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291.我一直知道你是裴清

鬱野被這一連串的話懟的怔在原地,再也沒有上前。

傅應寒沒什麽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回過身去麵向沈離,眉宇間神色微緩,輕聲道:“我們走吧。”

沈離看了看他身後,淡淡頷首。

兩人一起走下高台,順著觀眾席一側的小路走到盡頭樓梯口,然後上去。

全場觀眾們眼睛一眨不眨的呆呆看著他們,直至兩人消失在視線裏了,才似終於回神了般,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嘈雜人聲。

網上的觀眾更是瘋狂活躍的直接將直播間弄癱瘓了,惹的工作人員顧不上稱奇這場比賽發生的事,趕緊修渠道。

而高台之上,鬱野還一個人落寞的站在原地,舉起來的手緩緩垂下。

旁邊的孟昔年和宋林賦看到這兒,麵麵相覷。

孟昔年遲疑道:“我們……也走?”

宋林賦看了看不太好的商承,道:“你先走吧,我陪陪商承,他……”

孟昔年聞言看向商承,表示理解的點點頭,起身快速的離開。

宋林賦叫商承。

商承抿唇,苦笑道:“不用多言,我沒事。”

他轉身去找主持人,讓她宣布比賽暫停,休息段時間再繼續後麵的比賽。

……

不同於比賽現場的騷亂動靜,此刻往包間走的沈離和傅應寒兩人,彼此間的氣氛卻是格外凝固。

一路上,他們什麽話都沒說。

回到包間,一打開門,看到的便是傻掉的齊哲。

他看到傅應寒和沈離,還有些呆,顯然沒有緩過來之前的衝擊。

沈離道:“我們有話要說,麻煩你去找工作人員,另要間房也好,去休息區也好,半個小時後再回來。”

齊哲看看沈離,再看傅應寒,非常痛快的溜了,還順便把剛跟到門口的孟昔年帶走。

包間裏便隻剩下沈離和傅應寒兩人,安靜空闊的叫人不安。

傅應寒望著沈離,喉結微微滾動,開口道:“沈離,我可以解……”

“你已經確定了,是嗎?”

沈離打斷他的話,直接挑明問。

傅應寒默了默,試探性的握住沈離的手,見她沒有排斥,他微鬆口氣,拉著她到沙發下讓她坐下。

他俯身半蹲在沈離麵前,這個姿勢讓他比沈離矮了半個頭,需要微仰著頭看她。

“小姑娘指的什麽?”

“是指你是孤客的事情,還是……你是裴清的事情?”

沈離:“都有。”

傅應寒凝望著沈離,眼底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其實這些都很簡單,一句話就能概括——我一直知道你是裴清。”

沈離一愣。

傅應寒捏了捏她的手心,“你忘了,我爺爺傅如樟是陳局的朋友。隻不過在陳局和我師父、你外公、穆老爺子這些年來做的那個計劃中,我爺爺是置身事外不清楚的而已。其他的事,他都清楚。”

“當年裴家的小女兒突然恢複正常,陳局還收為徒弟帶回去,我爺爺一聽就覺奇怪,便問陳局了。那時,我爺爺就知道你的事。”

沈離錯愕,“那後來我在特調局身死,又回到我原本身體的事……”

“這個我爺爺不知道。”傅應寒眸中晦暗,麵上卻很平靜,他道:“我爺爺跟穆老爺子一樣,都以為你真的死了。”

沈離問:“你們傅家去特調局要我的屍身是怎麽回事?”

傅應寒頓了下,解釋道:“我爺爺知道你不是裴清,也聽陳局說過你對裴家的感情不深,如果哪一天真的死了,不會想葬在裴家的公墓中。所以他讓我去帶走你,把你安置在你外公沈茂書墓地旁邊。”

沈離心裏一動。

這的確會是她師父會囑咐的事,沒想到傅老爺子在她師父死後那麽久了,還能想著。

她神情緩和,“謝謝。”又想起來一個重要問題,“所以婚約的事,是你和傅老爺子當時想出的借口?”

“不。”傅應寒一口否定,專注的望著沈離,眼底翻湧著克製不住的情意,道:“婚約是真的,是我爺爺和陳局親口商量的。我聽我爺爺說,陳局好像也問過你外公,你外公也答應了。所以名正言順,很正式。”

這可就出乎沈離的意料了。

她猝不及防的一愣,又被傅應寒目不轉睛的看著,猶如被什麽燙到般,下意識的抽回手,往後縮了縮。

說話都有點磕絆起來:“他們應該……開玩笑的,你不必當真。”

傅應寒目光一沉:“小姑娘不願意?”

“我……”

沈離想說不是,但覺得好像也沒有。

無論說是還是不是,好像都不太對味……

最後,沈離隻憋出來一句:“你不覺得有點……草率嗎?先前你我並未見過,也沒相處過,他們就那麽定下婚約,萬一你我不和……”

傅應寒打斷道:“相處過。我陪你打了好幾年遊戲。”

他強調:“看上去你我很合。”

沈離不禁話卡殼了,良久才道:“所以我當時在遊戲裏遇到你,不是意外?”

傅應寒頷首。

“……你當時就知道是我?”

傅應寒再次頷首。

“為什麽你當時你不直接說出來?”沈離不理解。

傅應寒默了默,“我想說的。可你當時也說過,在遊戲裏不喜歡遇到熟人。商承幾次三番想拉裴蘭津他們跟你一起玩,你不僅拒絕,還連帶著好幾天沒理商承。我不敢說。”

沈離一噎,“就算是這樣……那你當時在遊戲裏還單挑我那麽多次,又……又坑我……”

傅應寒道:“我留意過你很久。你上線打遊戲,除了商承這個表哥外,從來沒有固定的隊友,別人邀請你,在世界頻道公開艾特你,你也說沒印象不認識不想理。我以為……那樣能讓你印象深刻記住我……”

沈離:“………”

傅應寒忙道:“其實後麵在同一個隊裏後,我也想過要告訴你,但是……”

他突然停住,神色微妙的不悅起來,沒有說下去。

沈離問:“但是什麽?”

傅應寒低啞道:“但是每一次都被ENT的那個鬱野打斷。我看你好像對他……很特別,記他記得特別深,訓練的時候也跟我提過我他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