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22.你小子敢不敢再雙標點啊

傅應寒幾乎是瞬間回想起來了,先前沈離去見那個宋城的警局局長時,走的就是閔參的路數,他們會認識,他不奇怪。

但他們怎麽會成了過命的交情??

傅應寒望著沈離,張了張口,最後隻說的出來一句:“我可以解釋,都是誤會。”

沈離看看他,再看向閔參,服氣的按住隱隱作痛的眉心。

片刻後她道:“去你的包間聊吧。”

傅應寒立即點頭,上前一步,朝沈離伸出手去,“我那個……”

閔參膽子大了起來,見縫插針的一下子撞開他的手,遮住沈離看傅應寒的視線,“兄弟,這沒什麽好聊的了。方才我已經和傅三爺明明白白的聊完了,他告訴我規矩更重要,不可能會將那人的消息告知我,咱們可以直接走了!”

傅應寒:“………”

沈離眉心一跳,偏頭看向傅應寒:“沒有能聊的餘地了?確實不能打破規矩?”

閔參將要開口說話,卻聽傅應寒道:“能聊。”

他:“???”

後麵自遇見沈離和閔參起,就一直很懵逼的傅七:“???”

三爺,您在說什麽啊?!

不是已經確定不和這玄門人合作了嗎?!

傅應寒直接拽開閔參,到沈離麵前,看著她道:“可以商量,走吧,嗯?”

沈離看了眼茫然的閔參,微不可察的歎口氣,“帶路。”

傅應寒頷首,轉身往回走,沈離隨即跟上。

閔參、傅七及一眾保鏢們麵麵相覷,滿臉懷疑人生的表情跟上去。

回到包間裏,傅應寒引沈離在沙發前坐下,溫聲問道:“吃過午飯了嗎?想吃點什麽?”

“我在另一個包間吃過了。”沈離說道,隨即看向跟進來的閔參,傅七等人都在外麵候著,她道:“你不是來求教消息的嗎?愣著幹什麽?”

閔參不是很相信,猶疑的過去在沈離身邊坐下。

傅應寒微微蹙眉,看閔參的眼神微冷。

閔參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瘮得慌,他環顧四周也沒發現什麽,最後看現場身邊的沈離,福至心靈的離遠了些。

別是他這大兄弟活過來後,身上還有怨氣吧??

那確實很傷玄師。

嘿,還真沒有那種瘮得慌的感覺了!

“傅三爺,您確定能商量?”閔參迷惑的看向傅應寒,“您剛才可還說長生庫的規矩擺在那兒,不能破呢。”

傅應寒望著沈離道:“可以特事特辦。”

閔參:“………”

對他兄弟可以商量,對他就不行??你簡直不要意思太明顯!

沈離覺得很意想不到,不由問道:“你真是……天算行首?”

傅應寒點點頭,笑了聲:“不像嗎?”

“不是,隻是沒想到,你作為傅家人,竟然會摻進黑市裏。”沈離說。

先前沈離也在京中待過五年,對京中的布局很清楚。原先京中隻是有四家古族,但後來又有一家異軍突起,勢力迅速增長,才與這四族並稱五大姓。但四族和五姓還是不一樣的,原來的四古族跟珍惜自己的羽毛,幾乎很少摻和黑市這些行當。

傅應寒用手指碰了碰茶壺,見還溫著,便倒了杯推到沈離麵前,說:“這種茶安神助眠,放心喝,晚上不會睡不著。”

隨即又對沈離解釋道:“黑市這邊,傅家原先確實沒有涉及過,但我一年前為了些私事,想辦法求見過天算前任行首,與之條件交換對方幫了我一個大忙。而對方對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要我替他接下這一行。後來沒多久,他老人家去世了,我也就接下做至如今。”

“原來是這樣。”沈離若有所思。

傅應寒嗓音輕柔的問:“那你呢?你也在查人造死靈的事?”

“也?難道你也在查?”沈離問。

傅應寒坦言道:“我半年前就發現了此事,一直在插著額,隻是線索進展的很慢。”

沈離微愣,仔細回想,好像在卓導到古堡錄節目時的當夜,傅應寒知道那人造死靈的事時,確實不怎麽意外。

“你當時錄節目的時候就知道,為什麽……不說?”

“因為當時在場的也有特調局的人,我不是很看他們順眼,不想管他們眼皮子底下的事。”傅應寒解釋道,“再者,我查了很久,都沒怎麽有收獲,可見此事背後的水很深。我不想你牽扯進來涉險。”

沈離抿了抿唇,“那為什麽現在又說了?”

“你問了。”

“?”

“我答應過你,不騙你。”傅應寒望著沈離,柔聲道:“你想知道什麽,隻要你問我,我就告訴你,不騙你。”

沈離一怔,心口處湧上陌生又複雜的異樣心緒。

隻是不待她分辨清晰,一旁的閔參黑著臉道:“你們兩人,敢不敢再無視的我徹底點!我還在這兒呢,我還在呢!你們不要搞的我好像個電燈泡,行不行啊?!”

沈離:“……”

傅應寒:“………”

難怪他看不順眼這小子,自己不知道杵這兒很礙事嗎?

沈離白了眼閔參,旋即問傅應寒道:“你既然也在查這個事,那為什麽閔參找上你,你沒把這線索告訴他?聯手一起查,應該會有用點。”

傅應寒也很坦白的說:“他沒用。”

閔參:“???”

“連我都成了僵滯的局麵,他更幫不上我什麽。與其叫他知道後影響我後麵的計劃,不如讓他麻溜點滾。”傅應寒說。

沈離:“呃……”

倒也不必如此誠實。

閔參死亡凝視著傅應寒,說:“傅三爺是吧,你完了,絕對完了!從今往後,你要是能和我兄弟走到一起,我跟你爺爺姓都行!”

傅應寒:“………”

沈離打圓場道:“行了,閔參你不要添亂了。”又看向傅應寒,“那個知情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既然你們都在查,那我也不好再置身事外,說出來我聽聽,或許我會有辦法。”

閔參怨念的望著沈離:“兄弟,你變了!先前你還說絕對不會幫我摻和進來呢!”

沈離自動忽略,傅應寒也自動忽略他,說道:“他要找的知情人,數月前曾我名下的長生庫裏典過東西,並留下了地址。臨走前,她說日後一定會回來取走,求行裏不要轉手或者弄成死期。她存的東西非常特殊,是以行裏經手的人就記住了她。”

“什麽東西?”沈離立即問。

傅應寒道:“是一枚丹藥。”

“藥?這有什麽特殊的?”閔參納悶道。

傅應寒淡淡道:“此藥藥效特殊,常人單是聞到藥香,就會失去理智,如果服下,會有難以想象的凶性和攻擊力。”

“?那你們還敢存??”閔參吃驚道。

傅應寒說:“長生庫隻收貨物,不問貨物如何。再者,當時那人一並用密封的盒子裝好了。直至一月前,突然有人來取走了東西,但來的不是那個女子。”

“你們給了?”沈離問。

傅應寒點點頭,溫聲解釋道:“在長生庫取東西,憑的是收據,有特殊收據就可以。此人取走後,去了京中北邊的天光墟,再未出來過。而那女子來典存東西時,寫的地址也是天光墟。”

沈離目光微頓,那不就是鬼街?

所謂天光墟,每天清晨或半夜開始運作,天亮即完結的特殊集市。

位於京中北邊,但有特殊的入口,也隻有玄師知道能進去,普通人窮其一生都看不到,因而也懷疑其真實性,傳著傳著就成了鬼街。

“我知道了,既然這樣,改天我叫我的人去鬼街查查。”沈離話才說完,突然想起來了,“等等,肖懷森還在那邊,忘了他了。”

傅應寒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擰眉:“肖懷森?他在這裏??”

沈離起身,“我回去找找他,別叫他以為我出來去趟衛生間去出事了。你們繼續。”說罷就往門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