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一致對外
“三弟,你這是何意?”寒慕禹看著跪在地上的寒慕川,覺得這小子轉變的也太詭異了吧。
“臣弟來此是向皇上請罪的。還請皇上責罰臣弟。”寒慕川道。
“不知三弟翻了何罪,需要朕如此責罰?若是三弟犯了國法,便是朕也無能為力。”寒慕禹淡淡道。
“臣弟此次出去,一來是找卜神醫治病,二來是去見師傅。師傅見臣弟去後,就問臣弟可有娶了雨蝶,臣弟答未曾。於是師傅便給了臣弟一個錦盒,說這錦盒乃是父皇留下,還說他日我若未曾去雨蝶為妻,那就把此錦盒交給臣弟。臣弟看了錦盒中的遺詔後,才明白自己從前做錯了許多事情。是以臣弟回來後便來向皇上請罪了。”寒慕川道。
“哦?從前你做錯了什麽?”寒慕禹揚眉問道。
“臣弟不該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父皇說我若是能娶了雨蝶,善待雨蝶,那麽有些東西就算暫時沒得著,將來也會是我的。但是我若是連一個有恩與己的人都不能善待,那麽這天下就算教到自己手中也會失了,因為我不可能做到愛民如子。父皇要臣弟從此做好一個臣子該有的本分,要好好輔佐皇上打理好寒月國。說隻有兄弟齊心,方能讓我寒月國長存於世。”寒慕川道。
寒慕禹十分意外。依然隻是看著寒慕川。
“皇上請看這個。”寒慕川中取出先皇留下的遺詔,雙手捧上。
“這是……”寒慕禹看著那錦盒問道。
“這就是父皇留給臣第的密詔。這密詔乃是放在臣弟師傅那裏的。臣弟也是見過師傅後才見到這遺詔的。還請皇上過目。”寒慕川道。
“哦,既然是父皇給三弟的,你又何須給朕看。”寒慕禹看著那錦盒,猜想著其中的內容。想著難道真是這樣嗎?
“父皇在遺詔中要痛斥臣弟,而後又要臣弟細心輔佐皇上。本來臣弟還不服氣,但是臣弟這一路回來,也經曆了許多的事情,這才明白父皇的苦心。是臣弟從前仗著父皇的寵愛,未曾明白這些道理。如今臣弟細細回想,若不是皇上念著手足之情,處處手下留情,臣弟也不會安然做著王爺,更不會手握三軍兵權。是臣弟的貪心迷了臣弟的眼睛,是以今日一回來,臣弟便負荊來請罪,還請皇上責罰。讓臣弟今後再不犯這錯。”寒慕川又道。
寒慕禹聽寒慕川這話,又細細看著寒慕川,倒也看不出像是做假。心想著不管老三這話是不是說的真心話,但是他能看到這一點,能向自己低頭認錯了,自己倒是不能再為難他了。於是一把抓著寒慕川的話,把他扶了起來,親手為寒慕川解去那荊條。
“三弟,你我乃是手足,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可是我們依然是兄弟。你能明白這些道理,也不枉朕的一番苦心了。”寒慕禹道:“對了,你這一路舟車勞頓的,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皇上,臣弟累些無妨,但是有些事情怕是拖不得。”寒慕川道。
“此話怎講?”寒慕禹詫異的問道。
“臣弟此次出京,那是去找卜神醫醫治身體。隻是當時卜神醫也沒找到什麽良方。隻是讓臣弟去找他弟子。臣弟在那路上,遭人襲擊。後來雖然遇到了卜神醫的弟子,但是他卻告訴臣弟,臣弟命不久矣。”寒慕川道。
“你說什麽?”寒慕禹驚問道。
“皇上,臣弟豈有自己說自己活不長的?後來臣弟去了葉家堡,祭拜了葉伯父,葉伯母,沒想到真好碰上那裏出來邪祟,這才晚回來了。更沒想到的是,這一路受到多批人的圍攻劫殺。臣弟也不明白是何人要致臣弟於死地。但是想著臣弟若是一死,這三軍沒了主帥,恐怕將來就是一個禍患。若是如此,臣弟即便去了,也是無顏見父皇了。”寒慕川道。
“三弟,這些話先別亂說。說不定那不過是個庸醫,想要嚇死你罷了。”寒慕禹道。
“皇上,你先聽臣弟一言。臣弟自然希望自己長命百歲的。不過臣弟怕事情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是以想著早作打算才好。臣弟如今最擔心的乃是皇上。皇上手無半點兵權,若是臣弟去了,恐怕臣弟的這些兵權就如當年左權的那些人,最後死的死,散的散,再不就是被人吞並。在這之前還有臣弟製衡著,可若是臣弟去了,到時候就是皇上的隱患了。”寒慕川道。
“那三弟之意呢?”寒慕禹問道。
“臣弟希望皇上能建立自己的禁軍。這部分兵權掌握在皇上手中。而臣弟的這部分兵力,皇上若是能找到合適的人選,就有皇上任命,若是一時找不到,那時還要請皇上多費心了。”寒慕川道。
“你可是說真的?”寒慕禹嚴肅的問道。
“臣弟自然說的是真的。若是可以,臣弟現在就願意把兵權給了皇上。不過臣弟擔心皇上你沒有實際的經驗,到時候這些兵力,就如左權的那些部下,最後都變成了薑岩的人馬,那才是壞了。”寒慕川道。
“那你可是有合適的人選?”寒慕禹問道。
“臣弟先前見過左權,聽聞當年左權著有兵書一冊。當日左權就想著把那兵書獻給皇上,可惜後來左權獲罪,這兵書未能道皇上手中,皇上若是有了這兵書,或許能運籌帷幄了。”寒慕川道。
“你可是知道左權的這部兵書如今在何處?”寒慕禹問道。
“如今在左權的兒子手中。聽聞這左權的兒子乃是雲龍子的高徒,可謂集了諸家之長。”寒慕川道。
“你可知道這左權的兒子在何處?”寒慕禹問道。
“這個臣弟不知。臣弟隻是聽聞他來了京城。臣弟剛回京城,要找到左權的兒子,怕是要些時日。”寒慕川道。
“皇上,臣妾知道那人在何處。”外麵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皇後,你怎麽來了。”寒慕禹看著葉雨蝶道。
“皇上,臣妾聽聞王爺向皇上負荊請罪。不知王爺犯了何罪,需要如此自責,是以來看看的。隻是未想到聽到了不該聽的話,還請皇上恕罪。”葉雨蝶跪下道。
“你啊,朕何時說要治你的罪了?”寒慕禹一臉的寵愛道:“對了,你說你知道左權的兒子在何處,這是真的嗎?”
“是。皇上。”葉雨蝶微笑道。
“哦?他如今在何處?”寒慕禹問道。
“如今他是皇上的侍衛。不過因為新近入宮。臣妾還沒找到機會和皇上說呢。而且臣妾也怕自個自作主張的,讓你生氣。”葉雨蝶道。
“皇後是如何識得此人的?”寒慕禹問道。寒慕川聽著,倒似有幾分酸溜溜之意。
“皇上你可還記得護送我回來的那些葉家子弟?”葉雨蝶問道。
“記得,你說那人就在葉家的嗎?”寒慕禹問道。
“不是。”葉雨蝶笑道:“皇上可還記得當日護著臣妾的葉家子弟中有一位女子的?”
“你說的是那位假扮你的女子?”寒慕禹問道。
“不是,皇上。”葉雨蝶笑了笑。“臣妾有一個堂姐,當日就隨在臣妾身邊護著臣妾的。想來皇上已是忘了。不過我那位堂姐嫁給明月莊的少莊主邱水溶,這左子崎是我那個堂姐夫給引薦的。而邱水溶和左權的兒子左子崎乃是同門師兄弟。他的妹子又嫁給了左子崎。據說那女子可是卜神醫門下弟子呢。左子崎算來又是師兄,又是妹夫的,就給臣妾引薦了。當時臣妾也不敢枉作主張,是以先讓他做了侍衛。當時臣妾也隻是知道他是左權的兒子。別的他也沒說。”
“原來如此。”寒慕禹點頭道
“皇上,這兵書沒到皇上手中前還不宜張揚。怕是有人覬覦此物。”寒慕川道。
“來人,查一下左子崎今日可在,不在宣他進宮。”寒慕禹道。
“是。”侍衛出去了。
“對了,你說朕建立禁軍,你可是有何想法?須知如今貿然提出,恐怕薑岩未必同意。”寒慕禹道。
“臣弟想過了,這兵力由臣弟,薑岩,皇上各出一部分。”寒慕川道。
“如何出?”寒慕禹問道。
“臣弟和薑岩都有兵力在京城,臣弟有五萬兵力,薑岩有八萬兵力。如今隻要我們各出八萬便可,而後皇上再募集五萬兵力。這些兵力雖然薄弱了些,但是比起皇上手中無一點兵權要好。皇上先好好操練這些士兵。等你確是掌握了這些後,你可以再增加兵力。那時皇上便有經驗了。今後不管誰的兵,都不許進城。必須在城五裏外駐紮。臣弟也一樣。”寒慕川道。
寒慕禹點著頭。
“皇上,臣弟有一請求。”寒慕川又道。
“三弟你說,隻要朕能辦到的,朕一定答應你。”寒慕禹道。
“是那些從前跟著臣的大臣們。臣弟覺得那些人從前或許做錯了,但是還請皇上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有機會為皇上效力。若是他們就此轉向了別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寒慕禹點著頭。
很快左子崎被招到皇宮。
“微臣左子崎參見皇上。”左子崎道。
“朕聽聞令尊著有兵書一冊,欲獻給朕,可有此事?”寒慕禹問道。仔細大量了左子崎一番,覺得這左子崎英氣勃發。不由的點著頭。
“回皇上的話,確有此事。”左子崎道。
“這兵書可是在你身上?”寒慕禹問道。
“回皇上的話,微臣帶來了。”左子崎道。
“呈上。”寒慕禹道。
左子崎把兵書交給內侍。內侍遞給寒慕禹。
寒慕禹翻開書頁,看了幾頁,不由的暗暗點著頭。心道此物果然不同凡響。大約不比自己那個時代的孫子兵法等兵書差。
寒慕禹宣了太醫給寒慕川把脈,好一會太醫神色凝重。
“皇上,這富貴在天,生死有命。皇上也不必介懷。不過臣弟希望此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寒慕川道。
寒慕禹先讓寒慕川在皇宮內休息,等上早朝時上朝。至於寒慕川的身體,也不是急一時的事情。
他則留下左子崎問兵法上的事情。左子崎得了這個機會自然是好好的表現一番。聽得寒慕禹直點頭。一邊的葉雨蝶也適時的問些兵法上的事情,連寒慕禹聽著都覺得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