的別墅。

喬蕎沒有回東山鄰地那邊的家,他也索性不回去了。

回去後空****的。

他一個人住著,怪孤冷的。

這會兒他正泡著澡。

手機在臥室的床頭櫃。

隔得遠,沒有聽見。

煮著粥的喬蕎,不知道商陸為什麽不接電話,難道還在跟她置氣?

相隔十幾分鍾的時間,她前前後後連續打了三通電話。

一直沒人接。

這時,鍋裏的白粥,開了。

滾燙的粥米撲騰出來,將火熄滅。

一同被熄滅的,還有喬蕎心裏的那點期盼。

盼著能和商陸好好聊一聊。

結果,電話一直打不通。

剛才的短暫走神,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興許她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麽堅強。

這樁婚姻,投入了那麽多的感情,她也不想鬧到今天這般不愉快的地步。

她承認。

她的心是痛的,很痛。

這個男人,用得著跟她置氣,不接她電話嗎?

胃有些疼。

大概是氣的。

商陸沒接她電話的之前,胃就一直在疼。

所以她才回宿舍煮了白粥。

想喝點粥湯,暖暖胃。

於是,重新開了火。

攪動著撲得厲害的粥湯。

越攪,越覺得心裏難受。

心裏的亂,跟那翻滾著的粥湯一樣。

鼻子正酸的厲害的時候,商陸的電話,回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