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爺:傻妃太難追

第44章希望你們活著

倒是邱水溶想了下地址,然後一下子就到了明月莊。

“咱們先隱身看看。”葉晨曦道。現在她覺得自己真能隨心所欲的,可是還是有些不能置信。

“去我爸媽房裏。”邱水溶道。

房中卻是無人。

“你心裏想的是什麽?”葉晨曦問道,“你是不是擔心你爹娘被人抓了?你記著你心中所想,你的周圍就會出現什麽。你爹娘平時這個時間會做什麽呢?”

“爹這個時間會在練武場,娘這個時間會在侍弄花草。”邱水妝道。

“那咱們先去花園看看。”葉晨曦道。

花園中確實有一個婦人在澆著水,“娘。哥,娘在讓花園裏。”邱水妝開心道。就要跑過去

“那不是娘。”邱水溶沉聲道。一把拉著妹妹。

那人婦人像是聽到聲音一般抬起頭了,抬頭時,葉晨曦看到她眼珠泛著紅光,一閃而逝。

“哦,你怎麽知道?”葉晨曦問道。

“對啊,哥,那明明是娘啊。”邱水妝道。

“剛才曦兒說你想知道什麽就可以知道什麽。所以我就想聽聽聽那些人心裏在說什麽。然後我就聽到仆人們說,他們還要這樣裝模作樣到什麽時候,這大少爺不回來,難道要一輩子這樣。又有人在想著,這老爺夫人都被人抓了,少爺要是看到假夫人老爺,要是也被抓了,這山莊真的就完了。剛才那個像我娘的女人在想,抓到葉晨曦,自己是不是要交出來,如果他能得著葉晨曦的心,那他豈不是天下無敵了?”邱水溶道。

“那爹娘在哪裏呢?”邱水妝問道。

“我感覺到他們被關在一個地牢中。”邱水溶道。

“我們過去。”葉晨曦道。

“爹娘不想我們去,他們隻是希望我和妹妹能活著,能開心的活著。他們就覺得很開心了。”邱水溶道。

“我們去救人。”葉晨曦道。

葉晨曦感受到有一個穿黑袍的人站在他們夫婦麵前,要吸取他們的魂魄。

葉晨曦一下子閃到了那裏,然後隔開了那黑袍人。葉晨曦搖著頭,又是一個死神,“溶兒,妝兒,你們兩個沒事就好。”母親開心的撫摸著女兒。

葉晨曦倒是帶著他們出了牢籠,一下子飛到了空中。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邱水溶的母親一時回不過神來。

“好像是我們能飛了。”葉晨曦笑道。

那地上的黑衣人隻得搖搖望著在天上的人。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邱夫人依然不解。

“那是因為伯母心中有愛,伯母伯父想著水妝,水溶的緣故。是這指引著我們找到你們,也是這讓我們能脫出所有的困境。其實所有的困境都是來自於我們的內心。”葉晨曦笑道。

“你是說是我們思念溶兒,你們才找到我們的?”邱父問道。

“是。”葉晨曦道,“父母心中有兒女,兒女思念父母,這些都是最見到的親情,也是最純的感情,就像光明一般,所以我們才能找到你們。”

“那麽,那個黑衣人呢?他為什麽要那樣做?”邱水妝問道。

“那人心中隻有很。那是一個可憐的人。他的恨,恐懼消磨了他的軀體,讓他變成了骷髏。”葉晨曦道:“他的莽撞讓他沒了頭,所以他是一個可憐的人。希望他以後能變得有理智有節製起來。”葉晨曦腦子中出現了那人恢複人性,合十拜謝的情形。

“我們去那裏?”邱水溶問道。

“我想去看看我父母。”葉晨曦道。

葉晨曦他們一行人到了那裏,葉晨曦感受到了父母,不過父親的形象不斷的在變化著,爹,娘,我回來了。葉晨曦叫著。

“小姐,你真不該回來的。”芸姨冷冷道。

“曦兒,你快走,不要管我。”葉觀道。

“爹,娘,你們心中是不是有很多的懊悔,就如我也有怨恨,所以我們有些方麵都不穩定。”葉晨曦穩定。

“你,你說什麽?”葉觀問道。

“雨蝶會有自己的人生路,這一輩子她或許不順利,不開心,但是下輩子她會順利會開心,你們無須為了那個而揪心,也無須為了那個而自罰。爹,你不是說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嗎,既然如此,又何必為了那過去的事情懊惱。女兒以為,那一切都是為了能讓你觀察清楚,為了讓你徹悟這天地玄妙,你和娘兩人都是非凡人,難道這次還悟不透嗎?天地是個道場,這陰陽互易,陰到了極致就變成了陽,陽到了極致就變成了陰。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他要如何邊就如何邊,萬變不離其中。”葉晨曦道。

“哈哈哈,好,好一個萬變不離其中,不管我葉觀變成什麽,我和你母親始終是愛你的。”葉觀道。

“既然如此的話,爹你可以出來了。”葉晨曦道。

“對,我們可以出來了。”葉觀笑嘻嘻的帶著白馨走了出來。

“不可能,你們不可能出來。”芸姨道。

“爹,娘。”葉晨曦道。

“為何會事這樣?”葉觀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看到你們感覺好像總有什麽事情沒了結一般。”葉晨曦道。

“是不是你強行把他們從那裏拉出來出問題了?”邱水溶問道。

“對了,爹娘,你們是不是不想出來?還是覺得在那裏麵也很好的?”葉晨曦問道。

白馨看了葉觀一眼,忽然道:“你說的是,我覺得我們不是好父母,你明明是聖心,卻放棄了做聖心,放棄了你的人民,是我覺得我沒有教好你,是以我們應該在那下麵。但是你父親覺得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有你的選擇。我們不想你再痛苦,所以就出來了。”

“或者說這是娘你的責任,是你的愧疚,畢竟你從小所受的教育就是守著聖心,如果沒有出現那一切,你依然隻是聖女,是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後悔現在這樣的生活?”葉晨曦問道。

“從私心來說,我感謝這一切的發生,這樣我就有機會認識你父親,我覺得能和你父親在一起,那是做美好的事情。所以我覺得我是一個不合格的聖女,我感到慚愧。”白馨道。

“你在愧疚什麽呢?”葉晨曦問道。

“是我的失職,我沒有看護好聖心,讓聖心為人所盜,以致最後變成如今社會的混亂。”白馨道。

“我明白為什麽我會覺得不舒服了。母親和芸姨一樣,把不屬於自己的責任背到自己肩上。世人需要知道的是他們要的是什麽。本來我以為我殺了自己,這一切會毀滅,可是這一切沒有毀滅,而我反而變成了神。我就在想,或許從前人們都把責任推到了我這,忘了世人自己要背的責任。我的毀滅反而成全了,那說明天地間的一起本就是如此,各自為各自負責。就像母親,你隻有犧牲了你自己,你才會有機會讓那被打散的聖心合一。而我犧牲了我聖心的名,我才變得如今這般。其實這一切都是自然的變化。”葉晨曦道。

“你說這是自然的變化?”葉觀問道。

“是,這就像春天來了,樹木發牙,夏天來了,樹木茂盛,秋天來了,樹木結了果實,冬天來了,萬物掉落,這就是一個自然的演變。其實聖心的起源,分裂,轉世,融合,這就是一個自然的過程。因為母親是在這中途介入,是以就覺得這一切不能這樣,但是如果你從大的方麵看,這一切便是合情合理的。”葉晨曦道。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人們變成現在這樣,也是正常的?”白馨問道。

“是,母親看那流水,流水的上麵是清澈的,但是道了河底,卻都是淤泥,你能因此不飲水嗎?你能因此怪河水是髒的嗎?其實這些就是自然的。聖心是人心中善良的一麵,但是就像那水一樣,聖心的背後也有堆積的淤泥。而人心中也有這陰暗的一麵。人人都想得著光明,然後自己去製造天地規則,這後麵的一點就是淤泥。人如果不放棄這一點,那麽聖心在他們手中就是殘害別人的利器。所以隻有聖心滅了,沒有這爭奪的利器,他們才能看清自己的心,也才能真正的領悟這天地的玄奧。隻有自己領悟了,才能真正的與天地同壽。”葉晨曦道。

“不錯,馨兒,真正的修煉隻是靠了自己。”葉觀道。

“難道說咱們就不管了嗎?”白馨道。

“其實則一切就像是白天和黑夜。沒有白天,也就沒有黑夜,同樣沒有黑夜,也就沒有白天。有了黑夜,人們才覺得白天的美好,才覺得陽光的可愛。人們現在就像是處在了晚上,晚上是需要休息,可以思考的時間。當人們自己學會思考,自己學會為自己負責,他們就不回想著去搶別人的東西了。”葉晨曦道。

“不錯。我覺得孩子們的選擇沒錯。一個時間一個變化,這是老天教會我們的道理。”邱水溶的父親道。

“你知道嗎?你芸姨打罵你沒有良心,她養育了你那麽多年,你卻辜負了她,所以她恨你。”白馨道。

“其實她最恨的是她自己。她不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知道那個男人一心要聖心,所以就不惜一切的要達成那個男人的目標。”葉晨曦淡淡道,“她自己做不到,所以要強迫我去做,她自己得不到,所以她就強迫我去得到,以為這樣就得到了一切,她這樣做,其實就是把她自己當做了聖心了。然後她又否定了她自己是聖心,所以她就怨恨,就惱怒。而她的強迫又引起了我的怨恨,我被我的怨恨控製了。其實他們每個人都想做聖心,可是都怨恨自己不是。而我不願做聖心,他們就怨恨我。怨恨我不惜福。所以他們就強製我。要我按著他們的規則去做。而我則因為這反抗。”

“那你想如何做?難道你就此飄蕩?難道你就此躲避一輩子?”白馨問道。所有的人望著她,她要怎麽做?她要怎麽做?

就在她迷茫中,救覺得有什麽在搖晃,睜開眼才發現,原來這不過是一場夢。

就在葉晨曦和父母,邱水溶他們談著心的時候,忽然見就覺得搖晃的厲害,耳邊還有著一些聲音,最後她算是聽清楚了,是有人在叫著自己:“晨曦,晨曦,快醒來,快醒醒。晨曦,晨曦。”葉晨曦感覺道有人在猛烈的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