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460 卷軸天書

傅應寒聞言,就把昨晚沒動的飯菜拿回廚房熱了熱,給他們吃。

兩人坐下狂炫,邊吃邊眉飛色舞的跟傅應寒講述他們昨晚的成果,然而傅應寒時不時看向樓上,聽的心不在焉。

閔參想不注意都難,便道:“三爺,你不用擔心離離,她可厲害了!封印術方麵的東西,估計沒人比她更擅長的。”

傅應寒明白閔參的意思,沈離本身就是守封印之地的,能精通那裏的封印,這個卷軸的封印對她來說自然也不會算什麽,他相信她能解開。

可問題是,那個卷軸和封印之地有關。

不知道打開卷軸後,上麵會是什麽。

如果是以身封印之類的玩意兒……

傅應寒眼底掠過一絲陰鬱。

閔參和穆堂舟吃完飯也沒走,兩人終歸還是擔心沈離的,便留下和傅應寒一起等。

穆堂舟見識過沈離作為玄師的本事,和閔參一樣認為,那卷軸上的勞什子封印對沈離來說不成問題,她很快就能解決。

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等又等到了晚上,樓上還是沒有動靜。

這下別說是傅應寒,穆堂舟和閔參都坐不住了。

“怎麽回事,以往離離解封印,也沒有耗時這麽久啊,不會出什麽問題了吧?”穆堂舟不安的問閔參,“你也是玄師,你知道封印解不成會出什麽問題嗎?”

閔參眉頭緊皺:“一般來說,若不成的話,多是會出現反噬,玄師本身會元氣大傷……可以沈離的本事,不應該啊……”

話未說完,傅應寒兀地起身,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

閔參和穆堂舟也顧不得什麽,趕緊跟上。

到樓上書房外,傅應寒看著緊閉的書房門,抬手推了推,還是從裏麵反鎖著。

跟來的穆堂舟見狀,上前就想要敲門。

“等等!”

閔參連忙攔住他,“如果離離現在還處在解封印的狀態,是不能打擾她的!不然會影響她,走火入魔遭反噬更有可能。”

“那怎麽辦?!”穆堂舟一聽聲音也壓低了,“總不能這麽幹等著吧?萬一她真出事了怎麽辦?”

話落,忽見傅應寒轉身離開。

穆堂舟叫他:“哎,你做什麽去!”

傅應寒沒有理會,大步走了。

不過他又很快回來,手裏拿著串備用鑰匙。

穆堂舟和閔參兩人眼睛一亮,忙催促他開門,動靜小點。

傅應寒皺眉將鑰匙插進鑰匙孔,正要打開之時,突然門把手動了動,門從裏麵被打開了。

門口的三人一頓,猛然抬頭。

沈離出現在門口。

一天不見,她看上去並無什麽變化,也好生生的,僅眉眼間帶著疲色。

沈離神情格外平靜,看著還維持著要開門動作的傅應寒,以及滯住的穆堂舟和閔參,她道:“你們這是做什麽呢?”

“離離?”穆堂舟叫了聲她,回過神來,“你終於出來了!你怎麽樣?”

“我……”

沈離剛要開口,離她最近的傅應寒的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沈離話音戛然止住。

傅應寒緊緊抱著她,須臾又鬆開,目光上下打量她,確定她有沒有事。

“怎麽待了那麽長時間?”他問,話音繃著,憂心聽到的不會是自己想聽到的結果。

沈離明白他的擔憂,默然片刻,對他們三人道:“我沒事,你們進來吧。我已經解開了那個東西的封印,知道裏麵是什麽了。”

說罷,她轉身走回去。

三人見此,也跟著。

隻是傅應寒習慣性的想握住她的手時,突然摸到傷口,沈離同時吃痛的嘶了聲。

“手怎麽了?”傅應寒立即停下,抓起她的手攤開手指看掌心,一道幾乎深可見骨的傷口橫貫在上麵。

他眸光一緊。

後麵的穆堂舟和閔參瞧見,微變臉色問:“這怎麽弄的?”

傷口周圍的皮肉還稍稍外翻著,幹涸的血跡沾在上麵,十分猙獰,一看就叫人心口揪疼。

沈離神色卻自若,掙開收回手來,道:“沒事。這我自己割的,因為那個封印不好解,需要有個媒介,我就用了自己的血。”

閔參微鬆口氣,“玄師以自身的血解術,是常事。你嚇我們一跳,我剛看見還以為是那封印傷的呢。”

沈離扯扯嘴角,沒有說話。

傅應寒盯著她,一言不發的拉著她進去,打開先前放這兒的醫藥箱,給她處理傷口。

旁邊的桌子上,黑盒就被放在那上麵。

但三人都沒有去理會它。

“……需要縫合。”傅應寒低聲說,“還好這兒有麻藥。”

沈離被他的樣子逗笑了點,“縫合也就是縫幾針而已,我都沒說什麽呢,你怎麽看著跟我要開刀動手術一樣?”

“你還看著跟它就是個小傷一樣呢,這是小傷嗎?”旁邊的穆堂舟忍不住道,“要縫針啊!縫針已經很嚴重了,萬一留下疤怎麽辦?你的手多好看,留疤不可惜了。”

沈離不在意的道:“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穆堂舟想說什麽,末了隻歎氣。

傅應寒給沈離打了很多麻藥,確定她整隻手都沒知覺了,才開始縫合。他縫合的速度也很快,沒一會兒就完事了,然後給沈離上藥包紮好。

全部做完,他看著沈離手上刺眼的紗布,這才開口問道:“盒子裏麵的卷軸,是什麽重要內容,需要你用自己那麽多血才能解開保護它的封印?”那麽深的傷口,想都不用想,流的血一定很多。

沈離微抬下巴,示意他去拿來看一下。

閔參等不住了,先行過去打開。

封印解開,閔參拿的比較輕易,沒有被傷到。

他展開,看到上麵的內容卻是滿頭問號:“這……是天書??”

穆堂舟聞言,好奇的湊過去看,隻見卷軸足足四十厘米長,上麵的文字都是古文,他們不認得是什麽字體,就連上麵並列的圖紋畫樣也奇奇怪怪的,依稀隻能看出可能是些封印術盤。

其他的就看不出什麽了。

沈離問傅應寒:“你認識嗎?”

傅應寒伸手接過來,仔細看了看,但也搖頭:“不認識。我認識的古文有很多種,但這似乎不是現存的任何一種。”

沈離見他們都不認識,心情複雜的說:“看來,它果真就是留給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