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老公半身不遂,我卻懷孕了!

第330章 強硬甩鍋

回到趙秦的病房所在的樓層,顧以曉看到齊威和阿晝兩個人就一直守在電梯口,一看到她出來,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這小子沒打算把事情做絕。”齊威搖了搖頭。

自己那麽多年的朋友,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隻怕也不是齊威這樣一個老國際刑警願意看到的吧?

畢竟,如藍玫瑰這樣的組織,性質太過特殊,誰知道是不是哪一天就會撞到他這個老刑警的手裏呢?

“我們還是得另外想辦法去見方翰文。”顧以曉可從來都沒有打算過就此放棄。

想要讓淩飛不要把賬算到他們的頭上,也就隻有從方翰文入手了。

阿夜說的也沒有錯,淩飛可不是什麽易相與之輩。

這一次吃了那麽大的虧,隻怕是從小到大以來,吃虧最大的一次,想要讓他不記仇,那是不可能的。

“叮鈴鈴——”

正說著,顧以曉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上,正是淩飛的名字。

顧以曉無奈得將自己的手機屏幕展示了一遍,讓對麵的兩個人都知道情況。

“我來接吧。”

阿晝覺得這事情對於淩飛來說,更加懷疑的肯定還是他,所以,就直接由他來說,或許會更快一些。

不過,顧以曉立刻抬手阻止了他。

“喂——我是顧以曉。”

最終,還是顧以曉將這個電話接了起來。

齊威看向顧以曉,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淩先生這是說得哪兒的話,知道這件事情的,在我這邊一共也就我和阿晝兩個人,我們兩個人肯定都沒有問題,淩先生還是先想想自己那邊是不是有什麽人出了問題吧。”

能夠聽得出來淩飛在電話那頭發了很大的火,盡管顧以曉並沒有開免提,但還是有一些聲音能夠透得出來。

淩飛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顧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淩飛在電話那頭,顯然是直接摔了一個杯子。

將手機拿得稍微離自己的耳朵遠了一些,顧以曉為了保護一下自己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自己略微有些煩躁的情緒,“淩先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請你自己查一查身邊的人,別有事沒事就把髒水往我的人身上潑。”

“啪——”得一下,顧以曉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種事情,她如果態度不是如此得強硬,之後再想要解決的話,隻會更加得麻煩。

“我看他似乎很生氣的樣子。”齊威“嘖嘖”了兩聲。

這事情,要是換成他來查,估計第一時間也是這樣的反應。

倒是無可厚非。

“生氣歸生氣,我隻是讓他自己去查查他策反的那些人,以他的能力,應該能夠查得明白。”

顧以曉聳了聳肩。

這要是查不明白的話,那確實是沒有什麽必要繼續讓他以合作夥伴的身份合作下去了。

“淩飛今天特地派人來叫你過去,看來是居心不良。”

齊威也能看的明白。

顧以曉點了點頭。

“醫院裏人多眼雜,而且他見我的地方還沒有避開人群,人來人往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我至少跟他說了五分鍾以上的話,這消息隻要一傳出去,我的身份和立場可能就會被掛上標簽了。”

即便是知道這個後果,該去見的人,顧以曉自然還是要去見的。

畢竟是和探查底細的好時候,阿夜如今的身份,可不是她這個在 B國無權無勢的人能夠隨隨便便見到的。

“不過,剛剛見完阿夜,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顧以曉頓了頓,看向阿晝,“我們得盡快想辦法把孫玉茹撈出來,眼下這邊的情況實在是太複雜了,人一直被關著。我實在不是很放心。”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齊威打斷了顧以曉的話,他的神情略微有些莫名,“他早就被蘇倫帶走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蘇倫的別墅裏。”

“什麽?”顧以曉瞬間就明白了。

說得好聽點是保護,說得難聽點就是囚禁。

蘇倫哪裏有什麽立場和資格來做這樣的事情?

是真的以為孫玉茹會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一點都不會反抗麽?

怎麽可能。

與此同時,B國首都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別墅區裏,蘇倫正在與孫玉茹進行新一輪的對峙。

“放我出去。”

孫玉茹這一次拿的,是一把瑞士軍刀。

因為前麵孫玉茹幾乎每天都要鬧一次,所以蘇倫命令手底下的人每天都要裏裏外外仔細檢查別墅的每一個角落,一點都不能出現任何尖銳的物品或者說會使人受傷的東西。

但是孫玉茹每次還是能夠從仆人們的手中,或是通過其他的手段來獲取到。

“孫小姐,晚上公爵大人就會回來,您有什麽想要跟他商量的,可以直接跟他說。”

女傭們對於孫玉茹的行為,顯然已經完全習慣了,並沒有任何的波動。

“讓我晚上跟他說?”孫玉茹嗤笑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我的晚飯裏加了什麽東西。”

每天晚上,她根本就等不到蘇倫回來,她就睡著了。

有一次,她強撐著不睡覺,最後卻根本沒有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直到有一天,她在廚房裏找吃的,正好有兩個女傭來裏頭找東西,她便福至心靈了一下,直接就躲到了廚房當長桌底下。

“你可得看著點時間,別讓那位孫小姐的藥性過了。”

“放心,我的心裏都有數。”

果然,是他們在給她下藥。

讓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的。

她對有這種藥效的藥也算是略有了解,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夠算是藥,而是一種毒。

等那兩個女傭找完了東西,從廚房出去之後,孫玉茹慢悠悠得從長桌的後一端鑽了出來。

看來,這下了藥的東西是肯定不能夠再吃了。

蘇倫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啃著剛找出來的吐司,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頭花園外的景色。

淅淅瀝瀝的雨,又開始落下來。

這個天氣,像極了當初她與蘇倫第一次遇見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