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253.你沒有不在意

沈離聽完,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不待她想明白,穆老爺子已繼續道:“你也不用擔心堂舟和你那兩個朋友。我穆家研究那類丹藥多年,雖無解藥,卻已有緩解之法。那個姓閔的小子隻是被堂舟咬傷所致,受影響不深,不日就可痊愈。但堂舟和黎湘英那姑娘已非常嚴重,需調養數月才行。”

沈離的注意力被拉回到這上麵。

她問:“他們醒了嗎?”

穆老爺子搖頭,“估計還得幾日才醒。”

沈離微微擰眉,片刻後道:“那就麻煩穆爺爺了,待他們醒來告知我,我也好安心。另外,穆堂舟一說出我師父遺物的下落,也請立即告知我。”

穆老爺子頷首,“這是自然。”

沈離想了想,道:“穆爺爺,我還有兩個疑惑。”

穆老爺子道:“你說。”

沈離徑直望著穆老爺子,道:“從地下墓出來後,您為什麽直接將趙遇龍和老k,並我的東西帶走?”

穆老爺子與她對視,過了會兒才道:“當時傅家小子在,我那時還不確定他是否可心。而今看到他費心救你,待你不錯,我這才放心的過來。”

沈離捏了捏指腹,又問道:“在墓裏時,k哥曾告訴我,他們製作出來的丹藥,會有一個神秘人與之交易,這個人……”

“正是我穆家的人。”

穆老爺子直接打斷了沈離的話。

沈離微微詫異:“他們不是和您一條船上的嗎?為什要瞞著他們您的身份?”

穆老爺子深沉的說:“這個世界上,並無什麽人是絕對可以信任的。當年老陳他們費盡心思才找到一批煉丹師,不也有那群幕後之人混入其中嗎?為了防止這類事情再發生,我穆家並不與黎湘英等人直接麵對麵交易,就采取了那麽個折中的法子。”

沈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可以理解。”

穆老爺子又道:“若非此次動靜太大,又有人服用了那種丹藥,危在旦夕,我也不會直接留下他們表明身份。”

聞言,沈離不自覺的看了眼門外。

k哥就在外麵。

她道:“我明白了。”

穆老爺子和藹一笑,“現在你這丫頭能老老實實安心養身子了吧?既然都在醫院了,就多住幾天休息好,別老跑來跑去的。”

沈離輕扯唇角,“讓穆爺爺擔心了,抱歉。”

“無妨,我這老頭子也得回去了。堂舟還沒醒,我不放心他,得多去看看才行。”

穆老爺子說著,撐著拐杖起身。

可能是年紀大了,身子骨也不好了,他舉止間有些顫巍巍的。

沈離忽的問道:“穆爺爺,我此先聽人說,穆家出了事,您恐怕也……大限將至。這是怎麽回事?您病了嗎?很嚴重嗎?”

穆老爺子看了她一眼,語氣裏滿是無所謂,道:“這上了年紀,總有到頭的一天,也一身病,沒什麽奇怪的。我老頭子已經活了那麽多年,也夠本了。”

沈離定定的看著他。

須臾,她按下床邊的響鈴。

門外候著的劉叔當即進來,見穆老爺子也走,連忙過來扶他。

“穆爺爺,您多注意身子,有什麽不舒服的,早點叫醫生檢查。”

沈離說完,看了眼門口,發現k哥就站在那兒,欲言又止的看她,但在穆老爺子要轉過身去麵向門口時迅速低下頭。

沈離頓了頓,收回目光看向穆老爺子。

穆老爺子笑嗬嗬的道:“我知道的。行了,我也該回去了。”

沈離頷首。

沒一會兒,穆老爺子並外麵的人走了個幹淨。

沈離沉思著,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

她以為是穆老爺子仍有事去而複返,本能的看過去:“穆爺爺,還有事……”

卻戛然而止。

門口的人不是穆老爺子,正是失蹤不見的傅應寒!

他輪廓分明的俊美麵龐越發蒼白,身量挺括卻因傷弱顯得瘦削,單單站在那兒什麽也不做,就讓人覺得心疼。

沈離這會兒沒輸液,直接掀開被子下床,快步走到他麵前。

目光緊緊鎖在他身上。

“你去哪……傅應寒!”

麵前的男人突然踉蹌了下往前栽倒,沈離再顧不上問,連忙伸手接住他。

傅七等人就在外麵,看傅應寒突然倒下驚了驚,隨即見狀,齊齊停下。

沈離雖然抱著傅應寒,可並未覺出重量來,他隻是靠在她身上,抱著她,微微俯下身去,下巴擱在她肩膀上。

他低聲道:“別擔心,我還好,就是有點疼。抱抱我吧,聽說這樣可能會好受些。”

沈離一怔,還當真如他所言回抱住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從他的話音裏聽出些心有餘悸的慶幸,好像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她道:“門口人多,還是進去吧。”

傅應寒低低的嗯了聲。

沈離旋即偏頭看向外麵的傅七,“去叫醫生來,給他做檢查。”

傅應寒微怔,“你知道了?”

沈離隻點點頭,等他鬆開後,扶著他進去到沙發邊坐下。

外麵的傅七識趣的帶上門去找醫生。

裏麵的沈離看著沙發上微仰著頭專注望著她的傅應寒,半晌才道:“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

傅應寒掃了眼身上,故作輕鬆的調笑道:“這不太好,我倒是不介意,隻是小姑娘有些吃虧。還是等傅七帶來醫生給我重新縫合包紮的好。”

沈離心口一緊,直接撲上去手動脫他衣服。

傅應寒措手不及,等反應過來要阻止時已晚了,一不注意直接被她大力扯開襯衣大半,上麵的扣子都崩掉了,露出來裏麵纏繞包紮的繃帶。

方才看沒有異常,這麽一看,繃帶上已滲出了斑駁的血跡,顯然傷口的範圍不小。

沈離眉頭緊擰。

傅應寒不慌不忙的自己拉好衣服,鬆鬆垮垮著,而後去握沈離的手。

他不甚在意的安慰說:“沒事。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不疼了。再說像你我這種人,受傷都是常有的事。先前我入過伍,那時候受傷也都是家常便飯,沒什麽稀奇的。”

沈離道:“可這是你親爺爺算計你的,直覺告訴我,你沒有不在意。”

傅應寒眸光驟冷,唇線緊抿成一條直線。

“算計也好,這樣,我對他們最後一絲心軟都沒了。”他扯了扯唇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