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傾城娘親

第162章:當即領命



刑正聞得此言,自然是再高興不過,當即領命。

"屬下定當不負宗主重望,早日清除逆黨。"

待刑正退下去,雲落才從書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早就恢複嬉了皮笑臉的娘親,又低下了頭。

雲橫見寶貝兒子看了自己一眼,免不了回味剛才的威風姿態,"怎麽樣啊,兒子,為娘剛才可有宗主的風範!哈哈哈。"

雲落撇撇嘴,實在不想理這個弱智娘親啊。

刑震這邊,實在是落得狼狽,他本想是趁著顧雲橫不在宗中,伺機派人除掉她,不成想事情不僅沒辦成,反倒被顧雲橫一行人殺了回來,可惡,連暗宗的的秘密通道都沒有能殺了她,如今看來,怕是再不能奪取宗主之位了。

思及此處,刑震心中鬱結牽扯到肝火,一口猩紅的鮮血破口而出,旁邊所剩無幾的暗衛皆是大驚失色,忙上前詢問,如今這幾人已是驚弓之鳥,若是沒了刑震領率,必定成為四竄的鳥獸。

刑震擺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臉上的陰霾卻不禁加深:"好你個顧雲橫,我刑震今日所受屈辱,他日必定加倍讓你償還!"

此時刑震口中咒罵的顧雲橫,竟是在悠哉悠哉地邊吃著脆皮鴨邊翻看手中的話本子,雲翳見著書上淨是雲橫手按上去的油印子,悄悄移開了視線,嗯,還是看看窗外的風景罷。

待雲橫將手中那本油膩膩的話本子翻完,一碟的脆皮鴨已然是進了腹中。吧唧吧唧嘴,雲橫感歎著話本裏淒涼的愛情故事,自言自語了一句人鬼殊途啊。引的雲翳翻了翻白眼,宗主居然癡迷這類庸俗至極的人鬼故事,

"對了雲翳,落兒呢?跑哪兒去了?"

"剛才出去了,雲爾也跟著,估摸著是比試武功去了。"

雲橫一聽是去比試,立馬來了興致,每次落兒與雲爾比武,雲爾必然是落得一身狼狽,不去湊湊熱鬧怎麽對得起他呢?

想著,雲橫已經出了門,果然在後院找到了打的正樂的兩個人,哦,不,應該是隻有一個人樂,自然是落兒。

雲橫找了塊方石坐著,又從懷中掏出包瓜子,預備著看場好戲。

之間不遠處的兩人忽而騰飛忽而閃躲,淨是捉弄之意,雲落小手翻飛,陣陣掌風直逼雲爾要害,依著雲爾的身手,一個孩子的掌風必然是能輕鬆接住,但他唯恐傷及了少宗主,隻能是堪堪避過。

幾招下來,雲爾就顯得苦悶至極了,他哀怨地看了一眼旁邊雲翳,後者……自然是冷眼旁觀。

皇宮之中,大皇子烈無雙正雙眼微閉,聽著底下的人匯報近日宮中各皇子的動向。

"怎麽,老七還沒回來?"

伏在地上一身黑衣的探子低聲答道,"邊疆已然安定,七皇子不日便能回京。"

烈無雙緩緩睜開了眼,眼中厲色不加半點掩飾,他伸出了右手,不時地敲打著桌麵,截然不同的風格使得他的身上籠罩了一層灰色的陰翳。

"烈西曉……嗬,你很快就會知道,你的勁敵,可不止老十一個人。"

管道上,烈西曉一隊人馬凱旋而歸,此次處理邊寇,令軍中士氣大漲,但同時也反映了將士們的許多不足之處,看來回京以後,還得吩咐莫統領多加鞭策。

烈西曉幾日前便得知了雲橫回來的消息,處理完戰事,便馬不停蹄地往回趕,莫統領早就看出七皇子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暗笑著沒有戳破。

"娘親,娘親。"打夠了的雲落自空中緩緩落地,跑到雲橫麵前。

"乖兒子,快過來,打累了沒,來娘親給你擦擦汗。"說著雲橫從懷裏掏出一方粉色帕子,正要抱著雲落狠狠地"**

"一番。

雲落本是奔著前來的,可一看自家娘親的動作,頓時停在了離雲橫三步遠的地方。

雲橫臉色僵住,伸出來的帕子抹到了自己的臉上,裝作擦掉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傷心地歎氣。

"唉,你是我親兒子啊,哪兒有親兒子嫌棄自己娘親的,所謂是兒不嫌母醜,你你你,唉,氣死娘親了。"

雲落扳著張小臉,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女人,是不是演過了。

身後一臉頹廢的雲爾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唉,若不是怕傷了小宗主,他又怎麽會是如此灰頭土臉的模樣。

客棧畢竟人流眾多,不免嘈雜了些,即便是關門在房裏,依然時有雜音入耳,雲落喜靜,便時常抱了書尋一片清淨之地。

這日,雲落正坐在一處草地上翻看《孫子兵法》,忽的覺察有人靠近,一個激靈騰地而起。

"誰?"小小的身子立在草地上,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須臾,數米外的林子裏走出一個人來。

來人錦衣華服,頭上插著一隻和田玉簪,衣上的配飾無不彰顯著其身份之尊貴。

"小家夥,這就被你看出來了?"

雲落收好手中的書,在感受到對方並無內力之後,暗暗收起了手中的銀針。

"你是誰?"

"我?按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皇叔呢,哦,前提是……你確實是烈西曉的兒子。"

雲落皺著眉頭,心中思索著,爹爹的兄弟中,隻有烈無措、烈無雙的歲數與此人相當,烈無措身上是有些武藝的,而此人無論是從氣息還是走路的聲音都不像是有內力的人,所以……

"你是大皇子,烈無雙!"

烈無雙嘴角上揚,笑了起來:"小鬼,看樣子你確實是個人才,如此年齡,思慮便這樣成熟,若是將來尋了機會,定是有一番大作為的。"

說完,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過。

烈無雙雖麵上帶著笑,但是縱然雲落小小年紀,這般樣子,也不難看出烈無雙眼中的殺意。

雲落無心繼續談下去,直截了當地開口:"不知大皇子特意前來,可是有事相談?"

烈無雙緩緩收起笑意,向前走了幾步,蹲在雲落麵前。

"怎麽?皇叔就是來看看你,有什麽可意外的嗎?哦對了,你是叫烈雲落?"

"是雲落,我現在還不姓烈。大皇子常年位居深宮,若是特意出來看我,怎麽也說不通不是?"說完,雲落抿著嘴,冷眼看向眼前的人。

烈無雙站起身,拍了拍袖上沾染的灰塵說:"小家夥,其實我真的隻是看看你而已,有什麽不能信的呢?哦,我還要順便告訴你件事兒,你的爹爹,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了……"

"你說什麽!"雲落聽見是關於爹爹的消息,立馬緊張起來。

"嗬,還以為你會一直這麽冷著臉呢,嗯,不說也罷,你娘親這會兒怕是已經知道消息了,你還是回去問問你親愛的娘親吧。"

說完,抬手欲去摸摸雲落的頭,卻被雲落輕巧避開。

烈無雙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孩子,還真是像老七,一樣的不近人情。

金璧輝煌的書房內,一個男子端坐在桌前,正抬手撫摸著桌上的一張畫像出身,連嘴角溢出來笑意都未曾發覺。

畫中女子,麵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一身粉衣托得嬌小身軀,這樣貌若仙人,不是桃花仙子顧雲橫又是誰?

"稟告太子殿下,已照您的吩咐,將烈國一黨逼到了赤峰山下。"

前來匯報戰情的近衛打斷了男子的遐思。

男子微微不悅,小心收

好桌上的畫卷,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說:"烈西曉如今情況如何?"

"烈國七皇子如今率軍退到了赤峰山下,我軍已將其團團包圍,縱是烈軍插翅怕是也難以逃脫。"

"嗯……"男子笑著應了聲,"赤峰山是我大金第一山峰,此處易守難攻,烈西曉等人在不知曉地理位置的情況下退到此處,必然是死路一條。"

近衛聽了忙低下頭說:"殿下英明!"

"嗯,你下去吧。"

待近衛退了下去,男子又緩緩攤開畫卷,自言自語道:"顧雲橫,你遲早是我的,烈西曉再厲害又有如何?如今還不是成了甕中之鱉?隻等我去捉了,哈哈哈……哈哈哈……"

"什麽!你說烈西曉失去了聯係!?"

滿臉不可思議的顧雲橫拍案而起。

還在不停喘著氣的言如風找了椅子坐下來,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是啊,近幾日烈西曉都是以飛鴿傳書給我,商談要事,可是近幾日了無音訊,飛鴿也都不知蹤跡,派去查探的人都說未曾在管道上尋得烈國軍隊,如此這般,可如何是好?"

顧雲橫聽完冷著臉,眉頭緊皺,在屋子裏不停地踱步。

"你最後一次和他通信是在什麽時候?"

"四天前。"

顧雲橫拿來地圖,"按軍中行進的腳程,必然不會太快進我烈國領土,況且在烈國,也沒有能讓烈西曉失去消息的東西,他是戰神,邊宼一戰必勝無疑,如此……"

"是金國!"言如風聽了雲橫的分析,立馬激動地說。

"金國雖強大,但我大烈因有烈西曉這個戰神而不容小覷,表麵上看,金烈兩國關係匪淺,其實根本就像是弓中之箭,一觸即發。這些年的安定,不過是維持的表麵功夫!"

"金國,好,很好。"顧雲橫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眼神堅定地看向言如風。"我準備前去金國,你可願相隨?"

言如風不假思索地點點頭,他與烈西曉本是生死之交,如今兄弟有難,他怎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正當雲橫想要坐下與言如風仔細商討去往金國一事時,門外的雲落急急地衝了進來。

"娘親!"

見兒子一臉危色,雲橫不免緊張起來。

"怎麽了,落兒,是遇到什麽危險了嗎?"

雲橫進來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爹爹。"

"怎麽?你知道了?"

雲橫一驚,烈無雙說的果然沒錯,娘親已經得知了消息。

"娘親,爹爹是不是有危險?"

"剛得到消息,你爹爹他……失蹤了。在金國失蹤的。"

"什麽?"雲落小臉煞白,"爹爹怎麽會失蹤?憑爹爹的能力,按理說不可能會失蹤啊。"

雲橫歎了口氣,坐下來說:"你爹爹怕是遭人暗算了,為娘打算去一趟金國,落兒你……"

"落兒自然是要跟隨娘親的!"

雲橫自知拗不過兒子,隻得妥協,"兒子,此次前去,不比當日古墓之中安全多少,連你爹爹那樣厲害的人都……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言如風在一旁聽了也點頭附和:"是啊小雲落,你雖天資聰穎,又有一身本事,但畢竟是個孩子,此番凶險,一定要多加小心。"

雲落點點頭,臉上全然不像是一個四歲的孩童該有的神色。

"娘親,落兒會照顧好娘親還有自己的,也會救爹爹的。娘親不必擔心。"

"嗯。娘親放心。"說著雲落眼角已經微微有些濕潤,她顧雲橫何德何能啊。生了個如此聰慧懂事的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