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523 還不是關心沈離嘛

傅應寒對外人的耐心本就不怎麽樣,見大巫祝還油鹽不進,懶得再跟他扯半個字。

班讓忿忿道:“為個屁的九黎十八寨。反正你們已經將餘鶯鶯得罪狠了,你們要真那麽大公無私,怎麽自己不抹脖子自盡呢?說不定這樣餘鶯鶯就沒有怨念能自己離去了,你們九黎十八寨也沒事了!”

大巫祝等人神色微變,冷笑道:“果然,餘鶯鶯,你從一開始就篤定了要害九黎十八寨,先前的三個條件都是騙人的!早知如此,在歸河寨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動手以絕後患!”

班讓:“……”

沈離:“……”

傅應寒:“……”

6。

不知想到什麽,虺王寨大巫祝陰晴不定的看著沈離,突然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餘鶯鶯,你這次完了。等華胥大人醒來,我們會立馬抓緊時間跟他說你的一件事,到時候,他絕對不會再護著你!”

“什麽事?”沈離問。

大巫祝別過臉去,隻冷冷的丟下一句:“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清楚你媽!”

沈離直接罵了句粗口。

大巫祝將要斥回去,倏然,正屋屋門被人從裏麵打開,難掩虛弱的陰沉男聲響起。

“我叫你們跪著,卻允許你們吵鬧了嗎?還有力氣說些有的沒的,看來你們跪的不夠多!”

眾人齊刷刷看去,門口正是華胥!

他身上衣服單薄,披著件外袍,柔順的白色長發垂在後麵,麵具露出的雙眼寒芒鋒利,看的人身子不由輕顫。

大巫祝等人頓時低下頭去,輕道不敢。

沈離起身,腳步頓了下,還是朝華胥走去。

傅應寒扶著她,滿心的注意力隻在她身上,沒有看華胥。

後麵班讓猶豫了下,到底是怵,默默退到一旁看大巫祝們的熱鬧。

到台階下,沈離停住,望著身子骨好似瘦削些了的華胥,開口叫他:“師父。”

華胥掃了眼她,“怎麽不在**躺著。”

沈離說的直白:“不能白遭罪,正算賬呢,結果被他們的腦殘噎住了。”

大巫祝等人怒而抬頭,“餘鶯鶯,你不要太過分!”

虺王寨大巫祝猛地起身,“華胥大人,您是被她騙了!”

華胥冷冷看他一眼。

“……”大巫祝不情不願的重新跪下去,語氣凝重:“華胥大人,您有所不知,她是餘鶯鶯,又根本不是餘鶯鶯!”

沈離眼皮子一跳,和傅應寒同時回頭看去。

車前寨大巫祝緊隨其後的控訴道:“沒錯,她把我們都騙了!這個餘鶯鶯,早就被其他魂魄附體了,而附身她的,竟是數年後的餘鶯鶯!因為在以後我們好心放過了她,她卻確確實實給我們引來劫難,我們處置了她,她竟然還心存不甘化為死靈,尋求某種秘術回到了現在,向我們報仇!”

這番話一出,沈離、傅應寒和班讓丟聽愣了,連華胥都沒回過神。

歸河寨大巫祝情緒到激烈處,不假思索的站起來,怒指沈離道:“就是這樣!她根本從沒想過放過我們九黎十八寨,前麵說的什麽我們做到三個要求之類的話,都是戲耍我們的!幸虧我們這兩日及時發現了,所以我們才決定動手的!”

落花洞的老婆婆沒有說什麽,可神色間也頗為認同。

虺王寨大巫祝道:“華胥大人,不是我們不放過她,是她不放過我們。您千萬別再被她騙了,她靠近您絕對是故意的!她從後世而來,早就知道了這禁地有什麽,故意靠近您報仇的!”

話落,偌大院中鴉雀無聲,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操,你們在說什麽瘋言亂語?”班讓目瞪口呆,“你們不會是因為遲遲沒有達成目的,就幹脆破罐子破摔的發瘋了吧?”

大巫祝們瞪他,冷笑道:“明明是你們,被我們拆穿,沒話說了。”

沈離表情空白的看著他們,抹了把臉問:“你們是從哪兒知道這種事的?”

大巫祝們自以為沈離是承認了,傲然道:“當然是有人識破了你的偽裝,告訴我們的。就算沒有,你的狐狸尾巴也早露出來了。就憑你現在和從前判若兩人的性子,便可斷定,你絕不是那個膽怯的餘鶯鶯!”

沈離:“………”

傅應寒以一種看待白癡的眼神看他們,不想跟他們說什麽,轉身看向貌似也很無語的華胥,道:“你不是有一種玄術,可辨魂體過去現在和未來,給他們看看。”

華胥看眼他,沒有廢話,提掌掐印,而後朝沈離揮了下袖子。

一道白光在沈離身上閃過,旋即擴大籠罩住她。

大巫祝們也算認識華胥許多年了,對他的某些本事是有數的,當下便自信滿滿的等著結果。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餘鶯鶯體內的魂魄確實是別人,但並非未來之人,而是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如此,華胥的術法在沈離身上絲毫作用都不會有。

於是大巫祝等人等了又等,那白光也沒有分毫變化,反而是融進了沈離的體內,替她溫養著傷勢,讓她變得好受些。

見此,一眾人愣了下,難以置信的瞪圓雙眼。

“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沈離沒什麽表情的反問,“你們接受不了一直以來處於下風的餘鶯鶯站在你們上方,就開始臆想餘鶯鶯不是你們認識的餘鶯鶯了嗎?你們連這種離譜的念頭都會有,為什麽不想想你們自身做了什麽?”

虺王寨大巫祝厲聲道:“若你當真是餘鶯鶯,是怎麽突然得知身上的秘術,還能解開說話的?!”

“若你當真是,你明明自小沒有離開過歸河寨,又是怎麽知道禁地這個地方,知道華胥大人,還知道叫我們幫你找的那幾個人的名字?!傅應寒,班讓,覃霽禾,這三個可不是九黎十八寨的人!”

他又指班讓:“還有他,他不是七星寨族醫的親戚嗎,怎麽會變成什麽班讓?這麽多奇怪之處,你要如何解釋??”

突然,他意識到什麽,看向傅應寒,聲音顫抖。

“延兒,你是不是……也不是延兒了?有人附身了你的身體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