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745.是主子請六塚主去的

見到麵,肖懷森接過來盒子,鄭重保證一定會好好的收著。

“我今天就要走了,這段時間,你自己注意好。等我回來,我就會來找你取它。”沈離叮囑。

肖懷森重重點頭。

沈離這才離開回南山公館。

傅七已經到了,正在等她。

“沈小姐,我買的是最近的航班,就在四個小時後,您還可以在公館裏多休息會兒。另外,我一並也帶來了早飯,都是您愛吃的。”傅七兩手各拎著個保溫壺,敬聲說道。

沈離帶他進去,問:“穆堂舟呢?”

傅七道:“我方才在外麵等的時候,有給穆先生打電話,但沒有打通,想來還沒有醒。”

傅七還不知道沈離公館的密碼,沒有穆堂舟開門,進不來,所以就一直等到沈離回來。

沈離道:“穆堂舟累了挺多天,應該是還沒有歇過來。讓他睡吧,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去叫他。早飯也給他留些,到時候在車上吃也行。”

傅七應下,自覺去廚房拿碗筷給沈離。他謹記傅應寒給他的話,沈離是個廚房殺手,不能讓她進廚房。

看冰箱下層還有些新鮮的蔬菜,傅七順手就做了個爽口的拍黃瓜和糖拌西紅柿端回去。

沈離知道他也沒有吃早飯,叫他坐下一起吃。

但傅七愁雲滿麵的,不怎麽有胃口,草草吃了幾口就停下了。

大概近兩個小時後,穆堂舟才醒來,一看時間不早了,立馬驚醒,揣著衣服邊穿邊飛奔下來,到一樓時堪堪穿好。

“離離!你回來了沒?是不是晚點了!”

一樓沈離正用平板處理些雜事,抬頭看他,嘴角微抽,“穿整齊了,去餐桌吃早飯,二十分鍾出發去機場。”

穆堂舟扭頭一看,傅七將將把桌上的早飯端去廚房熱。

沒有耽誤,穆堂舟鬆了口氣,回樓上洗漱,再下來時就人模狗樣了。好好的睡過一晚後,他相當的精神,風卷殘雲的吃完早飯,和傅七一起把行李箱拎出去,叫上沈離離開。

路上是傅七開車,拿出兩張人皮麵具給他們:“沈小姐,穆先生,我們這次去最好低調行事。您二位的臉……嗯,有點高調,還是戴上人皮麵具的好。”

沈離已經非常習慣人皮麵具了,接過來駕輕就熟的糊臉上。

穆堂舟也沒有意見,迅速把自己捯飭好。

於是到機場後,三人出現,並未引起什麽動靜,也沒有人關注他們,作普通遊客過安檢登機。加上經停地停留,時間足足有五個半小時。

傍晚時分,三人到了薩城,因著天氣不怎麽樣,沒有急著離開,找了家酒店住一晚。

到酒店,穆堂舟和傅七又一起離開去和安排的人交接拿準備好的物資,沈離留在酒店裏休息。

她抽空接了裴嶼朔打來的電話。

得知她悄無聲息的走了,裴嶼朔很擔心,一定要來找沈離,和她一並去尋傅應寒四人。

沈離是好說歹說,才勸得裴嶼朔放棄。

誰知緊接著裴蘭津也打來電話來,他和古池在一起,是聽裴嶼朔說了沈離的動向,也要來找沈離。

相比裴嶼朔,裴蘭津已經深諳和沈離相處的精髓,以退為進要嘴硬心軟的沈離答應。

但沈離堅決拒絕了,最後實在抵不過裴蘭津的黯然神傷,索性告訴對方,容後來接應她也行。

裴蘭津這才滿血複活,高高興興的去和古池準備了。

沈離掛斷電話,不由自主的點開和傅應寒的聊天頁麵。

最後一條消息是她進入半鬼族的那段時間,傅應寒發來的安心二字。往前,他其實也時不時的給她發消息,都是說自己沒事,讓她別擔心,絲毫不提處境。那時她身處的地方沒有信號,後來也沒有,沒法回他。

沈離看了許久,拿出地圖來研究。

次日,薩城位於高原地區,天亮的比較晚,八點左右晨光才開始破曉,九點多才天明。

沈離三人吃了藏麵作早飯,開著越野車離開。這次開車的是穆堂舟。

三人的第一站是唐古拉山口,由那裏進入那曲的正式地界,開始深入雪山高原。

上了高速路後,三人透過車窗也就能看到兩邊波瀾壯闊的高原景色了。

“哎,要不是來找人的,沒心思欣賞美景,我說不定會停下拍兩張照片。”穆堂舟道。

沈離低頭看手機,但這裏信號不怎麽樣,時有時無的。她道:“我來開車,不停下,你也能欣賞美景。”

“那不行,還是我開。”穆堂舟道。

副駕的傅七有點出神,突然問沈離:“沈小姐,您這次去北方怎麽樣?”

傅七是傅應寒信任的手下,沈離沒有瞞他,三言兩語說了,末了道:“你肯定想不到,先前你和傅應寒去十一塚請三塚主幫忙,但三塚主其實沒去,去的是我師父六塚主。”

傅七抿了抿唇,噢了一聲。

沈離看著資料沒再開口,車內寂靜下來,穆堂舟偶爾看看車窗外澄澈淨闊的景色。

傅七卻是心事重重的,似乎想說什麽,心不在焉的看向車窗外。

想到傅應寒此時生死未卜,傅七終歸還是沒忍住,道:“沈小姐,我早就知道了,主子其實也知道。”

“什麽?”

沈離一時沒明白他說的什麽。

傅七道:“三塚主本來是要去的。隻是前一晚,主子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找了六塚主,最終和您一起去北方的才成了六塚主!”

“啊??”

穆堂舟驚訝的扭頭看向傅七。

沈離也噌的抬頭。

傅七回頭看向沈離,道:“您那時不是和主子說,您想見六塚主這個師父嗎?所以主子才那麽做的。”

沈離措手不及:“他……”

傅七認真道:“主子其實不喜歡您和六塚主走的近,但他更在乎您,他隻想您能夠開心。”

沈離怔住,腦中有些空白,心中仿佛也湧出些酸澀。

良久,她強自鎮定下來,一想卻又覺出不對來:“等等,那晚傅應寒不是和我在一起嗎。他一晚上都沒有走,沒有他帶著,那你是什麽進十一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