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207章 年輕人,夫妻生活要節製

床是一米五的。

那麽窄,那麽小。

商陸怕擠到她,畢竟她剛剛小產,需要好好休息。

他近一米九的個子睡上去,她肯定會睡不好。

於是,道,“你睡吧,我趴在這裏睡就好。”

“不睡算了。”喬蕎翻身背對過去,哼了哼聲,“反正又不是我挨凍,愛怎麽睡怎麽睡。”

懶得管他。

讓他趴床邊睡也好,誰讓他要氣她的?

感冒了也活該。

氣話歸氣話,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喬蕎還是不放心他這麽趴在床邊睡。

萬一真感冒了,她可是會心疼的。

她又翻身正麵麵對著他,看似很生氣,卻是在關心他,“我最後問你一遍,要不要睡**。”

“不必了。”商陸看著她,“你快睡吧。”

“你覺得你趴在那裏,我能睡得好?”喬蕎凶巴巴問。

商陸欣慰一笑,“你是在關心我?”

剛剛吵了一架,商陸滿臉陰雲。

盼了已久的孩子,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不知不覺沒了,他更是生氣。

可因為喬蕎的關心,這些陰雲,都散去。

心情忽然轉了晴。

商陸緊崩的額角,也舒展了。

喬蕎卻還在生氣,氣鼓鼓道,“想多了,我才不關心你。隻不過是怕你感冒了再傳染給我,我在做小月,感冒了是很麻煩的。”

口是心非。

明明就是怕他感冒。

商陸心裏是甜的。

喬蕎瞪著他,凶了一聲,“上不上來,再不上來,沒機會了。”

心裏甜滋滋的商陸,麻溜地鑽進了她的被窩裏。

手臂勾了勾,握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抱著她。

也還在生著氣,凶巴巴道,“別動我,睡覺老實點。”

“我不動你,我就抱一下。”商陸不鬆手,但手間的力度很輕,生怕弄疼她。

她掰了掰環在腰間的手,“抱也不行。”

“你不就是給我抱的。”商陸臉皮厚起來,就是不鬆手。

“商陸,臉皮怎麽這麽厚,鬆開。”喬蕎嚴肅道。

商陸好整以暇,“不鬆。”

“鬆開。”

“不鬆。”

“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

“臉皮薄,老婆就沒了。”

“誰是你老婆,鬆開。”

“你是我老婆,是我這輩子唯一認定的老婆。”

“臭不要臉。”

“嗯,我就是臭不要臉。”

喬蕎快要被他氣笑了。

這男人,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

掙紮也沒有用,反正他不鬆手。

況且她也是真的很累,很疲憊了。

盡管剛剛吵了一架,但依偎在他的懷裏,睡起來很安心。

沒一會兒,睡著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商陸已經不在身邊了。

他讓人準備了營養的早餐。

知道她剛剛做了流產手術,身體虛得很,該吃些什麽,他完全是按照家裏的營養師吩咐的,特意精心準備的。

昨天晚上她睡著後,他一直在著手她的營養餐這件事情。

早早的,就讓人送來的。

“喬兒,醒了?”商陸揉了揉她的腦袋。

她爬起來,一隻腳下了床,準備穿鞋子。

商陸立即把那隻腳抬回**,“你別下床,刷牙洗臉,我來幫你。”

滿杯的熱水和擠好的牙膏,還有接漱口水的盆,立即拿到了她的麵前。

“我是流產,不是手腳廢了。”

“流產後要多躺著,否則腰不好,你別起來了,就在這裏刷牙洗臉,都是熱水。”

“那流產後,還不能哭呢。”

哭對眼睛不好。

“也不能生氣,否則淋巴也不通,乳腺也有影響。你怎麽不說,你還把我氣哭了?”

“是我不好。”

一大早,他就讓人查了。

喬蕎確實是自然流產,不是故意掉打孩子的。

昨天是他不對。

看見喬蕎因為昨晚哭得傷心,到現在眼睛還腫得像青蛙樣,他心裏很內疚。

他想說對不起,喬蕎兩隻腳已經邁下了床。

正要穿鞋子,商陸阻止。

喬蕎說,“我去上廁所,總不能讓我尿**?”

“那我扶你。”商陸知道錯怪她了,態度極好。

像是在討好她。

“我沒那麽嬌氣,自己會走。”雖是說著拒絕的話,但背過身後,喬蕎還是笑了。

商陸可是大總裁啊。

竟然能照顧她到這個份上,可見他是真心的。

忽然不生氣了。

不過他冤枉她故意打掉孩子的事情,還是挺委屈的。

一會兒醫生來巡查病房,她一定要給自己找回清白。

吃過早餐後,醫生來了。

見到喬蕎的青蛙眼,忙問,“這是怎麽了,不會昨晚哭過了吧,不是跟你說要多注意,好好坐月子嗎。你家屬呢,還沒來嗎?”

從裏麵洗完餐具的商陸,走了出來。

那麽一個大總裁,忽然有些像個犯錯的學生一樣,乖乖站在醫生麵前。

“我是她老公,是我不好,昨晚把她氣哭了。”

“你說你……”醫生不知道說什麽好,“你老婆流產你不在身邊,來了還能把她氣哭,不知道女人做小月要注意點嗎?”

商陸西裝革履地站在醫生麵前。

比這個醫生高出了一個半頭。

明明一副成功人士的強大氣場。

卻是態度極其認真,像個犯錯的學生一樣,點了點頭,“我以後會注意。”

醫生沒有再說什麽了。

喬蕎的清宮手術,是她做的。

知道她是因為懷孕時,同房次數過多,才導致的流產。

這會兒,不由打量著商陸。

這麽高,這麽帥,這麽有氣場,這麽陽剛的男人。

難怪呢!

隻是現在的這些年輕人,一點也不知道注意。

醫生也是心好,好心提醒了一句,“年輕人,老婆懷孕了,以後就得克製點。下次再懷孕,前三個月別同房了。”

這個時候,是喬蕎為自己找回清白,最好的時機。

她看向醫生,“洛醫生啊,我老公不相信我是自然流產的,你幫我做證,我真的很冤枉,他還以為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故意打掉的。”

這個醫生不同於別的醫生。

不冷漠,很熱心,也很耐心,“那你真是冤枉你老婆了,難怪她眼睛哭成青蛙樣。你前幾天,是不是跟你老婆同房了?”

商陸看了喬蕎一眼。

喬蕎連這些話,也跟醫生說?

他一個大總裁,在醫生麵前說這種兩口子之間的隱私,忽然有些尷尬。

“你看我幹嘛。”喬蕎回望他一眼,“醫生問你話呢。”

醫生是個跟商陸母親一樣大年紀的阿姨,主任醫師級別的,看商陸,像是看晚輩一樣,教訓了幾句,“年輕人,懷孕前三個月都要注意,能別同房盡量不同房。你倒好,一個晚上折騰好幾次,下次一定要注意點。”

知道他們年輕人不好意思,醫生說完,吩咐了幾句,就走了。

這回,喬蕎終於給自己找回了清白,委屈巴巴地看著商陸,“聽清楚了嗎,孩子不是我打掉的,這回你不能冤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