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173章 他湊到她耳邊,“讓你睡我。”

桑淺見男人主動轉移話題,眼底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

一直提昨晚的事,不就是想看她出醜麽?

小樣,和她鬥。

她連臉都不要,他鬥得過嗎?

“餓了,我們去哪兒吃?”

“去了你就知道了。”

沒多久,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前停下。

桑淺疑惑,“去酒店吃?”

“嗯。”紀承洲下車,將鑰匙遞給迎過來的門童。

桑淺跟了進去,“這家酒店有什麽特色招牌菜嗎?”

不然誰吃飯不去餐廳來酒店。

紀承洲目光幽深看著桑淺,“有。”

不知為何,桑淺覺得紀承洲的眼神怪怪的,看著她就像看著一盤美食,她又不是菜。

紀承洲來到前台,“一間總統套房。”

前台服務員看見紀承洲臉立刻紅了,五官俊美,氣質矜貴,出手就是總統套房,高富帥沒跑了。

“好的,請出示身份證。”服務員擺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嗓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紀承洲拿出身份證。

服務員一邊登記一邊記下男人的證件信息,辦理好房間後,將身份證遞給紀承洲,殷勤道:“紀先生,我帶您過去吧,這邊請。”

紀承洲站著沒動,視線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等他的桑淺,“我太太在等我,我們自己過去。”

服務員順著紀承洲的視線看了一眼不遠處,眼中立刻浮現失望,果然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她將房卡恭敬遞給紀承洲,“房間是806,預祝紀先生和紀太太入住愉快。”

“謝謝。”紀承洲接過房卡,“餐廳在幾樓?”

“三樓。”

桑淺見紀承洲過來,問:“不是去問餐廳在幾樓嗎,我怎麽好像看見你給她身份證了?”

“嗯,開了個房間,一會兒吃了飯去休息一下,醫院沙發太小,這幾天沒睡好。”

“那你今晚還去醫院嗎?”

“去。”紀承洲抬腳朝電梯那邊走。

兩人一起進入電梯。

餐廳,桑淺見紀承洲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你吃飽了?”

紀承洲點了一根煙,吐出一口青白煙霧,深邃視線透過嫋嫋煙霧望著桑淺,“吃太飽不好運動。”

“運動?”

“嗯。”紀承洲又抽了一口煙,神情淡淡,情緒藏得滴水不漏,“奶奶不是讓我們飯後別急著回去,運動一下?”

陳秋容確實讓他們吃完飯散散步,消消食,別急著回去。

“可你不是開了房要休息?”

“衝突嗎?”

桑淺眨眨眼,休息和運動,不衝突嗎?

算了,不管他。

吃完飯,桑淺擦了嘴,拿過座椅上的包,“你去休息吧,我先回醫院了。”

紀承洲起身,“一起。”

“啊?你現在回醫院嗎?”

紀承洲拉住桑淺的手,朝電梯間走,“一起休息。”

“梅姨晚上還要回去呢,奶奶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

“我們沒回去之前,梅姨不會走。”

“可我現在不想睡覺。”

“沒讓你睡覺。”

兩人說話間進了電梯。

“那你拉我上樓幹什麽?”

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紀承洲轉身,將桑淺抵在電梯牆麵上,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俯首,湊到她耳邊,“讓你睡我。”

溫熱的氣息讓桑淺身子有些發麻,他的話,猶如一顆石子,扔進她平靜的心湖,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讓她的心無法平靜。

回想他這一路看她的眼神,還有他說的那些模棱兩可的話,特意開的房間……

她仰頭看他,“你早有預謀?”

紀承洲唇角漾起一絲薄笑,“難道不是你惦記已久?”

桑淺下意識想反駁,想起她剛還在車上對他說情難自禁,還有昨晚她喝醉酒對他的那些所作所為。

突然覺得有苦難言,百口莫辯。

電梯在五樓停了。

紀承洲在門開之前放開了桑淺,進來幾個人,電梯繼續上升。

桑淺看了一眼一身西裝,氣質清冷矜貴的男人,誰能想到看著如此禁欲的男人,剛還抵著她說讓她睡他。

她發現紀承洲真的很會偽裝。

之前還說什麽這家酒店有特色菜,還說醫院沙發太小,這幾天沒睡好,開個房間休息一下,還有吃太飽不好運動。

說得那叫一本正經,配上他那張端方沉靜的臉,誰能想歪?

卻不想,他句句暗藏玄機,特色菜是她吧,休息是假,睡她是真,什麽不好運動,就是吃太撐不好上床。

特麽的,全是在暗地裏耍黃腔。

很快,電梯在八樓停下。

兩人從電梯出來,來到806房門口。

紀承洲刷卡推開門。

桑淺隨他進去,正準備換鞋,男人轉身就將她抵在玄關櫃上吻,急切又熱烈,仿佛忍了很久。

吻她的時候,還不忘伸出長腿,勾了一下門,將門關上。

兩人是有一陣沒做了。

上次還是他主動到她房間找的她。

之後就出了她和陸詞安在咖啡廳見麵的事,然後就是陳秋容暈倒,做手術,住院,加起來差不多一周了。

也就六七天,怎麽感覺他好像餓了一個月一樣。

桑淺輕輕推了一下紀承洲,“要不先洗澡?”

紀承洲埋首在桑淺脖頸間,“先做再洗。”

桑淺還是第一次見紀承洲這麽急,熱情是能感染的,很快她就被他吻得找不著北了。

可不知道怎麽的,他吻著吻著突然停了下來,捧著她的臉頰,啞聲喊她,“桑淺。”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

桑淺微微喘息,情迷瀲灩的目光望著他,“怎麽了?”

紀承洲深深望著她,視線從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滑落到她唇上,腦中閃過一張與之完全不一樣的臉。

那張臉,絕望、灰冷、空洞,滿是淚水和被人淩辱的破碎感。

想到這些,紀承洲心髒的位置縮緊了些,微疼。

他湊過去,薄唇貼著她的唇,卻隻是相貼,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桑淺感覺他情緒有些不對勁,明明呼吸滾燙,卻似乎又沒了興致,她身子往後仰了仰,便於看清他的臉。

男人眸色深沉,眸光忽明忽暗,眼裏蘊著她無法揣摩的情緒。

“你怎麽了?”

紀承洲還是沒有回答她,隻是湊過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真的很輕。

蜻蜓點水的那種。

然後唇從她唇上移開,在她嘴角又親了親,接著是她的鼻子,眼睛,額頭,與之前急切熱烈的吻完全不一樣。

現在是輕柔,細細綿綿的吻。

仿佛她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重一點就會碎。

之後的過程,是桑淺從未見過的溫柔。

床事上,紀承洲一直都是霸道猛烈的,這次卻迥然不同,異常體貼溫柔。

將她從玄關抱著放到**的時候,動作又輕又柔。

吻從她的唇,到脖子,鎖骨……慢慢地一點一點脫掉她的衣服。

她感受到了他呼吸裏的燙,像火焰,所到之處,一片火熱,也感受到了他刻意的壓製,動作裏的輕柔,宛若她是他摯愛的珍寶。

桑淺在他極致溫柔的包裹下,慢慢沉淪,這場情事,越發的危險,致命。

讓她有些害怕,怕沉醉其中會是萬丈深淵,可是麵對他的溫柔攻勢,她又無力推卻。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拖入萬劫不複的欲望深淵。

她聽到了皮帶金屬扣鬆動的聲音。

此時,她心中竟生出一絲期待和迫切,希望他盡快進入正題,讓她從這場致命的情事中解脫。

然而,關鍵時刻,他卻停了下來,啞聲問她,“你想先洗澡嗎?”

特麽的,箭在弦上了,他提洗澡?

這個男人是忍者神龜嗎?

桑淺想咬死他。

她也真的這麽做了。

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直咬得嘴裏有股甜腥味,才鬆開。

他肩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泛著血絲。

紀承洲看著桑淺被情欲暈染得發紅的眼睛,還有她氣惱看他的眼神,隱約明白了什麽,薄唇微勾,含笑道:“不洗就不洗,你咬我幹什麽?”

桑淺惱怒推他,“誰說不洗了,下去。”

紀承洲俯首想親桑淺。

她倔強別開頭,“我要洗澡。”

紀承洲眼底的笑深了幾分,將頭埋在她脖子上,“我照顧你的感受,你怎麽還不領情呢?”

可勁的勾引,撩撥,挑起她一身的火,然後問她要不要洗澡,這叫照顧她的感受?

分明是在戲弄她!

“我謝謝你,我現在要洗澡,你……”

“桑淺。”紀承洲喊她,很認真,很鄭重的口吻,似乎有什麽重要的話要講,她下意識屏住呼吸,等他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