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18.你是傅應寒的未婚妻

席老直歎氣,叫她道:“小王就在外麵,你要去哪兒,叫他給你開車就行。我今早還給了他一張卡,無限額的,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沈離哦了聲,拎著包出去,果然看到個小夥子緊張的等在院中,車就停在外麵。

不過沈離沒讓他開車,直接要過鑰匙來,頭也不回的自己開車走了。

先前沈離跟沈離說過自己在京中有房子,確實沒有騙席老,她的房子就在南山公館隔壁的曲水雅町,是兩年前買的。

盡管那時她的身份是裴清,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和裴家人有關係,所以從不用他們的錢,出差在外也不會去住他們的房子,自己慢慢賺到錢後就時不時在全國各地添置點房產。

當然全都是歸在了沈離這個名字下。

為此,她幾年前還特地離開特調局,悄悄回了趟宋城,從穿越女那兒拿走她的身份信息想辦法辦理過戶。宋城帝景公寓的租約就是那時候到期,然後她順便又續了幾年才走。

此刻,沈離就先去了曲水雅町,拿了點東西,才去了閔參說的私人會所。

到會所時已然正午,沈離找到約定的包間,結果閔參和肖懷森都沒到。

沈離又覺出餓了,叫工作人員來點了些菜,又發消息催閔參,再趁這會兒有時間,給齊觀語打了個電話。

齊觀語經過早上的事有點提心吊膽,接的非常快:“喂,師姐,您有什麽事嗎?”

沈離給自己倒了杯果茶,問起齊觀語早上找席老上報的事。

齊觀語答道“是研究院裏邊有個被人報送進來的女學生,她沒什麽能力,做實驗時還總出錯,一連搞砸兩個項目。席老很不喜她,想讓她離開,但院長不知道為什麽,非要保這人留下。席老便氣的好幾天沒來研究院,讓院長自己看著辦。現在席老和院長間關係有點僵。”

院長甚至找了齊觀語,想讓他在席老那邊說說情,放過那女學生吧。

齊觀語這怎麽可能同意,今早和院長就此吵起來了,還被好些人給看到。

聽說那女學生也知道了這事,在實驗室就哭了出來,說他們總針對她,同組的人安慰了好一會兒都沒停下哭。

齊觀語就更煩那女學生了,可院長非要留人,他一個研究員也沒法置喙,就和院長說,他的組堅決不會留對方,讓那女生到別的組去。

沈離蹙眉問:“這女學生什麽背景?”

齊觀語老實答道:“我們也不清楚,院長就是把她憑空安插進來 很護著她,並未多說她是什麽人。估計……是院長什麽親戚?再有就是院長上麵,部門裏某個領導的女兒吧。”

沈離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既然人已經不在你組裏了,就別管了。如果她還是惹禍氣席老,就我來料理。”

齊觀語應了聲是。

這時包間外響起敲門聲,沈離便掛了電話。

下一刻外麵的人像是等不及了,猛地推開門,兩道人影映入眼簾。

其中一人正是閔參,另一個是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但五官輪廓硬朗,氣勢如離鞘之刀般鋒利,神色隱隱帶點陰沉。

一開門,他目光就徑直落在了沈離身上,隨即怔了下。

沈離掃了眼他們,微抬下巴點向對方,“坐,我已經點好菜了,都是我想吃的,你們不想吃就自己單點。”

“嘖,我現在相信是你了。”閔參走過去,拉開椅子入座,“就你這說話的語氣,真是一點都沒變。”

來之前,閔參猶豫了挺久。因為他始終很難相信,一個人死後竟然會以魂靈附身在另一具身體上複活,別是這人隻是知道雪狐的記憶,來騙他的吧。

可真當看見沈離的那一刻,閔參就完全信了。

同一個人的氣質,是根本裝不出來的。

就是她本人。

沈離不緊不慢喝了口茶,淡淡道:“不滿?憋著。”

閔參又嘖了聲,餘光瞥見那年輕男人還怔愣愣的站在門口,他道:“杵那做什麽?肖副局,你不是想見雪狐嗎?人就在這兒。”

對方正是肖懷森。

肖懷森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腿腳進去,反手關上門。

他緊盯著沈離,一開口原本清越的嗓音有些沙啞:“你……你當真是……”

沈離放下杯子,道:“那次拉達爾廟裏,你我是被廟中上師出賣,才被狼群圍攻。之後你我掉入雪穀,兩天後才走出去,期間以狼皮取暖,生食狼肉裹腹。你跟我說過,若是能平安出去,你往後必對我言聽計從。”

肖懷森如遭當頭一棒,腦中全然空白,嘴唇都哆嗦起來。他似是不可置信極了,但眼前坐著的人,分明與記憶裏那個熟悉的人影漸漸重合,以致他眼眶都紅了。

“裴小姐……”

“叫我沈離。”沈離打斷他的話。

肖懷森喉結微微滾動,卻是叫道:“雪狐。”

沈離也懶得管他怎麽稱呼她,指指對麵,道:“坐吧,此次尋你,我有事要問你。”

肖懷森低沉的嗯了聲,但沒坐到對麵閔參身邊,而是就在沈離左手邊的空位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沈離,像是在重新認識她、記住她。

沈離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好像不一樣了,不過她沒興趣深究,隻道:“一年前我作為裴清身死,裴傅兩家都去要過我的屍身,是嗎?”

肖懷森用了會兒緩解見到沈離的衝擊,聞言點點頭。

“裴家為何,我不想知道。”沈離看向他,道:“但傅家為何去要我的屍身?誰去的?”

肖懷森一怔,詫異道:“您不知道?”

沈離莫名其妙:“我如何會知道?”

肖懷森道:“當時傅家去的人,是傅三爺傅應寒。”

沈離目光一深。

而肖懷森接下來說出的話,令沈離著實的掩不住錯愕了。

他道:“當時傅三爺說,您是他的未婚妻。”

“噗——”

對麵的閔參直接沒忍住,一口茶水噴了滿桌。

沈離及時後挪避開他,嫌棄的皺眉:“你就不能幹淨點,這叫我等會兒如何在這張桌子上吃飯。”

“咳咳……咳咳咳……”閔參嗆得直咳嗽,他說道:“這是重點嗎?!你什麽時候成傅應寒的未婚妻了??再說裴傅兩家不是鬥的很厲害嗎,怎麽會結婚約啊?”

“這我怎麽知道。”沈離抿唇。

閔參不可思議道:“裴家這代就你一個女的,傅應寒不和你訂婚,難道和裴蘭津那兩兄弟訂嗎?你是本人啊,怎麽會不知道?”

沈離眉眼間神色沉了沉,抓起桌邊的紙盒就砸向他,“收拾幹淨,別礙我的眼。我六年前醒來就不在裴家了,也甚少同裴家人聯係,我上哪兒去知道?”

閔參眼疾手快的接住紙盒,嘴角微微抽搐:“是我礙你眼嗎?我怎麽覺得你在故意拿我出氣呢。”

沈離麵無表情:“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幼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