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34.是因為想見我才找我嗎

於是這一天裏,沈離除了中途去了趟實驗室,同齊觀語及他的組員們做研究,餘下的時間就都在辦公室裏。

得知沈離想學珠寶設計後,席老更是風風火火的,非常迅速的找了很多這方麵的專業書籍,全部送來了沈離的辦公室。

看著茶幾上幾乎堆成一座小山的書籍資料,沈離眉心突突直跳。

“什麽意思?”沈離麵無表情的問。

席老豪氣的一揮手道:“你不是想進那什麽晟庭學珠寶設計嗎?要進去,也得有些真才實幹吧?不然就算有傅家那小子給你搭線,人家也不一定願意收你啊?離丫頭,你放心學,我回頭再從京中給你找個厲害的老師教你。”

沈離:“………”

沈離黑著臉說:“我平時已經夠忙了。”

多了這些東西,她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了!

席老疑惑:“可你不是自己說想學珠寶設計嗎?沒事,你慢慢來,不用急。以你的聰明程度,三年五載坑肯定學的會!”

還要給她搞三年五載??

沈離臉色更黑了。

餘光瞥了眼辦公桌,沈離也不好在這裏拒絕席老,癱著臉道:“我知道了。找老師的事情不急,等我和齊觀語趕完目前的項目再說。”

“好!”席老覺得也是,項目最重要,這關係到齊觀語日後能不能在國際上站穩腳,也能叫研究院的人對沈離心服口服。

沈離怕席老再待下去,又要給她報班補課再奪她空閑時間,立即道:“您還有那麽多學生的論文要批,趕緊去忙您的,我這兒不用您多心。”

席老點點頭,道:“那你也別太用功了,記得多休息啊。”

沈離心累的說:“知道了。晚上我要跟朋友吃個飯,不跟您一起了。”

“跟朋友吃飯?誰?”席老眼睛一亮,難道這丫頭終於發現傅家那小子不怎麽樣,開始把目光放在……

“傅應寒。”沈離說。

席老的臉頓時耷拉下去,不想讓沈離去,又礙於傅應寒這次那麽幫沈離,不好意思說。

末了,他憋出來句話:“改天,你抽出天空閑來,和我到外麵吃頓飯。”

“做什麽?不能在家裏吃嗎?”

“家裏沒其他人啊。席家那幾個小輩還行,再不濟,裴家這一代那兩個孩子也很優秀。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多認識點青年才俊了,那樣你才知道人外有人,不會被輕易蒙蔽……”

沈離完全不想應這話,手動推席老出去,打斷他的念叨,然後幹脆利落的甩上門,把席老不死心的念叨也關在外麵。

隨後,她走回到沙發前坐下,看了眼辦公桌,拿出手機來撥出傅應寒的電話。

男人幾乎是秒接:“小鄰居?”

沈離剛要說話,想到什麽,她按了擴聲,問道:“你今天有空沒?”

電話另一頭,傅應寒正在某座大廈的頂樓辦公室裏。

聞言,他抬手打斷麵前青年的匯報,在對方詫異的目光中,柔聲道:“有,怎麽了?”

沈離不動聲色的問:“你還記得晟庭嗎?”

“嗯。”

“那今晚一起吃頓飯,我有同晟庭有關的想法要跟你說。”

那邊的傅應寒有些意外沈離突然找他說這個。他不假思索的應承道:“好。我聽手底下人說你現在在研究院,跟席老身邊齊觀語的組研究項目課題,這幾天都會在研究院裏忙挺晚。我那時已經下班了,去接你?”

沈離想拒絕,但話在嘴裏轉了又轉,她最後還是點頭道:“好,你來吧。”

傅應寒來接她,對她更有利。

這放在先前,利用身邊的一切因素,以最小的成本完成自己要達到的目的,對她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的事。

可這次,她卻出奇的不太想用傅應寒。

沈離抿了抿唇,鬼使神差的說道:“謝謝。”

傅應寒微怔,旋即笑了笑,道:“小鄰居同我客氣什麽,如果你想要我幫你做的,盡快告訴我,我都會答應你的。”

沈離嗯了聲,就匆匆掛了電話。

看著逐漸黑掉的手機屏幕,沈離掐了掐眉心,隨手放在一旁,拿了本書百聊無賴的翻看。

晚上快八點時,沈離拎著包又去了趟實驗室,見齊觀語他們的工作量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才放心的離開。

出研究院時,對麵路口的路燈下,停著輛低調眼熟的邁巴赫。

頎長挺拔的男人就斜倚在車頭前,抱臂靜靜的望著研究院的門口。

看到沈離出來,他沉靜淡漠的麵上隨即柔和,露出抹笑意,站直身子朝沈離邁步走去。

沈離看著傅應寒穿過馬路到他麵前,微微仰頭望著他,有些愣。

“我還沒打電話告訴你我下班了,你怎麽……”

“七點時間,我便來這等你了。”傅應寒溫聲道。

沈離脫口而出:“那你怎麽不進去找我?”

傅應寒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席老不太會願意見到我?無妨,在外麵等著你也很好,你一出來就能看到我。隻要想著等會兒就能見到你了,我也不覺得等很久,時間過得很快。”

沈離心裏一動,定定望著他,難得主動的握住他的手,拉著他往車那邊走。

“我上次去的會所,那裏做的法國菜還不錯,帶你去嚐嚐。”

傅應寒方要應,忽而察覺到什麽,扭頭看向不遠處的角落。

“怎麽了?”沈離發覺了他的分心。

傅應寒收回銳利的目光,道:“沒什麽,就去你說的那家會所吧。”

兩人上了車,傅應寒看沈離還沒係安全帶,俯身前傾靠過去給她係上。

沈離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些出神。

傅應寒冷不防問道:“小鄰居介意我問個問題嗎?”

“什麽?”

“你去的那家會所,是同誰去的呢?席老嗎?”傅應寒坐回去,邊駛動車子邊說,仿佛隻是隨口閑聊似的問。

沈離心想,反正傅應寒也知道她是GOD了,告訴他也沒什麽,便道:“不是。穆堂舟來華國玩,順便來看看我,我那天也有空,就和他見了個麵敘舊。”

傅應寒握方向盤的手微頓,笑了下,道:“我聽說他常年住在F洲,突然來華國,不怕跟他女朋友分居兩地,會彼此很想對方嗎?”

沈離攤手,“他哪兒來的女朋友?他要是有女朋友,那他家裏那老頭子就不會催婚催的他想來華國躲了。”

“這樣啊,單身人士。”傅應寒眸光一深。

沈離嗯了聲,看了看外麵飛速後退的景色。再三思索過後,她最後決定還是坦誠相待,說道:“其實我找你說晟庭的事,隻是個幌子。”

這話令傅應寒偏頭看向她。

“幌子?”

“對,我真正想跟你說的是……”

“想我了?”

傅應寒忽然說道,聽得沈離腦子裏卡了下殼,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說道:“是,有點想你……”

餘下的話未說完,沈離反應過來,閉了嘴。

傅應寒瞧著她的反應,心情愉悅起來,喉間也溢出幾聲低笑,道:“想見我便直說,不管在忙什麽,我都會去找你的。”

“不是,我……”沈離想辯駁,可是發現說什麽都不對味。說想吧,容易引人誤會,說不想吧,又好像她很絕情,隻有在需要用點他時才想起他的人。

末了,她直接略過這個話題,道:“如果最近有人跟著你,你不必管。”

傅應寒瞬間會意:“方才在研究院門口,也有人暗中跟著?”

沈離沒想到他那會兒竟然注意到了,點點頭道:“沒錯。我最近要做點事,有點牽扯到你,但我保證不會危害到你……”

“好,都隨你。”傅應寒不加猶疑的頷首應道。

沈離愣住:“你……你不問我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