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516 班讓 找到家人了啊

直到中午,沈離才見著傅應寒。

彼時阿婆跟著那幾個來的工匠走了,要去看看他們怎麽建房子的,如果有什麽不合適的地方也能及時提出來改,而她就在華胥的住處,對著碗黑漆漆的藥汁做心理建設。

就在這個時候,一抬頭便見著傅應寒回來了,他臉色不算多好看。

“怎麽了?”沈離立馬把藥退到一邊去。

傅應寒腳步加快走向沈離,在她身邊坐下,問:“華胥呢?”

沈離道:“他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們吃過早飯,你就自個兒走了。怎麽突然問起他?”

傅應寒沒有瞞她:“虺王寨大巫祝找我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事盡量取得你的信任,套出你究竟要做什麽;第二件事就是……在得到你的信任後,引你離開九黎十八寨。”

“同我們先前猜測的對上了,他們打斷在九黎十八寨外麵對餘鶯鶯下手,並且正是要等到她十八歲的時候,再絕後患,是嗎?”沈離問。

傅應寒沉沉的點頭,“他們覺得,隻要你不在九黎十八寨,華胥就沒辦法再護著你,他們也大可以瞞著華胥對你下手。”

早有預料,沈離此刻倒不怎麽意外了。

可是看著傅應寒,沈離還是皺了眉,“若真如此,餘鶯鶯是在臨死前的最後關頭得知了阿延背叛欺騙她的真相,就必然得動阿延了……”

這樣一來的話,傅應寒會很危險,有八成可能再也出不了類空間。

不行!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這樣,我們再等等,看還有沒有別的變數。”沈離道。

傅應寒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握住沈離的手,道:“如果真的必須……你就動手好了。隻要你安全離開就好。”

沈離猛地抽回手,臉色難看了些,“我不會的,容後再說!”

傅應寒欲言又止,見她排斥,便暫時將話咽了回去,瞥見旁邊的藥碗,他端過來,道:“不說那些了,先喝藥吧。你不知還要在這具身體裏待多久,若是真要數月乃至數年,傷一直不好的話,會很難受。”

沈離看到那黑乎乎的藥汁,心情更不怎麽樣,撇過臉去。

眼前忽然出現幾塊梨膏糖。

沈離一頓,看向傅應寒。

“離開時候,我叫虺王寨的人去最近的歸河寨買的,喝完藥吃幾塊就不苦了。”傅應寒哄道。

沈離撇嘴,“我才不覺得苦。”

傅應寒就把碗推到沈離麵前。

“……”沈離一聲不吭的端起來一口喝完,伸手要了塊糖塞進嘴裏。

傅應寒忽的道:“你會不會受餘鶯鶯的影響?”

沈離看他,“什麽?”

傅應寒拉起她的手,引著放到自己的心口處,他道:“我好像會受這個阿延的影響,經常有一種窒息的抽痛,尤其是看到你——餘鶯鶯時。這讓我有時會忍不住看著你出神。”

沈離正心情不怎麽樣,聞言不由自主的挑錯:“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就不會看著我出神了?”

傅應寒微愕,失笑道:“不是,我什麽時候都想看你,都看不夠。”

沈離收回手,輕哼了聲。

傅應寒無奈的靠近抱了抱她,道:“我錯了,別氣,下次我說話一定注意。”

沈離輕扯嘴角,“看你表現。”

傅應寒見周圍沒有人,放心的親了親沈離的額頭,低聲道:“男朋友最喜歡你了。”

沈離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戳戳他的胸膛,要求道:“我師父帶了幾隻野味回來,已經處理好放在那邊了,我想吃爆炒香辣的,剛才吃飯沒吃飽。”

傅應寒應她,“好,我去做。正好我也沒吃,我們一起吃。”

沈離點點頭。

傅應寒便放開她,起身過去。

然而兩人都沒有發現,遠處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沈離有些困了,強撐著等傅應寒做好吃完,才回屋補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陣淒淒慘慘的哭嚎聲吵醒,困的扯被子蒙住頭想繼續睡,但依稀又聽到有人說起班讓的名字。

這下沈離睡不下去了,在**服氣的躺了會兒,起身出去,看到外麵日落西山,傅應寒在院中,有個十七八歲的青年癱坐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哭訴。

“三爺,我就知道您不會放棄我,一定能找到我的!您不知道,我這幾天過的可慘了,天天起早貪黑,喂豬喂羊,還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那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傅應寒額角青筋直跳,餘光瞥見青石路那頭又有人上來,他低聲喝道:“放開,在這裏不能暴露身份!”

班讓一秒擦掉眼淚爬起來立正,還順帶整理了下衣服,一副正經凜然模樣,半分看不出先前的委屈可憐。

傅應寒:“……”

沈離:“……”

來的是其他寨子的人,都聽到了班讓的哭嚎,隻是聽不真切。他們古怪的看眼班讓,目光繞過他們直投向後麵的沈離。

“你要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剩下的……我們巫祝說還在找。”

傅應寒和班讓這才發現沈離出來了。

沈離擺擺手,說全找到了再來跟她說,那幾個人就走了,像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她。

班讓遲疑:“三爺,我怎麽覺得她的氣勢好像……”

“就換了個殼子,不認識了?”沈離開口。

“沈小姐!”班讓欣喜若狂,“家人,我終於找到家人組織了!”

班讓想飛奔過去給個擁抱,但傅應寒迅速判斷出課他的意圖,把他拽住,“說正事,你這兩天在哪兒?都發生了什麽?”

沈離揉揉臉清醒些,過去坐下聽他說。

傅應寒看出沈離還困著,給她倒了杯濃茶。

班讓聞言,正色起來,卻是先鬼鬼祟祟的看周圍,沒看到什麽人才湊到他們二人麵前,壓低聲音道:“沈小姐,三爺,我是在七星寨,成了族醫家的遠方侄子,當牛做馬的幹活。可我幹活時候發現那裏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怎麽說?”兩人問。

班讓道:“那個族醫有一個地下窖,裏麵有五六個特殊的病人。族醫說他們精神失常癲瘋,會傷人,才要關在裏麵,用鐵鏈鎖著。別的他沒有跟我細說,可我是玄師啊,我一眼就看出,那些人分明是死靈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