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338章 花瓣形胎記

幾招過了下來,桑淺就知道對方明顯有備而來,全是會功夫的,久戰,她必然招架不住。

這時她口袋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隻是這個時候,她哪裏還有時間接電話,隻能任由手機不停地響著。

硬剛絕對不行,實力懸殊的時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隻是對方嚴防死守,加上人多,她即便全神貫注迎敵,也無法找到機會開溜。

幾番近身搏擊下來,她漸漸體力不支,沒多久就被他們製住了。

搶桑淺包的男人被桑淺在臉上打了一拳,他用舌尖抵了抵流血的嘴角,淬了一口血水,朝同夥揚了揚下巴,“帶走。”

很快桑淺被帶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隨即雙手被人反綁在身後。

車上,她聽見搶她包的男人在打電話,“人抓到了,若不是你提醒我,她有些身手,讓我多帶了幾個兄弟,還真製不住她……行,一會兒就到。”

桑淺第一次來湖城,人生地不熟,沒得罪過任何人。

而且對方知道她有身手,看來對她挺熟悉。

莫名地,她想到一個人:紀遠航。

手機在這時又響了起來。

男人直接拿走她的手機關了機。

桑淺瞥見剛給她打電話的是紀承洲。

沒多久,車子在一家地理位置比較偏僻的私人菜館門前停下。

桑淺被人架著下車,進入門口,裏麵別有洞天,外麵招牌和門庭看著挺陳舊普通,進入裏麵長長的走廊,假山,水榭,別有一番風味。

明顯是一處挺高級雅致的吃飯之地。

桑淺被帶到一處包廂門口,男人敲了敲門。

“進來。”

聽聲音,桑淺基本可以確定裏麵的人就是紀遠航,門推開,果然,端坐在桌邊的人不是紀遠航又是誰?

她蹙眉,“你抓我幹什麽?”

紀遠航正拿著一個精致的小酒壺在往桌上瓷白色的杯子裏倒酒,“自然是請嫂子吃夜宵了。”

桑淺動了動被綁住的胳膊,“這就是你請人的方式?”

紀遠航抬眸看向桑淺身後的男人,語氣嗬責,神情卻沒半點責備的意思,“讓你請人,怎麽綁上了?還不快鬆綁?”

男人麵露擔憂,“她身手了得,鬆了綁隻怕……”

“沒事,鬆綁。”

男人沒再說什麽,給桑淺鬆了綁,然後招呼其他兄弟出去,關上房門,守在門口。

紀遠航放下酒壺,端著酒杯朝桑淺走去,“這家菜館實行VIP製,一般人可進不來,這裏的菜味道更是一絕,嫂子嚐嚐合不合胃口?”

桑淺一臉戒備,“你到底想幹什麽?”

“不是說了嗎,請你吃夜宵。”紀遠航在桑淺麵前站定,將手裏的酒杯遞過去,“桂花釀,招牌酒,喝一杯?”

桑淺往後退開一步,“沒別的事,我走了。”

紀遠航轉身將酒杯擱在桌麵上,不緊不慢道:“我既然請你來了,你覺得你輕易走得了嗎?”

桑淺抿唇看著紀遠航,如果他真想對她做什麽,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直接讓剛才那撥人收拾她就是。

可如果隻是單純的吃夜宵,又沒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將她綁過來。

一時之間,她也看不透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她知道剛那幫人還沒走,守在外麵,憑她一個人,確實走不掉。

隻能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紀遠航在椅子上坐下,轉眸看向桑淺,“你打算一直這樣站著和我說話嗎?”

桑淺沉默一瞬,走到紀遠航對麵坐下。

紀遠航看著離他一桌之遠的女人,微笑搖了搖頭,“對我這麽戒備嗎?”

桑淺沒說話。

紀遠航視線指了一下桌上的菜,“酸菜魚,麻婆豆腐,宮保雞丁,嚐嚐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桑淺心裏猛然咯噔一下,這三道菜可是她以前每次和紀遠航上館子都會點的菜,是她的最愛。

難道他已經知道她是蘇漾了?

不,不可能。

她隱藏得這麽好,他不可能發現。

不能自亂陣腳。

她壓下心中的慌亂,麵色平靜道:“我從來不吃夜宵。”

“不對呀,我記得你以前挺喜歡吃夜宵的,有時候心情好還會買一瓶果酒,讓我陪你一起喝。”

他說的全是蘇漾以前做過的事。

桑淺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麵上仍舊不動聲色,“紀二少莫不是喝醉了在說胡話?我什麽時候和你一起吃過夜宵,喝過酒?”

紀遠航感受得到桑淺警惕性很強,他連番試探,她竟絲毫不上鉤,還如此沉得住氣,隻是今晚,他既然將她帶過來,必然要試出她到底是不是蘇漾。

否則已經打草驚蛇,之後再想找到這樣的機會就難了。

既然拐彎抹角不行,那就單刀直入好了,“我知道你是蘇漾,你我相愛四年,你以為你整容了,我就認不出你嗎?”

桑淺手指猛然蜷緊,他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了?

是誰告訴他的?

蘇妙彤?

還是他發現了什麽,自己查到的?

當務之急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應該隻是猜測,不敢肯定,否則不會這麽大費周章將她綁過來,直接將她的身份說出來,豈不更直接。

桑淺捋清這一點,慌亂的心稍稍平靜些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改頭換麵嫁進紀家,先奪回博薇服飾,再毀了羅語堂、於翠書和蘇妙彤,接著是想對付我吧?”

桑淺想說什麽,紀遠航食指抵在唇上,“噓,別急著否認,聽我把話說完。

雖然我不知道將我從總裁之位上拉下來,你在紀承洲麵前吹了多少枕邊風。

但我知道李梓月是你安排的,你製造我婚內出軌的醜聞,讓我名聲一落千丈,公司董事為了穩住股票隻好將我撤職。

如果你不是蘇漾,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樣一步一步費盡心機對付我?”

桑淺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你自己私生活不檢點,卻將這一切推到我身上,紀二少想象力可真豐富。”

“是我想象力豐富,還是事實如此,我們一看便知。”

桑淺蹙眉,“看什麽?”

“蘇漾右邊肩胛骨上有一塊花瓣形狀的胎記,你說你不是蘇漾,讓我看看你的右肩便知真假。”

“你休想。”桑淺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離開,身子卻一陣搖晃,又跌坐了回去,她撐著桌麵,眸光凜冽看向紀遠航,“你對我做了什麽?”

她明明沒喝他遞過來的酒,桌上的東西也一下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