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總裁,請放手

正文_第二百八十八章 背叛的下場

“道德底線?”楚意陌突然笑了,“秦操,背叛顧總是道德底線,強、**就不是了嗎?”

秦操沒想到楚意陌會這樣說,“強、奸”兩個字像是一道定身符,把他牢牢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他忍著心中的苦澀,對著楚意陌重複一遍:“你說我強、奸你?”

“難道不是嗎?我昨天人事不省,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這樣逼你的,可是,我必須幫我哥哥,秦操,你說你愛我的,這對你隻是舉手之勞啊!”

一陣陣的苦澀像是海水一般翻湧而上,淹沒了秦操心底最後的一絲希望,他嘴角噙著一絲笑,卻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陌陌,對不起,我犯的錯你要我怎樣還都可以,但是不能牽扯到別人,尤其是整個中天,對不起。”

秦操站起來深深的對著楚意陌鞠了一個躬,望著麵前的女孩,這是自己心尖尖的人,卻似乎讓自己越推越遠了。

秦操苦笑一下,轉身離開了。

望著秦操的背影,楚意陌煩躁地捶了一下桌子,兩隻手狠狠地攥成了拳頭,恨恨地走了出去。

楚意陌覺得煩躁不已,不想再回去上班,索性回了家,她原以為,這個時間楚意澤一定在上班,卻沒想到一進家門就看到楚意澤陰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哥,我回來了。”楚意陌說了一句,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你站住!”楚意陌冷冷地說,“楚意陌,你長能耐了,都學會徹夜不歸了。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朋友家。”楚意陌低著頭,淡淡地說。

“哪個朋友?”楚意澤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你不認識。”楚意陌低下了頭,有些心虛地說。

“楚意陌,你現在說話都不打草稿了是吧,你說,你有哪個朋友是我不認識的。說,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楚意澤語氣裏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嚴厲,平常楚意陌早就招架不住說明一切了。

可是現在楚意陌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就煩躁不已,剛剛跟秦操提條件又被拒絕,不禁十分煩躁,麵對楚意澤的質問,楚意陌沉默著沒有說話。

楚意澤這幾天因為公司的事情心裏也十分煩躁,看到楚意陌這無聲的抗議,心裏更是火大,想都沒想就抬手摑了楚意陌一記耳光。

其實打下去的那一刻,楚意澤就已經有些後悔了,隻是力道已經收不回。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楚意陌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臉頰火辣辣的疼。楚意陌用手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楚意澤。楚意陌依舊沒有說話,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

那一刻,楚意陌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一言不發地從楚意澤身邊走過,徑直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楚意陌趴在**,眼淚抑製不住地落了下來,雖然從小到大,哥哥一直是亦父亦兄,對她很嚴厲,可是動手打她,這還是第一次。

望著楚意陌的背影,楚意澤有些後悔剛剛的衝動,他走到楚意陌房間門口,轉了一下門把手,卻發現門被鎖住了。他歎

了一口氣,敲了敲門,“陌陌,開門。剛剛是我太衝動了,我不該對你動手的,我們有話好好說。”

楚意陌用枕頭堵住耳朵,下意識地去忽略敲門的聲音。

“陌陌,聽話,給哥哥開門。”楚意澤一邊敲門一邊說。敲了良久,裏麵都毫無動靜,他知道,楚意陌多半是不會給他開門了。他歎了一口氣,走開了。

許靜初坐在辦公室裏,哼著小曲兒,心情甚好。秦操那麽喜歡楚意陌,說不定楚意陌說一說,他就答應了。到時候,若是讓展遲知道他背叛,一定不會留著他。許靜初知道,秦操一直看她都不是很順眼,而且已經開始查她了,她也得有所準備才行啊。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把他從展遲身邊弄走,永絕後患。

等著楚意陌把事情辦成,她就去找展遲,在展遲麵前吹吹風,讓展遲意識到秦操的不可靠,以展遲的性格也是不可能再留著秦操了。

許靜初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了一口杯裏的茶,唇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顧展遲是她的,任何要阻攔她和顧展遲的人,她都要一一去除。讓秦操鍾情的楚意陌來做這個威脅他的人,秦操應該會很享受吧。

許靜初如是想著,又喝了一口茶,清香的茶水剛入口就有一陣惡心感傳來,許靜初捂著嘴,跑到衛生間,吐在了水槽裏。最近總是這樣,有惡心的感覺,難道是吃錯什麽東西了嗎?

許靜初用手舀水漱了漱口,又用水拍了拍額頭,直起身子,望著鏡子裏的自己。

許靜初頓了一下,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麽,她急忙回到辦公室,翻著辦公桌上的日曆,唇邊浮起了一絲笑容,真是蒼天助她。

許靜初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海皓,我這兩天有點不舒服,要去醫院做一個身體檢查,你幫我去醫院預約一下。”

“你不舒服?怎麽回事?”

“你不用管,照做就好。”許靜初有些不耐煩地說完,掛斷了電話。

楚意澤下樓進到了書房,點燃了一支煙,煙霧繚繞間,他歎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也不知道陌陌究竟怎麽了,她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楚意澤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李佳愛的聲音,“老板,我查到了,是工廠的主管袁慶德偷天換日,換了珠寶原石,導致了這次事件的發生。”

“袁慶德?確定嗎?”楚意澤有些無力,他曾懷疑過除了袁慶德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唯獨沒有懷疑過袁慶德。袁慶德曾是他父親的好兄弟,在他父親死後,也曾對他們母子三人頗為照拂,所以他才會在他落魄的時候,讓他在AR的工廠謀一個職位,回報當年的恩情。

楚意澤自認待他不薄,沒想到袁慶德會在這個關口上背叛他。

李佳愛見楚意澤半天不說話,有些遲疑地喚了一聲,“老板?”

“查出原因了嗎?袁慶德不會隨隨便便就背叛我的。”楚意澤聲音幹澀地說。

“聽說是被人花重金收買了,具體是誰收買的……我……

我還沒有查到。”李佳愛有些抱歉地說。

“重金收買?”楚意澤嗤笑了一聲,“他缺錢嗎?”

“聽說是因為賭博,欠了上千萬的賭債,被人逼債背得特別緊,所以……”

“好,我知道了。”楚意澤淡淡地說。

“老板,那……要怎麽處置袁慶德呢?”李佳愛問道,以老板的性格,隻怕這個袁慶德不會有什麽好結局了。可是,總感覺,老板對這個袁慶德有些不一樣。

電話那頭的楚意澤沉默了半晌,李佳愛還是第一次見到老板在這種事情上這麽猶豫,“老板……”

“一個背叛者,要這麽處理還要我教你嗎?”楚意澤淡淡地說。

“不……不用,我這就去辦。”李佳愛說完,打算掛斷電話。

“等一下。”楚意澤出言叫住了她,猶豫了一瞬,歎息著說:“別折磨他,給他個痛快吧。”

“好的,老板。”

袁慶德走在一條小巷裏,每走幾步就猛然回頭,喘著粗氣,戒備地望著周圍,總感覺最近幾天有人在跟蹤他……

他感到自己很危險,也許那個雇他的男人想要在事成之後殺人滅口,雖然他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可是他畢竟看到了那個人的相貌,要是他想要殺人滅口,也不是不可能。這一刻,袁慶德忽然就有些後悔幫那個人做事,不僅背叛了意澤,違背了道義,現在還惹禍上身。

他總覺得,那個人一定比那些債主還要可怕。在這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社會,有錢人永遠是最可怕的。而那個輕輕鬆鬆就幫他還清上千萬賭債的人顯然不是好惹的。

想到這裏,袁慶德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此刻他隻想趕緊回到家,然後閉門不出,躲上一陣子,等風頭過去。

袁慶德快步走著,終於走到了家門口,他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沒事了。然而他拿出鑰匙開門的那一刻,卻發現家門沒有鎖。

他知道自己家裏一定是進人了。他剛要掉頭離開,就被人從身後用蘸了藥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意識一寸寸消退,最終什麽都不知道了。

那人將袁慶德拖進屋裏,把他按在沙發上,拿出注射器,抓起袁慶德的手腕,將針管紮進袁慶德的靜脈,將注射器的藥全部推了進去。袁慶德表情痛苦地掙紮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那人伸手探了探袁慶德的頸動脈,滿意地點了點頭。

既然老板下令說要給個痛快,那麽美國解決死刑犯時使用的靜脈注射對他來說就再適合不過了。那人將注射器塞進了他的手裏,便轉身離開了。

整整一日,楚意澤都將自己關在書房裏,一根接一根的吸著煙,煙灰缸裏已經裝滿了煙蒂,他又拿出煙盒裏的最後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桌上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楚意澤接起了電話,“怎麽樣?都辦妥了嗎?”

“放心吧,老板,都已經辦妥了。”

“我知道了,辛苦了。”楚意澤淡淡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從桌前起身,走到窗邊,望著落地長窗外的風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