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34章 你個死丫頭

商陸確實是很想親喬蕎。

但是這種想法被喬蕎看穿後,他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當初說婚後不會跟她睡在一起的人是他,現卻被啪啪啪打臉了。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

跟喬蕎登記結婚這才剛好十三天。

十三天而已。

他的定力竟然要被喬蕎打破了嗎?

不。

這不是真的。

肯定是他單身太久了,太缺女人了。

僅此而已。

他克製著自己,冷靜又坦誠地對喬蕎道:

“剛剛我確實是想親你。但是那是一個單身了三十二年又血氣方剛的男人,正常的一種生理需求。”

“並且你長得確實也很漂亮,又讓我不討厭,我對你有生理渴望也是正常的事情。”

“如果沒有,那我就真的很不正常了。”

“不過,那僅僅是生理上的需求。我對你並非有別的意思。”

他也不否認自己的生理渴望。

喬蕎俏皮一笑,“你倒是挺坦誠的。”

“我不否認你的魅力。”

“謝謝!”

“但你的魅力,還無法瓦解我的定力。”

明明剛剛還挺紳士的。

怎麽下一秒就踩了她一腳?

她皺眉,“你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

“你覺得呢?”商陸反問,“你希望我保持定力,還是希望我的定力被你瓦解?”

“當然是前者。”

“那不就對了。”

“謝謝你的坦誠,不過我要睡覺了。”

喬蕎把商陸脫下來的不合適的西裝,疊整齊,放進袋子裏。

“爸今天搬到樓上的單間了,你是不是應該去睡客廳的沙發了?”

說話間,她把商陸的空調被抱給他。

商陸還沒意識到老頭子搬到樓上的這件事情,他本來還打算今晚繼續睡在房間的。

被子被喬蕎塞到懷抱裏,商陸遲疑了一下,“今晚我就睡沙發?”

喬蕎反問,“不然呢,爸都已經搬出去了,難不成今天你還想跟我睡一個屋?剛剛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對我沒有別的什麽想法。剛好,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們還是按照結婚當天約定的來,各睡各的。”

她輕輕把商陸推了出去。

然後關了門。

看著關上去的門,商陸怎麽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狼狽呢?

這個晚上,商陸的睡眠質量依然不太好。

他回味著喬蕎給他量尺寸時,她靠他很近,手落在他腰間的那種感覺。

那種感覺,好像很特別。

第二天。

喬蕎一早就去上班了。

宋薇和陳亞軍,卻遲遲沒到公司。

兩個人的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莫非這兩個人昨晚吵架了?

怕自己的姐妹受欺負,喬蕎一個早上一直在給宋薇打電話。

終於通了。

“蕎兒,有急事嗎,你一直打電話?”

“你和陳亞軍怎麽都沒來上班,你們沒吵架吧?”

“哪有力氣吵架,盼盼又發燒了,燒得全身驚厥抽搐,蕎兒,先不跟你說了……盼盼,盼盼,你別咬舌頭。”

宋薇扔掉電話,忙去掰開盼盼的下巴。

“陳亞軍,你別給你媽打電話了,快來幫忙呀,盼盼又咬舌頭了。”

折騰了大半天,盼盼雖是沒有再抽了,但燒一直不退。

兩夫妻帶著盼盼,做了各種各樣的檢查。

肖玉鳳再次把電話打過來,聽陳亞軍說盼盼做了一係列的檢查,還在等結果。

肖玉鳳要跳起來。

“亞軍,盼盼做這些檢查,是不是花了不少錢?”

“好幾千吧,具體多少我也沒細算。”

“感冒發個燒而已,什麽破檢查費要這麽貴,隨便喂點退燒藥就行了,浪費什麽錢?”

“媽,盼盼剛剛都驚厥抽搐了,檢查一下才放心。”

“就是個女娃兒,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在她身上浪費什麽錢?養大就行了。有那錢燒的做那麽貴的檢查,你還不如拿給我用。”

“媽,再是女娃,病成這樣也是要看醫生的,畢竟是我的孩子。行了,行了,不跟你說了,我這邊忙著呢。”

宋薇聽後,憤怒道,“你媽又說盼盼浪費錢了?”

陳亞軍隻替自己的媽說好話,“她就是說說而已,你跟她較什麽勁?”

“我較勁?”

宋薇不想跟陳亞軍吵。

這個時候,她隻想讓盼盼快點好起來。

剛剛盼盼燒得驚厥抽搐的時候,她都快要嚇死了,現在還驚魂未定。

與其跟陳亞軍吵架,不如省點力氣,一會兒才有力氣照顧盼盼。

盼盼在輸液廳輸著液。

有的檢查結果要等第二天才出來。

輸完液,他們就回去了。

剛一進家門,肖玉鳳黑著一張臉,很不爽的瞪了盼盼幾眼。

似乎盼盼做個檢查用了幾千塊錢,肖玉鳳心疼得掉了五斤肉似的。

看著奶奶陰狠的臉色,盼盼忙躲到了宋薇的身後。

宋薇護著女兒,皺眉看向老太婆,“媽,盼盼剛剛回來,你能不能別用這種苦大仇深的眼神看著她,把孩子嚇著了。”

肖玉鳳還是沒好臉色。

宋薇讓盼盼去休息,準備給她熬點清粥。

鍋裏的粥開了,她拿著勺子攪動著。

客廳裏,肖玉鳳的聲音再次惡狠狠地傳來:

“你個死丫頭,感冒了你還靠弟弟這麽近,你想傳染給你弟弟啊。我告訴你,小恒要是被你傳染了,我非打死你這個死丫頭不可。”

宋薇連勺子都沒來得及放下,急急忙忙衝出廚房,看著肖玉鳳用力把盼盼推開,差點把盼盼推倒。

委屈的盼盼想哭又不敢哭,等到宋薇來了,滿眼淚光地望向她。

“媽媽,我沒有想要傳染給弟弟,隻是弟弟哭了,我才過來看看。”

“沒事。媽媽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

宋薇一點也不責怪盼盼。

反而異常心疼。

她摸了摸盼盼的腦袋予以安慰,然後憤怒地瞪向肖玉鳳,“你剛剛說誰是死丫頭?”

肖玉鳳又瞪了盼盼一眼,“本來就是個死丫頭賠錢貨,還不讓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