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267章 紀承洲,我想吻你。

“白詩蘭告訴你的?”

“你先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紀承洲看了桑淺一瞬,“是。”

桑淺心狠狠跳了一下,沒想到紀承洲竟然會為了她不顧安危去對付馬爺,她主動拉住他的手,溫聲說:“馬爺在宛城盤踞多年,勢力不可小覷,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們回去吧?”

“他傷害了你,必須付出代價。”

“他也是被白詩蘭蒙蔽的不是嗎?白詩蘭已經賠了我一雙腿,夠了。”

紀承洲抿唇看著桑淺,沒說話,顯然覺得不夠。

“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受委屈,但我更擔心你的安危。”桑淺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語氣撒嬌,“我們回去好不好?”

女人軟言軟語撒嬌的樣子,紀承洲有些無力招架,他終於明白晚晚為什麽那麽嬌氣了。

像媽。

他眉目深邃,出口的聲音低低的,撩人的沉,“聽你的。”

桑淺能感覺紀承洲看她的眼光很深,似乎漾著光,往常他想要她的時候,就會這麽看著她。

雖然她知道他現在對兩人的親熱還有心理障礙,但桑淺想試一試,想幫著他一起克服。

她拉著他的手稍稍用力,滑動輪椅靠他更近,“我想吻你。”

紀承洲怔了一下,沒想到桑淺會這麽直白。

桑淺又說:“紀承洲,我想吻你。”

紀承洲喉結動了動,眸光霎時變得暗灼起來,“我可能……”

“沒關係,我們試一試。”

紀承洲凝了桑淺一瞬,“好。”

桑淺將紀承洲拉了過來,自己也傾身靠過去,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兩人的臉相隔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看見彼此的睫毛,近到呼吸相融。

她沒有急著吻他,“我好看嗎?”

“嗯。”

“哪裏好看?眼睛,鼻子還是嘴巴?”

她每說一處,紀承洲的視線就隨著落在那一處,離得近,連她臉上小小的絨毛都看得十分清楚。

“都好看。”

桑淺挽唇笑了,顯然對他的這個回答很滿意,她抬手,修長手指輕輕描繪著他烏黑勻長的眉毛,“你的眉毛好看、”

下一秒,手指落在他高挺的鼻子上,“鼻子也好看、”

手指從鼻尖滑落,落到他削薄的唇上,“嘴巴……好吃。”

女人溫軟指腹在唇上輕輕摩梭,酥麻感如電流般,從唇上迅速蔓延全身,隨著她‘好吃’兩個字落下,紀承洲身體裏的躁動瞬間炸裂。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結束了這若即若離的呼吸糾纏,吻上了她的唇,他想直接掠奪她的呼吸,品嚐她的甘甜。

然而腦中蘇漾的臉,紀智淵出軌的畫麵,再次浮現,讓他動作猛然頓住。

桑淺感受到了他的停頓,她雙手捧著他的臉,變得主動熱情起來,吻了幾下又放開,給他喘息的機會。

不過並沒撤離,而是抵著他的鼻尖說:“我是桑淺,是你的妻子,是你可以合法親吻的對象。”

說完,輕輕吻了吻他的唇,停頓了一會兒,又吻了吻。

紀承洲內心挺煎熬的,仿佛有兩個人在不停地拉扯。

一個想要吻桑淺,甚至想將她揉進身體裏。

一個想要推開桑淺,不讓自己做紀智淵那樣背叛妻兒的男人。

桑淺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也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她放開紀承洲,坐了回去,語氣輕鬆調侃:“我是不是該高興,你沒推開我?”

紀承洲張開雙腿,將輪椅拉到自己麵前,抱住桑淺,下巴擱在她肩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內心拉扯的焦慮逐漸平靜下來,“委屈你了。”

“哪裏委屈了,我這是在占便宜。”

紀承洲撩唇輕笑。

兩人靜靜相擁了一會兒,桑淺輕輕拍了拍紀承洲的後背,“我們回家吧。”

“好。”紀承洲放開桑淺,寵溺揉了揉她的頭,“我打個電話交代一下。”

“嗯。”

紀承洲握著手機出去打電話。

桑淺將保姆叫進來繼續收拾東西。

回到桐城,小築見桑淺是被紀承洲抱進來的,腿上還打了石膏,嚇得小臉煞白,眼睛都紅了,“大少奶奶,你的腿怎麽了?”

“不小心被撞了一下,骨折了。”

“怎麽撞的,怎麽還撞骨折了呢?”

“過馬路沒注意,撞了一下,沒事,養養就好了。”桑淺擔心小築問更多細節性的東西,她無法圓過去,主動轉移話題,“桑榆和晚晚還沒放學嗎?”

“放學了,去老夫人那兒了。”

“奶奶回來了?”

前陣子梅姨的女兒生了,陳秋容和梅姨一起去了梅姨的女兒家小住。

“今天上午回來的。”小築正說著話,客廳的座機響了,她跑過去接電話,“老夫人……對,回來了……好。”

掛了電話,小築看向紀承洲和桑淺,“老夫人知道你們回來了,讓你們過去吃晚飯。”

紀承洲:“嗯。”

沈銘將輪椅放在地上。

紀承洲將桑淺輕放在輪椅上,推著她出門了。

來到陳秋容的住處,桑淺才發現這裏挺熱鬧,不僅紀智淵和沈清筠在,紀遠航也在,還有慕亦瑤竟然也在。

晚晚率先發現桑淺進門,立刻丟下手裏的玩具,噠噠噠跑了過去,正想張開雙手來個愛的抱抱,卻見媽咪坐在輪椅上,小眉毛立刻皺了起來,“媽咪,你怎麽了?”

桑淺一手拉著女兒的小手,一手捏了捏女兒嫩滑的小臉蛋,“媽咪受了一點小傷,不過很快就會好的,晚晚在家有沒有聽小築姐姐的話?”

“嗯,晚晚很聽話呢。”

紀桑榆隨後跟過來,看見桑淺坐在輪椅上,眼中劃過一抹擔憂,但聽她說隻是小傷,立刻又將目光轉移到紀承洲身上。

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望著他,小心翼翼喊:“爸爸。”

他總覺得之前紀承洲對他的好是一場夢,他擔心爸爸出一趟差回來,一切又回到了從前。

紀承洲抬手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乖。”

爸爸看他了。

爸爸摸他頭了。

爸爸表揚他了。

爸爸還是那個溫柔的爸爸。

真好。

一切都沒變。

那種患得患失感消失,紀桑榆嘴角立刻揚了起來,小腦袋主動在紀承洲掌心蹭了蹭。

一家四口進入客廳,陳秋容看見桑淺的腿,免不了又是一頓關心。

桑淺隻能將對小築說的那套說辭又搬了出來。

沈清筠和紀遠航都假惺惺的關心了幾句。

紀智淵一如既往的瞧不上桑淺,場麵話都不說半句,隻坐那兒喝他的茶,仿佛桑淺是空氣。

“對了,承洲,亦瑤來了。”沈清筠仿佛剛想起來,將站在一旁的慕亦瑤拉過來,“她說上次來山莊看望你奶奶,你奶奶不在,這次聽聞你奶奶回來了,立刻就過來了,她可真是個重情義有孝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