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12.以後帝科集團不會下手了

這條消息才發出去,對方就直接打過來了電話。

沈離接通,一道非常欠抽的粗礦男聲想起,語氣格外理直氣壯:“我就是故意的啊!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怎麽惹著你了,但他們惹著你就是錯,我不得讓他們心裏有點數?”

沈離咬了咬牙,對方像是知道她會說什麽,又立馬接話道:“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好不好!兄弟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一年裏,我被帝科那個死對頭欺負的老慘了!他們搶我項目,還坑我,特別是他們那個幕後老總,仗著比我聰明,給我下了好多套呢!”

沈離的話噎在了喉嚨裏。

對方語氣委屈起來:“我得讓他們那死對頭知道你這個智囊團回來了啊!這樣他們好收斂點。咱倆相依為命了那麽些年,你不會真眼看著我被欺負的那麽慘吧?!”

沈離麵無表情道:“你什麽時候慘過了?你不是說過就算陽謀玩不過他們,也要用錢把他們砸死,叫他們知道知道什麽叫真正的財力麵前,一切都算不得什麽嗎?”

對方聽到她的聲音一愣。

沈離繼續道:“況且,你真當我不清楚你這一年怎麽過來?他們搶你的東西,難道你沒有搶回來?他們坑你,你不是立馬坑回去,彼此彼此了嗎?”

“哎,等等。”對方的注意力卻壓根不在這上麵,奇道:“你聲音怎麽……和我過去記得的不一樣了?”

沈離:“我現在長大了,變聲了,不行嗎?”

對方:“……可你沒有你變的這麽離譜的啊,我記得你以前的聲音可是一聽就覺得乖巧可愛,軟的叫我想

ua你,你現在這……我懷疑你會掄把大刀砍死我。”

沈離:“………”

不怪帝科總跟這人作對。

換成她,她會想把這人弄死!

沈離道:“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把它變成現實的念頭。”

對方立馬閉嘴,隨即又道:“言歸正傳,我一直很好奇,以前你幫我的時候,是怎麽次次都能準確預測到帝科那邊動作的?怎麽我的人不行?你哪兒來的消息渠道啊?”

“我說過了,不該問的別問。”沈離揉了揉眉心,道:“我不想太張揚。你轉告那個駱霖,如果葉家人找上他問詢我的消息,不管他們說什麽,都不要理。哦不,不要見他們,把他們趕走就行。”

沈離本意隻是想讓晟庭收購了葉家的公司後,她私底下看看六年前的資料就行,哪曉得這人直接廣而告之的打著她的名義。

老穆無所謂的說:“駱霖是我進來新提上來培養出的人,讓他去,就是想讓他成為你的左右手,幫你打理著華國總應事物。”

“你什麽意思?”沈離有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說道:“既然我已經公布了你回來了,那你就別閑著了,快幫我幹活吧!正好我近來也收購了華國其他幾家公司,你幫我一並盯著。我已經把你電話和郵箱給了駱霖,他晚些時候料理完那葉氏的事,會聯係你的!”

沈離的臉迅速黑了下去。

電話那邊的人像是已經先猜到了沈離的反應,幹脆快速的掛了電話。

沈離再打過去時,對方那邊就成了忙音。

她:“………”

她就知道,這人是想抓她當壯丁。

算了,吃人嘴短,用人手短,工作就工作吧,她確實也不能總一直閑下去。

沈離深吸口氣,拿電腦過來,剛打開想看郵箱,外麵響起傅應寒叫她的聲音:“——沈離?你在嗎?”

沈離一怔,驟然反應過來,壞了,傅應寒八成猜到了。

她猶豫的這會兒工夫,傅應寒已經找了過來,在半開的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她看過去,他就在門口,單舉著手,另一隻手滑進褲兜裏,似笑非笑的挑眉看她。

同時,他掃了眼書房地上雜亂的東西,幽深的目光越發意味不明。

沈離隻好合上電腦,起身走過去。

將要開口,傅應寒已道:“我做好午飯了,過來吃完再收拾,不急。”

聽到要吃飯,沈離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些,聽話的跟著到隔壁。一直到在餐桌前坐下,她接過男人遞來的筷子,忽然聽到他不緊不慢的話音。

“小鄰居挺深藏不露。”

沈離手一頓,麵不改色的道:“這缽缽雞聞著真香,晚上還可以再吃。”

傅應寒沒被她繞過去,坐下道:“我倒是沒想到,你是晟庭穆堂舟那個家夥的妹妹,GOD。”

被挑明,沈離麵色一滯。

他果然知道了。

外人可能猜不到誰會對葉家下手,但傅應寒知道,因為她清楚她在查六年前的事,而且不會配合葉家答應他們提出的要求,八成直接拿下葉氏。

駱霖在記者會公開是晟庭穆總的妹妹想要葉氏,傅應寒自然能聯想到她身上。

見沈離沒作聲,傅應寒唇角微勾,看沈離的眼神有點奇異。他給沈離夾菜,道:“小鄰居厲害,會有這麽個身份,我雖然意外,不過也覺在情理之中。但我想問的,不是你為什麽會是晟庭的GOD。”

“嗯?”沈離看向他,“那是什麽?”

傅應寒幽幽的說道:“我能不能問,你和穆堂舟是什麽關係?”

沈離:“就是……”

“穆家作為F洲的百年望族,這一代單傳,隻出了穆堂舟那麽一個傻缺。”傅應寒斟酌著,緩緩問出口:“所以,你們是怎麽……關係比我和你的親近嗎?”

沈離一愣,“這和你我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傅應寒直勾勾的盯著沈離,毫不掩飾,“我有些醋。”

沈離手一抖,差點沒拿穩筷子。

她默了默,低頭吃飯,同時解釋道:“我和穆堂舟是六年前認識的。你知道的,我是玄師,那時F洲出了很厲害的死靈,穆堂舟一家被纏上了。我救了他們,那以後,穆堂舟就當我是朋友了。”

當時非常奇怪,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死靈竟然格外的厲害,沈離差點折在那裏。

而她當時會去,也是她師父陳仲文的意思,最後也是她師父前去幫她,她才得以脫身解決,然後她師父又讓她立即返回了華國特調局養傷。後續如何解決的,也沒跟她說。

但那次她師父也受了重傷,卻沒跟她說。

還是一年前,特調局突然出了事,她師父為平息而身死道消,她覺得以她師父的本事,不可能會那麽輕易死,問過她師父的心腹後才得知,原來當初師父為救她一直重傷未愈。

而穆堂舟在某一天突然找上了她。

她起初很意外,因為她根本沒給穆堂舟自己的聯係方式。

穆堂舟卻說是她師父給的,不過她師父沒告訴穆堂舟她是什麽人。她師父隻是告訴穆堂舟,若有朝一日他不在了,叫他幫著點她,全當報恩。

穆堂舟感激沈離救了他們一家,自然無有不應,這幾年來直接把她拉成自己人合作做生意,最大程度上的照顧她。

這是她師父選的人,沈離便沒有拒絕,但沈離也不願平白受人恩惠,就投桃報李的替他賺錢,擴大商業版圖,穩固他在F洲的地位和晟庭的話語權。

一來二去,沈離和穆堂舟就慢慢熟悉了。

沈離道:“他會拉我進晟庭,是他嫌動腦子太累了,可他的死對頭帝科集團老是給他下套,逼得他很煩,就央我給他出謀劃策。我其實也很煩帝科集團。”

傅應寒:“……”

傅應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說:“以後帝科不會了。”

沈離:“嗯?”

傅應寒對上她的目光,自己的眼神有些飄移,道:“我是說,傅家和帝科有些合作,知道他們那的部分內部消息。好像帝科的人決定……以後不對晟庭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