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166章 這是不是你家那個小保姆?

在醫院住了幾天,陳秋容精神看著好多了,晚上喝了一碗粥,這會兒靠坐在**看電視。

桑淺給她調了戲曲頻道,坐在旁邊一邊陪著她看戲,一邊給她削蘋果。

手機在這時連續響了兩聲,是消息提示音,她沒在意,將手裏的蘋果削好,又切成一小塊放在盤子裏,插上牙簽遞給陳秋容。

陳秋容笑著接過,先插了一塊遞給桑淺,“你也吃。”

桑淺微笑吃了一塊,去衛生間洗手,洗了手回來拿了手機坐下看消息,看見消息她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消息是黎修潔發來的。

一條文字信息:【這是不是你家那個小保姆?】

之後是一張照片,照片裏小築坐在包廂沙發上,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來,她好像喝多了,男人手裏拿著一杯酒正往小築嘴裏灌。

陳秋容見桑淺突然站起來,臉色也變了,忙問:“淺淺,怎麽了?”

“奶奶,我有點急事需要出去一趟,我給梅姨打電話讓她過來陪您吧?”

“不用,她這會兒肯定都睡下了,你有事去忙吧,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桑淺還是不放心,陳秋容現在身體不太協調,走路不方便,做了手術才幾天,萬一起來上廁所喝水什麽的不小心又摔一跤,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我給承洲打電話。”

“真不用,有事我按鈴叫護士就行了。”

桑淺沒聽陳秋容的,撥通了紀承洲的電話,“你今晚什麽時候過來?”

這幾天他每天忙完都會過來,晚上睡在外邊小客廳,一早沈銘會過來接他去公司,順便還會給她和陳秋容帶早餐。

“怎麽了?”

“我有點事需要離開一下,奶奶這邊沒人,我不放心。”

“我現在過去。”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後,桑淺立刻給黎修潔發消息,讓他幫忙照顧一下小築,她一會兒就過去。

黎修潔說,照片是朋友發給他的,讓他過去玩,他今晚上夜班,去不了,他是見照片上的人眼熟,才發給桑淺問問。

桑淺立刻讓黎修潔去問一下他朋友,將具體地址發給她。

大約二十分鍾紀承洲就來了。

桑淺焦急等在門口,遠遠看見紀承洲過來,立刻跑了過去,“奶奶交給你了。”

紀承洲想問什麽,都來不及出口,桑淺就跑了,他微微蹙眉看著桑淺轉眼消失在視線中,轉身進了病房。

陳秋容見紀承洲進來,立刻問:“你看見淺淺了嗎?”

“嗯,剛走。”

“她說去哪兒了嗎?”

“沒有。”

“也不知道出什麽事了,她看了手機就心神不定的,我問她,她也不告訴我。”陳秋容麵露擔憂,“晚上她一個人出門,不會有事吧?”

紀承洲摘下腕表擱在茶幾上,“她不是小孩,不會有事。”

陳秋容不高興了,“你怎麽這麽冷靜?她可是你老婆,你就不能上點心?”

紀承洲鬆開領口兩顆扣子,輕輕轉了轉脖子,疲憊的脖頸舒服了些許,“我去洗漱了。”

“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陳秋容朝紀承洲的背影道。

紀承洲淡淡“嗯”了一聲,進了衛生間,拿出手機給孫琦發了一條消息:【去哪兒?】

之後將手機擱在洗手台上,開始洗澡。

洗好澡,紀承洲邊用幹毛巾擦著頭發,邊走到洗手台前拿起手機。

孫琦已經回消息了:【愛尚KTV。】

紀承洲眉心微蹙,急急忙忙讓他過來,就是為了去KTV?

這邊,桑淺來到愛尚KTV,找到黎修潔說的那個包廂,推開門,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麵而來。

包廂裏男男女女眾多,氣氛很嗨,DJ音樂震耳欲聾,有幾個男女站在房間裏跳貼身熱舞,口哨聲,尖叫聲,鼓掌聲不絕於耳。

見桑淺突然闖進來,有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誰呀?橫衝直撞的。”

桑淺目光在包廂裏尋找,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小築,她走到問她話的那個男人麵前,將黎修潔發給她的那張照片亮給他看,“這個女孩呢?”

男人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之後看著五官漂亮的桑淺邪肆一笑,“你和她一起的?”

桑淺麵容清冷,“我問你,她人呢?”

男人微醺的目光在桑淺身上打量,那個小姑娘初中生似的,太純,不是他的菜,這個倒是不錯。

清冷成熟有風韻,關鍵這小臉蛋,可比剛才那個青澀懵懂的小姑娘漂亮多了。

玩女人,這樣的才夠味。

他彎腰端起一杯酒遞給桑淺,“你將這杯酒喝了,我就告訴你她在哪兒。”

桑淺目光在酒杯上掃了一眼,五顏六色的,明顯是混酒,混酒酒勁最是大,很容易醉,但想到小築,她奪過酒杯,仰頭一口氣喝了,“人呢?”

周圍立刻傳來鼓掌聲和口哨聲,還有起哄聲,“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男人看著桑淺手中空了的酒杯,笑道:“酒量不錯,再來一杯。”說著又要去端酒。

桑淺看出這個男人在耍她,將手中的酒杯用力砸在地板上,玻璃杯瞬間四分五裂,發出清脆的聲響。

男人怔了一下,隨即眼中浮現濃濃的興味,“喲,還是個脾氣火爆的小辣椒。”

桑淺冷冷看著他,“我再問你一遍,人呢?”

男人雙臂環胸,懶懶散散站著,歪著腦袋看著桑淺,得瑟又欠揍的模樣,“我偏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桑淺一拳打在男人臉上,男人趔趄一下跌到了沙發上。

男人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而且手勁還這麽大,惱怒從沙發上站起來,“膽子不小,竟然敢打我,今天你休想出這個門。”

他轉頭吩咐周圍的人,“給我抓住她。”

周圍的人立刻朝桑淺圍了過去。

桑淺掄起桌上一瓶啤酒,哐當一聲砸在茶幾上,啤酒瓶瞬間碎了一半,酒水灑了一地。

她舉起尖刺般的半個酒瓶對著眾人,“我隻想找人,不想傷人,但如果你們非要往上湊,不怕死的就盡管上。”

這裏的人雖然玩鬧慣了,但玩歸玩,見血的事可不敢隨便逞能。

一時之間大家被她的氣勢嚇著了,不敢上前。

被打的男人見大家被一個女人給唬住了,淬了一口,“慫蛋。”

然後幾步衝到桑淺麵前,本想奪走她手裏的酒瓶,卻不想她眼疾手快避開了,還反手用酒瓶在他手背上砸了一下。

本就碎了一半的酒瓶這麽一砸,全碎了。

男人手背,桑淺手心,都傷了。

不過,她無心顧及,趁機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將他狠狠按壓在沙發上,“說,人去哪兒了?”

男人感覺自己手臂快要被這個女人擰斷了,疼得臉色煞白,酒也醒了大半,哪裏還敢再放肆,立刻道:“那個小姑娘被陳總帶去樓上303包房了。”

桑淺立刻鬆開男人,快步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