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280章 唯一上過床的男人

門外推開一條門縫的喬蕎,僵了一下。

握著門把手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但還是很坦然的,把門縫推開,走進去。

“喬蕎!”

**的商仲伯咳了幾聲。

想要解釋什麽,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好更加恨鐵不成鋼地瞪向自己的兒子。

商陸側身,冷冷地望向喬蕎,“你來幹什麽?”

說實話,喬蕎麵對商陸時,沒辦法做到真正的坦然。

畢竟是曾經唯一跟她上過床的男人。

也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

很難做到完全心如止水。

但麵上,她還是一副坦然幹脆的模樣。

來到商仲伯的床前,道:“爸生病了,我不可以過來看看嗎?”

商仲伯瞪了商陸一眼,示意他不該說的別說,別那麽傲嬌,“喬蕎是我請來的。”

“既然有人照顧你了。”商陸冷冷應聲,“那我回公司了。”

商仲伯瞪過去,“我允許你走了嗎?”

瞪完,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聽得喬蕎好是一陣憂心,“忠叔,爸有止咳藥嗎。”

忠叔立即迎上來,把藥也遞了上來,“有,有,有……”

一堆的藥。

看得喬蕎好是擔憂。

忙問了忠叔該怎麽吃,然後把藥分好,倒了溫水,遞到商仲伯的麵前。

“爸,你乖乖把藥吃了。我還想等著你好了,帶安安來看你呢。”

“你要是病著,我都不敢帶安安來。”

小孩子抵抗力本就比較弱。

再者,說到安安,商仲伯肯定心癢癢想見她。

自然會乖乖吃藥。

“我吃,我馬上吃。”

商仲伯一手抓一把藥,就著水,全部吞了下去。

然後看向忠叔,“阿忠,醫生說不是最好讓我輸液嗎,快去叫醫生來,趕緊把輸液的事情給我安排上。”

早點好起來,早點見小孫女。

小孫女可是商仲伯的心頭肉。

見他這般配合,喬蕎鬆了一口氣。

這一招,果然管用。

忠叔要去叫醫生,喬蕎喊住了他,“忠叔,我去叫醫生吧。”

順便向醫生了解一下情況。

此時,說要走的商陸,依然站在病房裏。

喬蕎轉身時,從他身邊走過。

看都沒看他一眼。

商陸頓時感覺到自己是空氣。

心裏滿滿的挫敗感。

想到她已經和何啟東在一起了,一股窒悶的氣息湧上來。

肺要炸了。

商仲伯看到臉色黑沉沉的他,瞪他一眼。

“你不是說要走嗎,怎麽不走了?”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留下來。

或許是因為喬蕎在這裏。

他轉身,“我出去叫醫生。”

喬蕎找到了商仲伯的主治醫生。

詢問著商仲伯的各種身體情況。

然後拿小本本記錄著該注意的事項。

商陸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靜靜地打量著。

一直以來,隻要能夠這麽靜靜地看她一眼,心神就能特別的安寧。

可此時此刻看著她,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克製著所有的情緒,走過去。

喬蕎也跟醫生道了謝,往回走。

迎麵,撞上朝自己走來的商陸,她放緩了腳步。

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對他講道,“醫生去給爸開輸液的藥了,一會兒就去病房。”

商陸嗯了一聲,壓製著心中的情緒,應了一聲,“剛剛我說話太衝了,抱歉。”

“沒事。”她臉上沒什麽表情,“我沒放在心上。”

垂眸間,看到他掌心往下淌著的鮮血。

估計是他剛剛蹲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時,給劃傷的。

傷口應該不淺。

否則不會一直流血,連他身後也滴了的一路血跡。

她抬起眼皮,對上他有些深邃幽深的雙眸。

“你手上的傷口應該去處理一下,別感染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

商陸皺眉,與她對視。

剛好此時,有護士經過。

護士看到商陸掌心一直滴著血,忙把巡房的小推車停了下來。

“先生,你的手流血了。嚴重嗎,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護士忙拿出棉花,蘸了碘伏給他止血。

“謝謝。”他拿過鑷子夾著棉花,擦過傷口,“我自己來。”

看到他擦了傷口,消了毒,喬蕎緊擰的眉舒展開來。

旋即轉身,回到病房。

商陸回到病房,已經是幾分鍾後的事情了。

此時商仲伯已經輸上了液。

喬蕎在旁邊,幫商仲伯剪指甲。

她低著頭,拿著指甲刀,目光卻不由瞥向門口的方向。

商陸纖塵不染的幹淨皮鞋上,滴了幾滴血漬。

往上,垂在他右邊的手,已經包紮好了紗布。

她這才抽回目光,靜下心來給商仲伯剪指甲。

“爸,忠叔說這幾天你住院,你一點也不配合醫生。”

“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你要是不好好疼惜自己的身體,以後你的小孫女會跟你有樣學樣的。”

商仲伯想想也是,以後他要好好愛惜身體。

才能長命百歲地陪著他寶貝的小孫女。

至於兒子兒媳婦感情的問題,兩人裂痕已經那麽深了,想要修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慶幸的是,兩人還有共同的孩子。

他不該那麽著急的。

喬蕎陪他聊著天,大多數聊的是小安安。

商仲伯最感興趣的,也是小安安的事情。

聊到小孫女,病了好些天的蒼白臉色,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商陸就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著,聽著。

直到商仲伯輸完了液,喬蕎才告別。

商仲伯忙朝商陸遞眼神,“快去送送。”

“不用了。”喬蕎婉拒,“我開車來的。”

商陸:“我送你下樓。”

兩人一起到了醫院的地麵停車場。

風挺大的。

商陸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到她的肩頭,“風大,別吹感冒了。”

“不用了。”喬蕎伸手把外套脫下來,塞到他手腕裏。

商陸冷哼一聲,“你當然不用了。你現在有何啟東噓寒問暖。他對你很體貼,很溫柔?”

“商先生好像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喬蕎挺直了小胸脯。

說好了為了安安,大家和平相處。

商陸說話的語氣,非要這麽夾槍帶棒的,她沒辦法平靜。

那些好不容易遺忘的傷痛,那些求著他不要放手的畫麵,又曆曆在目。

“你為什麽要和何啟東在一起,愛他?”商陸滿目冰冷地詰問,帶著追責之意。

喬蕎反問,“商先生,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和靜曉訂婚之日,如果不是她拒絕了你,不是她離開了,你現在還會站在我麵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