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106章 太後:她是重生的?

俊美的男人坐在她身邊,溫熱而幹燥的手總是能給秦蘇帶來安全感,隻是她從未見過男人這麽強勢的一麵。

不過他本該如此,他是誰啊?真正的天潢貴胄,和當今陛下一母同胞。

在得到他話語的時候,秦蘇盯著他一直不說話,眼眶漸漸紅了。

“怎麽了?為何突然問起這話?”虞朔將她擁入懷中,二人還是有些生疏,但已經快和正常夫妻一般無二。

秦蘇也不再矜持,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聲音略微哽咽,“沒、沒什麽。”

話雖如此,虞朔卻有了些許懷疑。

是主持和她說了什麽?

虞朔斂眸,輕聲哄著秦蘇,“不會有那樣一天,我會一直在酥酥身邊,退一萬步說,就算我不在,重陽也會在,我會留下許多人保護你。”

秦蘇的命,他非常珍惜,珍惜到甚至超過自己本身。

秦蘇將臉貼在虞朔的心口處,她說不出什麽話來,隻知道心裏堵得慌。

其實該相信主持說的話,假如虞朔在前世就喜歡她,就心悅她,定然會給她報仇,因她手染殺孽也正常。

如果換做自己,心愛之人被人殘忍殺害,她也不可能泰然處之。

秦蘇可以不在乎旁人,但虞朔不一樣,他不僅僅是她的丈夫,即便是在前世,她也引為值得信賴之人。

她會多做善事,從現在開始,隻是薛懷安她不會放棄。

相信即便虞朔知道這一切,也不會勸她放棄。

“吃些東西歇息吧。舟車勞頓也是疲乏。”

秦蘇都依他。

待她歇下之後,虞朔離開禪房,他去拜訪主持。

主持還在窗前,見虞朔過來也隻是重新換上茶盞,語氣淡泊又有些縹緲,似乎真是得道高僧。

“宸王殿下許久沒來貧僧這裏。要手談一局嗎?”

顯然,西山寺的主持和虞朔私交甚好,或許旁人不知。

虞朔都未走過去坐下,也不回答他的話,開門見山的問:“主持剛剛和本王的王妃說了什麽?”

主持倒茶的手微微一頓,很快恢複正常。

他望著窗外,西山寺景色宜人,而此刻天色暗沉下來,似乎今日會有一場小雨。

雨後的氣息總是令人心曠神怡,主持很喜歡。

虞朔不回答他的話,他也不想回答虞朔的問題,“殿下覺得這天下如何?”

這問題實在問得奇怪,在虞朔看來這樣的問題隻適合和明陽帝討論。他隻是個親王,並不想討論到天下的事情上。

然而主持並不放過他,接著說:“大安曆代帝王即便不是仁君,也稱得上是一位好皇帝。”

敢這般議論曆代的帝王的人屬實沒有,他算一個,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人。

但也隻有西山寺的主持敢議論,在大安皇帝看來西山寺的得道高僧都是能與天溝通,與普通凡人不同。

曆代的帝王也有不信這些的,不過對西山寺還是保持敬畏之心。

“貧僧也隻是不想這天下再起動**。”

虞朔不以為然,“本王的王妃和天下動**有何幹係?主持這話實在是荒謬至極。”

“主持和她到底說了什麽?西山寺的確受皇家重用與信任,但王妃腹中有皇家子嗣,若是主持傷害了胎兒,恐怕西山寺也不會好過。”

這算是威脅了。

如果主持真的讓秦蘇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事情不會輕拿輕放。

“皇家還真容易出變數。”主持莫名其妙冒出這麽一句,“上一個需要貧僧提醒的還是太後。”

這事兒虞朔並不清楚,沒人同他說過。

“不管主持說了什麽,本王希望你能明白自身位置。”

說罷他轉身離開,隻是剛到門口卻撞上穿著簡單的太後。

“呀?子瑜也來找主持?你們也好久沒見了,敘敘舊也好。”

虞朔:“……”並不想與他許久。

“眼下天色不早了,母後找主持可以明日再來。”

太後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兒子不高興,隻是為何不高興?她覺得奇怪。

主持與自己兒子不是關係挺好的嗎?以前他在京都的時候還經常來西山寺小住。

怎麽今兒個變化如此之大?

“母後,兒臣先行告退。”

太後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她讓勤嬤嬤守在禪房外,自己孤身進去。

她和一個老禿驢能有什麽傳聞?她不覺得天色早晚出現在這裏有何不妥。

今日來也隻是想找主持敘敘舊,仔細說來他們也快二十年沒見了。

十八年?

具體多久她實在是不記得了。

“太後請坐。”

太後也不與他客氣,坐下便道:“許久不見主持,沒想到主持精神一直不錯。”

“太後也是如此。”

“哀家記得第一次見主持的時候你還不是主持。”

那個時候的他也才三十來歲,還沒有繼承上一位主持的衣缽。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能掐會算十分了得。

她本來是不相信這迷信的東西,不過那老主持是一口斷言她非此間之人,她也就慌亂了一瞬,繼而旁敲側擊的同老主持聊了起來。

這一聊發現西山寺的這些禿驢呀,三觀還挺正,隻要她不惹得此間動**,他們是不管的。

而且在她老家,她是極喜歡去寺廟,不求其他,隻求財神多多保佑。

誰知道居然保佑到這地方來,還從皇後一直做到太後。

“是啊,好多年過去了。”主持的聲音也有些惆悵。

“哀家聽聞,主持前不久邀了宸王妃過來。”

主持:“……”所以一個兩個都是為了這事兒來的?

他不由得苦笑搖頭。

本也無甚大事,怎麽一個兩個揪著不放?

“她是有什麽特殊的嗎?哀家試探過,她應該是這裏土著。”太後難免覺得好奇,這西山寺的主持基本上不會單獨見人,除了私下幾個交好之人。

主持頷首,“她與太後並非來自一處。”

太後本身就知道此事,眼下即便確信也不覺得失望,隻是還是好奇他到底叫秦蘇來做什麽,說了什麽。

“那你叫她來是為了什麽?哀家可不信你對我那兒媳一見如故。”

主持:“……”

即便早就認識,依然不適應這位太後的行事作風。