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606章 未來媳婦!

這家酒店是李宴家的。

很快,李宴就讓人查到了關於雲舒的監控。

她被袁藝珍帶到了一個包廂裏。

進包廂之前,李宴注意到了,今天的雲舒打扮得很漂亮美麗,走路的姿勢卻有些異常。

好像在害怕著什麽。

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臂,進包廂的時候,也有些不情不願。

更異常的是,雲舒一個人呆在裏麵,卻點了二十多道菜。

隨後,袁藝珍便從包廂裏走出來了,也就是李宴撞到的那些畫麵。

李宴叫來了包廂經理。

“鳳凰閣今天要接待些什麽客人?”李宴問。

經理對鳳凰閣特別有印象,他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李宴。

“李少,今天鳳凰閣接待的客人好像是個大人物,連袁女士都對他點頭哈腰阿諛奉承。”

“而且袁女士還吩咐了,一會兒服務生上完菜後,不許進去,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袁女士還在門外派了十幾個保鏢。”

李宴覺得非常蹊蹺。

他讓技術人員把監控定格在某個畫麵,並指了指畫麵上的那個婦人。

“畫麵中的袁藝珍,是不是你說的袁女士?”

包廂經理點頭,“李少,你是認識袁女士嗎?她可是一個很牛很神秘的人物。”

李宴托著下巴,“說來聽聽。”

“袁女士經常在我們酒店接待重要的人物。”

“好多都是從京城來的大人物。”

“以前都是袁女士親自接待,今天她卻讓一個小姑娘來接待。”

袁藝珍接待了些什麽人,李宴心裏清楚。

無非是跟一些齷齪的高官,做一些皮肉生意。

今天卻要雲舒去接待。

李宴察覺到了不妙,眉心皺起來,大步往監控室外邁去。

“走,去芙蓉閣。”

芙蓉閣。

雲舒被一個老男人猥瑣地盯著。

那油膩變態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的衣服一層一層剝光似的,讓人戒備又讓人惡心。

“小舒舒,過來,坐到李叔叔這邊來。李叔叔又不吃人,你別這麽害怕嘛!”老男人朝雲舒招手。

雲舒不想靠近那邊。

她惡心的上輩子吃的飯都要全部吐出來。

可是,今天如果她不把這個老男人伺候好了,她便沒有辦法以自由之身留在袁藝珍身邊。

如果不把這個老男人哄高興了,袁藝珍還會再把她關起來。

關在那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倒沒什麽。

這一兩年的時間,她已經習慣了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囚禁。

但關起來,她就沒有自由了。

不能獲得自由,就不能獲取更多的關於袁藝珍準備如何對姐姐下手的消息。

她必須順從這個老男人。

原本是想把自己餓死算了。

死都不怕。

又何必怕,被這老男人玷汙了清白之身?

帶著豁出去也要救姐姐的心情,雲舒也就不怕了。

以至於當她坐著不動,老男人又主動向她靠過來時,她便強擠出笑臉。

“李叔叔,要不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再慢慢聊。這家酒店有道菜很不錯,你嚐一嚐。”

說著,她去夾菜。

老男人兩隻肥膩的豬蹄子,已經毫無顧忌地摸在了她的身上。

一隻伸進裙底。

一隻直接落在她的胸前。

她嚇地全身緊崩。

那隻落在胸口的手開始又搓又捏時,她明明害怕得要死,腦袋也一片空白。

卻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隨手抄起桌上的一個菜盤子,想要砸在老男人的身上。

可是盤子被端起來時,她又停了下來。

她不能砸下去。

這一砸,壞了袁藝珍的事情,袁藝珍又要把她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就算是變成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而袁藝珍馬上準備做心髒移植手術了。

姐姐的性命,危在旦夕。

忍。

她必須忍。

那隻抓緊餐盤的手,無力地鬆開,任由老男人惡心的手在裙底裏摸索著……

閉上眼睛,她流出了絕望的淚水。

心中卻有一個信念:

受再多的委屈,也要活下去。

活著,才能想辦法阻止袁藝珍殘害姐姐的性命。

就算不能阻止袁藝珍,想辦法去通知姐姐,也是可以的。

總比真的被餓死,什麽事也做不成要強吧。

雲舒任由老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扣子處。

“小舒舒,我什麽也吃不下,隻想吃你,你太漂亮了。”

包廂門外。

李宴被袁藝珍的保鏢攔下。

“不能靠近。”

李宴笑了笑,“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聽聞李書記下榻之地,所以想見見李書記,送他幾道我們酒店的特色菜品。”

“什麽李書記。”保鏢也是謹慎之人。

京城的高官在此玩弄小姑娘,怎麽可能讓旁人知道。

“你弄錯了,這裏沒有什麽李書記。”為首的保鏢隻想快點把李宴趕走。

李宴知道對方謹慎,不可能給他讓道。

但他也知道裏麵的雲舒有大麻煩。

如果他不救她的話,她很有可能會被一個老男人給禍害了。

袁藝珍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毒最壞的女人,自己做這種皮肉生意,還要拉著女兒一起下水。

李宴有種想要袁藝珍人間消失的衝動。

雲舒是喬蕎的妹妹,同樣受袁藝珍迫害,他必須要替喬蕎救下雲舒。

隻能硬闖。

臉上的笑意變僵,隨即冷笑,“今天你們不讓我進,我也得進。”

隨即,一個手勢,他身後的保鏢立即衝出來,與袁藝珍的保鏢對立而戰。

很快,一場群架被李宴挑起。

雙方互不相讓。

李宴帶的人偏多,但袁藝珍的保鏢個個是厲害角色。

場麵一度混亂。

這是李宴做生意這麽久以來,第一次砸自己家的招牌,在自己家的酒店跟人打架。

他趁機踢開了包廂的門。

門裏將雲舒按在酒桌上猛啃猛親的老男人,猛然抬頭,皺眉間露出一股殺氣,“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外麵的人是幹什麽吃的?

守個門都守不好。

但這個時候不是老男人責備外麵的人的時候,他趕緊提起褲子,起身係皮帶。

雲舒也大大地吸了一口氣。

緊崩的全身神經,卻依舊沒辦法放鬆下來。

忙警惕地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趕緊把扣子扣起來。

李宴進門後,打量了一眼雲舒,見她眼裏有哭過的痕跡,楚楚可憐的。

雖是喬蕎的妹妹,但她沒有喬蕎的那股英氣和強韌,她太弱了。

不過確認她沒有被老男人侵犯,他鬆了一口氣,卻冷冰冰對雲舒說,“被人欺負,你怎麽不知道反抗?隨手抄起一個盤子,就能把他砸暈,有什麽好怕的?”

到底是李宴,心軟,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