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

第162章 攘外安內,馬場傳喜訊

第162章 攘外安內,馬場傳喜訊

後院正堂內。

李利看著蔡琰、滇無瑕、陳鈺和李欣四‘女’一見如故,聊得很投機,笑聲不斷,而他自己則無人搭理,暗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整個晚飯期間,四‘女’誰也不搭理他,讓他獨自坐在一旁喝了一肚子悶酒。

飯後,長桌上擺著剛剛煮好的熱茶,蔡琰等四‘女’坐在一排,讓李利坐在對麵。

隨即蔡琰揮手示意屋內的‘侍’‘女’全部退下,既而關上大‘門’。

頓時,屋內靜悄悄的,除了一男四‘女’的呼吸聲,再無半點聲響。

靜,太靜了!

靜得李利心裏直發慌,眼皮跳個不停。

在好幾盞油燈的照亮下,蔡琰、滇無瑕、陳鈺和李欣四人直勾勾地看著李利,她們神情嚴肅,眼神平靜,讓人看不出一絲情感‘波’動。

被四雙美麗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李利頓覺頭皮發麻,心髒怦怦怦跳,口幹舌燥。

寂靜當中,李利伸手想拿起茶盅喝水,卻抓空了,原來四個‘女’人根本沒給他準備茶盅,也就是不讓他喝水。

被‘逼’無耐之下,李利‘挺’直脖子,眼睛斜視著屋頂,硬氣地大聲說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實話告訴你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愛咋咋地!”

“哈哈哈———”

瞬時間,蔡琰、陳鈺、滇無瑕和李欣四‘女’哄然大笑,笑著前俯後仰。腰都‘挺’不直了。

“嗬嗬嗬!”李利隨之也笑了,感覺很開心。也很溫馨。

頓時,屋內‘激’‘蕩’著一片大笑聲。

半晌之後,蔡琰首先忍住笑意,瞬間變臉,冷著臉對李利說道:“說吧,你想怎麽辦?”

此話一出口,滇無瑕、陳鈺和李欣三人頓時收斂了笑容,神情貫注地看著李利。等待他的回答。

霎時,屋內又是一陣沉寂。

“什麽怎麽辦?琰兒,你到底想說什麽?”李利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

??你還想躲避嗎?我們在等待什麽,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蔡琰滿眼含淚地說道。

李利看到蔡琰、陳鈺和李欣三‘女’眼中的淚‘花’,頓時慌了神,“你們別哭啊!不準掉眼淚,剛才我是跟你們鬧著玩呢。我說。現在就說!”

聽到李利這句話後,蔡琰、陳鈺和李欣三‘女’眼中的淚珠咕嚕轉了兩圈,隨即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看得李利目瞪口呆,讓他由衷地驚歎:‘女’人還真是善變呐!

但是,他此時不得不正視蔡琰等人的問題,否則三‘女’真的要跟他急眼了。

“好。這可是你們‘逼’我說的,那我就直說了。你們四人全部為妻,明年三月三,也就是西王母聖誕之日,在長安城舉行婚禮。至於誰做正室。你們四姐妹自行商量,有結果後。告訴我一聲就行!”

說完這句話,李利瞬間站起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累了,先去休息。你們繼續喝茶,記著,別睡得太晚了,‘女’人熬夜容易變老!”

目送李利離開,滇無瑕等四‘女’紛紛低頭不語,各自沉思起來。

當屋內再次寂靜無聲之時,滇無瑕、陳鈺和李欣三人卻聽到蔡琰的‘抽’泣聲。

“琰姐,你怎麽了?”滇無瑕輕聲問道。

“文昌食言了。他早先說要納我為妾,現在卻

??要娶我為妻!”蔡琰喜極而泣地低聲說道。

滇無瑕聞言為之驚愕,不解地說道:“這是好事啊!琰姐,你為何流淚呢?”

李欣輕輕碰了碰滇無瑕的手臂,對滇無瑕眨眨眼睛,搖頭示意她不要多問。

滇無瑕看著李欣的舉動,頓時一眼茫然,扭頭看了看陳鈺,隻見她也是同李欣一般,輕輕搖了搖頭。

蔡琰低頭擦幹眼淚,毫不掩飾地說道:“無瑕妹妹有所不知。我之前嫁過人,所以不能為妻,文昌此前也是這麽說的。”

“啊!琰姐,你嫁過人,怎麽會這樣?你眉宇間肌膚紋理緊致,走動身姿靜若處子,明明還是處子之身,怎會嫁過人呢?”滇無瑕驚聲說道。

“呃!”蔡琰聽到滇無瑕的話後,失聲驚愕一聲,既而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看陳鈺和李欣二人吃驚的表情。

北風陣陣,寒冬來臨。

一夜之間,冬雪驟降,皚皚白雪覆蓋原野山川,一片北國風光。

清晨醒來,李利習慣‘性’伸手一‘摸’,身旁卻空空如也,滇無瑕不在身邊。

恍然中,李利輕輕一歎,頗為感慨。

在張掖郡的時候,李利每夜與滇無瑕抵死纏綿,每天抱著她睡懶覺,舒心無比。

自從回到姑臧城後,四個俏麗佳人整天陪在他身旁,但他的睡眠質量卻在急劇下降。四‘女’之中無一人‘侍’寢,就連滇無瑕這幾天都刻意避開他,以免蔡琰等人心生芥蒂。

正值青‘春’熱血之齡,初嚐禁果,食髓知味。

如今卻突然中斷,一時間李利還真是很不適應,這幾天他時常孤枕難眠,備受煎熬。

不過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否則蔡琰、陳鈺和李欣三‘女’又該找他麻煩了,而滇無瑕也很難與三‘女’相處。

為了往後的幸福生活,李利隻能暫時強忍著身體的‘欲’望與需求,把旺盛的‘精’力用在練習武藝之上。

後‘花’園內,一夜之中換了‘色’彩,厚厚的積雪鋪滿‘花’園的每個角落,銀裝素裹,煞是好看。

白雪皚皚的演武場中,李利一身儒衫,身形騰轉橫挪,掌中大刀飛舞,李家刀法中的一招一式在大刀翻轉中連貫演繹而出,卷起空中飄飄‘蕩’‘蕩’的雪‘花’。刀鋒湛湛,氣勢如虹。

頓時間。李利周身迸發出一股浩然正氣,刀法愈發淩厲,氣勢一再升騰,威風凜凜,無人能與之匹敵。

演武場邊,李摯和鐵陀神情貫注地看著李利練武,眼神中不時閃現出驚詫之‘色’。

“統領,主公的武藝又‘精’進了。屬下已經不是主公的對手了!”鐵陀驚歎地輕聲說道。

“嗯。”李摯微微頷首應了一聲,看著李利越來越快的身形,欽佩地說道:“主公悟‘性’極高,武藝勤練不輟,是以‘精’進神速,如今已邁入頂級戰將中階之列,進階之快令我等汗顏呐!”

“是啊!屬下在主公這個年齡的時候。武藝堪堪邁入一流中階的水準,如今二十年過去了,也不過是頂級戰將下階的實力,此生隻怕是再也不得寸進嘍!”鐵陀頗為感歎地說道。他的話語之中,透著幾分落寞和一絲遺憾,以及對主公李利武藝大進的由衷讚歎。

李摯聞言後。扭頭看了看鐵陀,低聲說道:“主公天縱之資,得天庇佑,自然不同於常人。

鐵陀大哥也無須妄自菲薄。以你頂級戰將下階的實力,足以馳騁沙場。令眾多將領望塵莫及,一輩子也達不到你這種武藝高度。何況你文武雙全。既能領兵征戰,又通曉政務,金猊衛的諸多政務全靠你來幫我處理。鐵大哥實為不可多得的將才!

還有你的兒子鐵蕭,青出於藍勝於藍。他如今隻有十七歲,卻擁有頂級戰將下階巔峰的戰力,並且少年老成,心‘性’沉穩,不久之後必被主公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你們父子兩人,老子英雄兒好漢,一‘門’雙傑,讓我等羨煞不已呀!”

李摯與鐵陀搭檔一個多月了,彼此間很熟絡。

而鐵陀確實能力不凡,把金猊衛營中的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是李摯最得力的副將。因此,李摯對鐵陀非常敬重,‘私’下裏叫他大哥。

鐵陀和鐵蕭父子二人雖然加入武威軍的時間不長,卻很受李利重用。加之父子二人有沙漠救主之功,因此初進武威軍便身居要職,鐵陀是金猊衛副統領,他的兒子鐵蕭是千夫長,都是李利身邊的近臣,著實令軍中很多將領十分羨慕。

不過鐵家父子二人也確實能力出眾,父子倆都有頂級戰將下階的武藝,弓馬嫻熟,識文斷字,擅長騎兵征戰,可謂是文武雙全之人。加入武威軍之後,他們很快融入軍中,與眾將士打成一片,軍務上手很快,一學就會,各方麵能力絲毫不遜於其他各營的主要將領,漸漸在軍中站穩腳跟。

為此,鐵家父子對主公李利感‘激’涕零,深感李利的知遇之恩,忠心不二。

正因為這樣,近段時間滇無瑕幾乎不‘插’手金猊衛的軍務,天天呆在後院,與蔡琰等人朝夕相伴。

而李利出入郡府,也常常將鐵陀帶在身邊,信任有嘉。

“吱吱吱!”

正當李摯和鐵陀說話之際,身後傳出踏雪而來的腳步聲。

隨即,一名金猊衛快步走到李摯身前,躬身說道:“稟統領,李典統領派來斥候急報,有要事稟報主公。”

“呃,難道休屠馬場又出事了?”李摯聽到親兵的話後,眉頭微皺地沉‘吟’道。

“呼!李摯,休屠馬場出了什麽事?”演武場上的李利此時恰好練武完畢,呼出一口氣,朗聲問道。

李摯聞言後,示意親兵將李典派來的斥候叫進來,當麵向主公稟報。

不多時,李典帳下斥候快步來到李利麵前,麵帶喜‘色’地恭聲道:“稟主公,休屠馬場服勞役的馬超主動請降,李典統領派屬下前來麵稟主公,請主公定奪!”

“你說什麽,馬超請降?”李利聞言大吃一驚,愕神地問道。

斥候連忙應道:“稟主公,李典統領確實是這麽說的,吩咐小人前來稟報。”

“哈哈哈!大雪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馬超終於忍不住向本太守低頭屈服了!”李利哈哈大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