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520 華胥罰他們跪了整夜

兩人很快找到阿婆,再一起回去。

見到多出來的班讓,阿婆有些疑惑,沈離便說是以前有過幾麵之緣,對她還不錯的朋友。

阿婆聽到後麵就高興起來:“原來是這樣,難得鶯鶯有要好的朋友,快坐快坐,阿婆給你做拿手好菜吃。”

班讓這人很自來熟,嘴也甜,亦步亦趨的跟在阿婆身邊沒多久,就和阿婆相熟起來,跟真的爺孫倆似的歡聲笑語。

傅應寒也挽起袖子過去幫忙,沈離這個廚房殺手就老老實實的在一旁打下手,做點洗菜之類的事,不時再看看青石路那頭。

“在看什麽?”傅應寒注意到了。

沈離道:“我師父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去哪兒了。以前這裏有人時,他從不離開。”

傅應寒聽到這話,目光微凝,道:“他可能有什麽要緊事吧。”

“應該吧。”沈離又看了看青石路,然後就收回目光。她主要是想跟華胥說說自己打算離開的事,不過華胥就算出門應該也不會離開多久,她離開前算算能趕得上他回來。

但沈離沒想到的是,華胥這一走就是整兩日,第三日下午時才回來。

彼時就隻有沈離和班讓還在竹屋,阿婆去監工了,傅應寒又被來看望他的大巫祝帶走獨聊。

班讓有些焦急:“沈小姐,您說都這麽久了,卻還沒找到覃醫生,她是不是沒跟我們一起進來呀?”

隻要人在這裏,有大巫祝他們動人找,就是再難找的人都該找出來了。

沈離屈指敲著桌麵,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再等等吧。跟著進來的其他人,不是也沒有找到嗎。”

話音才落,沈離就聽到正屋內有了些動靜。

班讓也注意到了,兩人同時回頭。

“誰?”班讓警惕起來。

沈離略微思索,恍然起身,“沒事,應是我師父,我去看看。”

她快步走到正屋門口敲門。

裏麵沒有動靜。

“師父?是你回來了嗎?”沈離問。

還是沒有應聲。

後麵的班讓說道:“沈小姐,是不是咱們聽錯了……”

話未說完,忽見沈離臉色一變,直接推開屋門進去。他愣了下,趕緊跑過去,一進門就看到裏麵床前倒著個戴麵具的白衣布袍的男人,對方腹部有一個很深的傷口,血跡都滲透出來了,血腥味刺鼻。

沈離就在男人麵前,看了看他的傷,回頭叫班讓:“去我房間,床頭櫃上有個藥包,裏麵裝有麻藥、紗布、針線和傷藥。你拿過來給他處理。”

班讓應下連忙去。

沈離收回目光,費力的把華胥拽起來拖到**,讓他躺好。

華胥一動不動的,沈離不知道他怎麽樣,想探他的呼吸,然而在快要碰到他麵具時,突然被一隻大手攥住手腕,力道之大,疼的她吃痛的嘶了聲。

隨即對上一雙冷冰冰的危險視線。

見是沈離,華胥怔了下,手上鬆開。

“徒兒隻是想試試您還有呼吸沒。很好,現在看來不用了。”沈離道。

華胥收手,呼吸有些沉重,開口聲音微啞:“我沒事,出去,關上門,不要再進來。”

“你受傷了……”

“為師歇一歇,能自己處理。”

華胥堅持道。

沈離皺眉。

這時班讓急匆匆的回來了,華胥聽到腳步聲,猛地轉頭看過去,令班讓冷不防激靈了下,滯在原地。

他猜出了麵前男人的身份,“那個,華胥大人……”

沈離起身,“過來給他處理傷。”

“不用……”

“他處理,還是我這個徒弟給您處理,師父選一個。”

沈離不容置喙的說道。

“………”

華胥閉上了眼沈離知道他這就是默認了,便走向門口,經過班讓時留了句話:“要是傷口太嚴重,你沒有辦法處理的話,及時告訴我,我去找傅應寒。”

班讓連連點頭。

沈離出去,順手帶上門,在院子裏坐著等,心裏十分奇怪。

華胥這人很厲害,身手也過人,在這九黎十八寨中,應該沒什麽人能傷到他才對,他怎麽會那麽狼狽的回來?

離開這兩天,他又是去哪兒了?

難道……是他一直在守的那個東西存放的地方,他是去解決這個了?

除此之外,沈離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原因能讓他受傷。

足足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屋門打開,班讓略有些呆滯的走出來。

“我師父如何了?”沈離問。

班讓咽了咽口水,“沈小姐,您這師父,他受的傷忒嚴重了,腹部那傷口深的……都快能看見裏麵的腸子了!我把所有麻藥都一股腦給他打了,還給他吃了好多止痛藥,才敢給他縫的!”

沈離:“?!”

班讓又道:“我沒有處理過這樣的傷,其實我不敢弄,說要出來找三爺。可您師父不讓,我就硬著頭皮縫合了。另外……”

他猶豫起來。

沈離問:“什麽?”

班讓謹慎的看看四周,湊近沈離,小心的低聲道:“我覺得他的傷口有些眼熟,很像是……我前兩天在七星寨族醫的地下窖裏見到的那種人造成的傷口。”

沈離臉色微變:“你確定?”

班讓道:“他傷口有五道,整個看起來就是個手指印的形狀。而那地下窖裏關的怪物,我上次雖然沒看仔細,印象卻很深,他們的手已經異變了,長出來的青黑色指甲又尖銳又堅硬。”

“從您師父的傷口深淺、位置和弧度來看,他應該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偷襲,所以雖然避開了致命情況,留下的傷仍然很嚴重。”

沈離眉頭皺起來。

班讓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隻道:“沈小姐,我去燒水了。裏麵的熱水用完了,但您師父還需要用。”

沈離點頭。

班讓就快步去小廚房了。

沈離在原地站了會兒,最終進了屋看華胥。

屋內的血腥味仍然很濃,床頭放著的幾個盆裏都是觸目驚心的血水,旁邊放著的髒衣服棉布等東西也帶血,而華胥雙眼緊閉躺在**,被子蓋住全身,隻露出來未著寸縷,冷白而勁直分明的鎖骨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