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陛下要她今夜侍寢
李牧在一步一步地引誘夏玄妙上鉤。
將順豐鏢局從一家鏢局,逐漸轉變成一家合法的雇傭兵集團!
而夏玄妙也不是傻子,她自然明白李牧的小心思。
她雙手懷抱在胸前,斜著眼睛打量了李牧一番後,一臉嚴肅地開口道:“他們都服過徭役了嗎?”
“恩?”
李牧愣住了。
這死娘們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麽突然扯到徭役上了?
徭役在大夏,每個人平民都要服,徭役是稅收的一部分。
而所謂的服徭役,也不是說隻有朝廷要搞什麽大工程的時候才會叫百姓服徭役,徭役這玩意類似於現代的民兵。
隻是服役時間比較長而已。
現代的民兵可能每年服役個十天半個月的,但大夏的徭役則每年需要服役兩個月。
服役地點也是按情況而定,但基本上都是在本地縣衙當中。
例如,衙役這個職業,就是由徭役擔任的。
如果朝廷有什麽大工程,例如要建造皇宮、修建皇陵,亦或是大規模的戰爭,都需要大量徭役。
不過對於普通平民老百姓來說,服徭役最好是在家門口服,在縣衙裏服徭役最好,一旦要出遠門,那短則半年!
雖然法律規定每年服徭役的期限是兩個月,但是來回的路程不算時間啊!
普通百姓又買不起馬!
例如,嶺南一個農民接到朝廷命令,今年要去安北都護府服徭役,服役期限是兩個月,可他光是從嶺南步行到安北就要兩三個月的時間!一來一回,大半年過去了,莊家都爛在田裏了!
所以,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朝廷是極少要求百姓們去異地服徭役的。
因為百姓沒時間種地,回家就得挨餓,挨餓就會上梁山,上了梁山就要造反。
不過夏玄妙雖然在官員們眼中是暴君,但在百姓們眼中,算得上是仁君。
登基十載,大夏的百姓隻服過兩次出遠門的徭役。
一次是當時打天下的時候需要徭役運輸糧草,一次是打完之後需要重建皇宮。
當然,徭役也不一定隻在後方工作,極端情況下,也是會上戰場的。
所以,夏玄妙才問出了:“他們今年服過徭役了嗎?”這句話。
李牧尷尬地笑了笑道:“陛下的意思是?”
“算下來他們應該有幾年沒服過徭役了吧?正好,都加上吧。”
“恩…朕算一下,他們大概需要服…一年零四個月的徭役。”
李牧傻了。
這跟明強有什麽區別?
“不過你也別愁得慌了,”夏玄妙見李牧吃癟,心裏爽得不得了:“朕當然不會隨隨便便叫他們來服徭役,畢竟現在也沒什麽活需要他們幹的不是嗎?”
“等哪天朕與夏侯明那混蛋撕破臉了,什麽時候在讓他們來給朕服徭役。”
李牧算是看明白了。
夏玄妙想用順豐鏢局的兵幫她打仗,但是又不想出錢!
這女人怎麽心眼這麽小?都當皇帝的人了,這點小錢都不願意出?
李牧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好好,服徭役是吧,成。”
“行了!朕還有工作要做,來人!送李大人回宮!”
一旁的幾個太監立馬做出請的手勢,再一次。
李牧無奈地跟著幾個太監去了後宮。
走在後宮的林蔭大道上,李牧的心情好了不少,忘記了剛剛吃的那麽大的一個癟。
畢竟,走在自己親手設計出來的皇宮裏,哪個男人能不自豪呢?
試想一下,你回家之後跟你爸媽說“故宮是我設計的!”,那感覺!
不僅你自豪,你爹媽也跟著自豪,回頭還得跟親戚們炫耀呢。
“我兒子可是設計了故宮!”
當然,這種事在二十一世紀是不太可能會發生的。
轉了幾個小彎後,李牧來到了自己給自己準備的住所——仙居院。
可站在仙居院門前,李牧還沒等進門呢,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老爺!”
李牧一轉身,發現熱巴此刻穿著一身華服,正站在自己身後。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眼睛,眼含淚光地盯著自己!
還沒等李牧回過神來,小洋馬便一頭紮進了自己的懷裏。
一旁的太監見了,則連忙扭過頭,不敢多看一眼。
“嗚嗚嗚~老爺,您可算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自從上次被陛下扣留,妾身日日夜夜都思念著老爺您!”
“老爺,怎麽妾身都來上陽了,你還這麽久才來見妾身啊!”
李牧不敢說實話。
其實,他忘了。
當然,並不是把她給忘了,而是把見她這件事給忘了。
主要還是工作太忙。
不過現在好了,自己和熱巴一樣,都被女帝陛下給“軟禁”了,以後自己有的是時間陪她了。
“我…”
李牧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熱巴的頭道:“我最近,工作忙,沒時間嘛!”
“不過現在好了,以後啊,我每天都可以來陪你。”
“真的嗎?”熱巴猛地抬起頭!
啪的一聲!
很快啊!
那小腦瓜猛地撞在了李牧的下巴上。
李牧隻感覺好像有人給自己使了個豪油根,一記上勾拳疼的李牧下頜骨差點斷了。
“啊!老爺!您,您打我頭幹嘛?”
熱巴也疼得連忙捂住了腦袋。
李牧剛要解釋,但想了想還是擺了擺手道:“本官啊,現在和你一樣。”
“也被軟禁了。”
熱巴聞言,雖然有些心疼李牧,於是便安慰道:“老爺也不用擔心,外麵的生意,我相信程都尉能處理好的。”
李牧點點頭,沒說話。
兩人一起進入了仙居院後,熱巴發現這仙居院居然和自己所居住的仙女院格局大差不差。
整整一下午,李牧都躺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泡腳。
熱巴則蹲在李牧麵前給李牧按腳。
直到黃昏時分,幾名宮女忽然叩響了李牧的大門。
“進。”
李牧懶洋洋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了出來。
接著,為首的思琴推開房門,看到眼前這一幕,她臉色十分難看。
“呦?思姑娘!別來無恙啊!”
李牧假裝客套道。
“我不姓思。”思琴沒好氣道:“思琴是花名,你個登徒子!”
“哦,那話說本官還不知道姑娘姓什麽呢?”
“你沒必要知道。”思琴指了指正給李牧洗腳的熱巴道:“陛下要她今夜侍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