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雲遙知被捉去祭奠火燒
雲遙知一臉茫然,劉若蘭突然衝過來,神色慌張,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快走,先離開這裏。”
雲遙知不明白爺爺為什麽會為她求饒,劉若蘭為什麽那麽緊張害怕。
她們剛走到門口,一群保安攔在她們前麵。
劉若蘭不知所措,回頭看劉景珩。
“怎麽了?”雲遙知疑惑地問。
劉若蘭滿眼憂慮,小聲說道,“遙知,對不起,我不應該叫你出席這個活動的。”
“跟你沒關係,但是現在是什麽情況?”
“我哥瘋了。你不應該為了維護尤序的名譽,把真相說出來。”
雲遙知看著劉景珩從舞台下來,穿過人群,走向她。
其他人也跟著劉景珩走來。
這群男人威嚴高傲的姿態,在這一刻顯得尤其的大男人主義。
雲遙知已經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雖然這裏是解放後的南格洲,但這些男人都是北臨國傳統思想的男權主義產物。
劉景珩目光陰冷,咬著後牙槽一字一句道,“雲遙知,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如果你和尤序是清白的,那麽今晚就是我們的結婚之日。如果你和尤序有過齷齪的事情,那麽我今晚就拿你這肮髒的身體祭奠神女。”
雲遙知緊張地看著所有人。
這些人似乎都覺得非常符合常理,即便是她爺爺,也無法逆轉這傳統宗教留下來的條例。
雲娜走到劉景珩身邊,緊張問道:“景珩,今晚不是我們的訂婚宴嗎?我怎麽辦?”
劉景珩冷眸射向她,怒問:“雲遙知敢以檢查婦科來證明她和尤序的清白,問你敢不敢,你為什麽不回答?”
雲娜心虛不已,“我……我……”
劉景珩一把拉住雲娜的手臂,扯到麵前,凶狠地瞪著她,“我劉景珩要娶的女人,必須是幹淨的,純潔的,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的。”
雲娜嚇得發抖,不敢說話。
從神態可以看得出來,雲娜不敢承認自己是純潔的。
劉景珩嫌棄地推開她,再次看向雲遙知,一字一句:“雲遙知,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跟別的男人睡過?”
這時,場上有個女人舉手,“我是南格洲醫院的副院長,我懂醫,可以給她檢查一些。”
所有人看向走來的中年婦女。
劉景珩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雲遙知拳頭緊握,惱怒道:“我拒絕。”
劉景珩厲聲回,“你是我的未婚妻,這裏沒有你拒絕的權利。”
雲遙知隱忍著,堅韌開口:“我們已經退婚了。”
劉景珩冷冷一笑,“退不退婚?什麽時候退婚,我說了算。”
“到底還有沒有人權了?”
“人權?”劉景珩冷笑道,伸手往後麵一掃,傲氣十足,“這裏聚集了北臨國所有的富豪紳士和達官貴人,你問問他們,你一個已經被許配的女人,你在自己的未婚夫麵前要人權,你不覺得可笑嗎?”
雲遙知看向爺爺。
爺爺滿眼焦灼不安,卻無力改變現狀的無奈。
劉若蘭擋在雲遙知麵前,哀求道,“哥,我知道你很喜歡雲遙知,你不是已經放過她,要娶雲娜了嗎?為什麽現在又要改變主意?”
劉景珩苦澀冷笑,反問道:“我劉景珩是北臨國首富之子,是劉家唯一繼承人,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頂級大富豪,我哪裏比不上尤序?他隻是一個整天隻會殺戮的武裝軍。”
雲遙知看著瘋癲的劉景珩,她心裏有些慌,緩緩掏出手機,準備撥號。
旁邊的保安眼尖,快速衝過來搶走她的手機。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雲遙知嚇一跳。
反應過來時,另外兩名保安按住她的手壓在她後背。
一陣疼痛襲來。
“放開我……”雲遙知惱怒喊道。
場麵頓時**,有些人大喊。
“不管她幹不幹淨,她的身心都背叛你了,把她祭奠神女吧。”
“對,用鞭刑,用火刑。”
“燒死她,祭奠神女。”
老爺子顫顫巍巍地拉住劉景珩的手,嚇得臉色蒼白,哀求道:“景珩啊,我……我小孫女應該是清白的,檢查吧,檢查肯定能證明她清白,她願意履行婚約,跟你結婚,你別把她祭奠神女,我求你了!”
雲美東快速上前,把老爺子拉走,“爸,你管不著這事。”
劉景珩仰頭深呼吸,眼神狠厲,緩緩走到雲遙知麵前,掐住她的下巴仰起來,徹底黑化的臉陰沉得可怕,“我為了娶你,不惜跟兩任妻子離婚,你竟然騙我?”
雲遙知冷靜道:“你在違法。”
劉景珩嗤之以鼻,“我隻要帶你離開這個洲,在北臨國任何地方居住,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法律允許的,包括強娶你,或者燒死你。”
雲遙知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她不怕被燒死。
畢竟她是清白的,大概率今晚會被強娶了。
她不是什麽忠貞烈女,這種後果還是能承受的,不過她今晚過來的目的並不是讓這些人羞辱。
雲遙知掃看在場一圈,喊道:“舅舅,你就看著自己的外甥女被人這樣欺負嗎?”
全場人都懵了。
劉景珩突然反應過來,急忙轉頭看向角落沙發上悠哉悠哉喝著酒的一位中年男士。
雲遙知順著劉景珩的視線看過去。
男人大概五十多歲,長相粗獷強壯,優雅中帶著一絲硬漢之氣,黑白相間的短發顯得更加幹練。
劉景珩見那邊的男人沒反應,看向雲遙知,諷刺道:“我已經問過向先生,他的確有一個妹妹,但他妹妹早就死了,更不可能生了你這麽大的女兒。”
雲遙知更是確定,那個男人就是她舅舅。
看情況,這位黑勢力強大的舅舅,根本不管她的生死。
“舅舅,我媽是向月,你真的不救我嗎?”
男人抬眸,高深莫測的目光射向雲遙知。
視線對視上的一瞬,雲遙知心底發毛。
舅舅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冰冷,莫名有些敵意。
陳苗苗突然跑出來指著雲遙知,“你說謊,你媽叫玲瓏,是孤兒院長大的。”
劉景珩不再猶豫,命令道:“把她送進房間給做檢查。”
雲遙知被兩名保安壓著往房間走,女副院長跟在他們後麵,一同進屋。
“繼續奏樂。”劉景珩莫名的開心,拿起酒杯,“各位來賓,失禮了,我敬大家一杯。”
現場的氣氛又活躍起來,所有人都說說笑笑,期待接下來的大戲。
雲娜從萬眾矚目瞬間變成小醜,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不甘心又無力改變,隻期待雲遙知的檢查結果是最壞的。
這樣她得不到的男人,雲遙知也別想得到。
十幾分鍾過去裏,屋裏一點反應也沒有。
劉景珩覺得不太對勁,讓身邊的女助理進去查看一下情況。
女助理也進去了。
兩分鍾過去,又沒任何動靜。
“怎麽回事?”劉父走到劉景珩身邊問。
劉景珩神色冷沉,放下手中的紅酒,快步走向房間。
所有人也意識到不對勁,視線追隨劉景珩。
劉景珩用力擰門發現裏麵被反鎖,“開門……”
裏麵沒有反應。
劉景珩往後退兩步,命令道,“來人,撞門。”
這時,場內的安保立刻走過去。
賓客也走過去看戲。
安保重重地撞了幾下,終於把門給撞開了。
偌大的房間裏,地上躺著兩名保安,女助理和女副院長,他們一動不動地昏睡過去。
雲遙知優雅休閑地坐在單人沙發上,茶幾放著一台從保安伸手搜出來的手機,她神色自若,從容不迫。
劉景珩不敢置信,指著地上兩名暈過去的保安,“你是怎麽做到的?”
雲遙知沒有正麵回答,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我的救兵很快就到,你是要強娶我呢?還是要燒死?”
劉景珩氣得臉色鐵青,握緊的拳頭隱隱發顫。
這時,一個年長的老者惱怒道:“這種違背倫理道德的女人,直接燒死算了,別跟她浪費時間。”
劉父怒不可遏,“宗長說得對,兒啊!你想要什麽女人都有,何必非要這種不守婦道,還心狠手辣的女人。燒死她,武裝軍趕來的時候,也隻能給她收屍。”
劉若蘭衝到劉景珩麵前,滿眼淚光哀求,“哥,你不可以燒死遙知,你是愛她的,你不能殺她。你若是殺了她,尤序是絕對不會放我全家的。”
劉父雙手叉腰,不可一世地嗤笑,“我們是北臨國首富,是北臨國最大的經濟體,左手有向老大的黑幫組織護航,右手有皇室政府支持,還怕他武裝軍不成?”
劉景珩聽完父親的分析,心一橫,衝過去一把拉住雲遙知的手臂,把她往外麵拽。
雲遙知被男人粗魯地拖出房間。
她看見爺爺已經被雲美東和陳苗苗強行拉著往外走,她們是鐵了心不讓老爺子管這件事。
雲遙知被拖出室外,扔在草地上。
偌大的花園草坪上,圍滿了人。
劉景珩狠下心,對下屬吩咐道:“派兩支雇傭兵隊伍去外麵攔截武裝軍。起檀點火,我要以這荒**無恥的未婚妻祭奠神女,求得救贖她肮髒的靈魂。”
“是!”
一聲洪亮的回應貫穿整個花園。
現場的男人都異常興奮,感覺他們的男權主義得到了升華,倍感強勢權威。
木材圍了一圈,上麵放滿了鮮花。
劉景珩把雲遙知往木柴中間一推,“求宗老主持祭奠神女禮。”
雲遙知踉蹌地跌進木材圈裏,她四處張望,到處都是持槍的雇傭兵和安保人員。
她剛在房間想逃跑時,就發現到處都是安保人員,根本逃不出去。
劉若蘭哭著跪到劉景珩麵前,“哥,她可是你喜歡的遙知啊!你怎麽可以拿她祭奠神女?”
“把她關進房間裏。”劉景珩衝著安保喊道。
劉若蘭掙紮著,哭喊著,為雲遙知求饒,終究抵不過安保的力量,被強行帶走。
雲遙知從草地上慢慢站起來,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心裏多少有些慌,但神色異常平靜。
此時的她,隻需做一件事,那就是拖延時間。
“劉景珩,我身體是清白的,為什麽還要拿我祭奠神女?”
劉景珩怒問:“既然是清白,為什麽剛剛做檢查的時候要反抗?以你這柔弱的身子,能搞暈我兩名安保,還有兩個成年女性,你可真的是隱藏得夠深的啊。”
宗長插話,“大少,她分明就是心虛不敢被檢查。她身體若是幹淨的,神女會護她不傷不死,倘若她身體肮髒不堪,定會被火苗燒死,神女是不會誤殺任何一個靈魂和身體幹淨的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